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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坤一觉醒来,用洞中水潭中的清水漱了下口,在洞壁的小树上摘了粒果子,不知这是什幺果子,只吃一粒就饱了。
吃饱喝足之后,便又回到自己凿出来的石床上,向右侧卧,左手拿出嫦娥给他香囊,半柱香的功夫,孙坤小心的收好香囊,来到水潭下游,洗了洗手。
不知不觉,孙坤不知在这密闭的空间生活了多少时光,这样的日子,如果说放在孙坤原来的世界,再加上一台电脑,那就是孙坤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可不知咋滴,人毕竟是一个社会性的动物,时间一久孙坤也觉得特别无聊。
「我已经答应如来被压在这里,如果我跑出去,那应该是如来防守不严的错,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孙坤这样自我安慰道:「大不了自己出去后不暴露身份。」说完便做。
孙坤将心神探查整个山体,整座山像锺一样把孙坤扣在了里面,话说这样的山是困不住孙坤的,可山顶贴着的一道石符不断的流下磅礴的混沌之力,把孙坤挡在了里面,孙坤顿时一喜,磅礴的混沌牢笼居然有一个小洞,孙坤马上将自身化爲混沌,慢慢的穿过那个小洞,可刚有一小部分穿过那小洞,那石符好像意识到什幺,浑身金光大放,混沌之力瞬间加强,把那小洞堵上了,孙坤身体被一分爲二,孙坤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有两个身体,只是一个被关在了山里,另一个被混沌之力震飞而去。
「罢了,总算能出去溜哒了,混到唐僧取经的时候吧。」说罢主身来到石床变,陷入了熟睡。
话说孙坤被震飞不知多少里,总算有了下落的迹象,最终重重地摔倒一块黄土地上,溅起了无数黄尘。
孙坤虽然金刚不坏之身,但毕竟也有痛觉,揉了揉自己的屁屁,清了清身上的灰尘,孙坤探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多少法力。
「算了,反正是来混日子。」
孙坤正想着何去何从。
突然听到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杀!……」
无数黑甲兵士如乌云般向他扑来,孙坤大吃一惊,有感觉身后也不平常,回头一看,看见一堆穿着混乱,头戴黄巾的人也喊杀着朝自己扑来,阵中还有几道胡乱制作的旗子,上面写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孙坤顿感无语:「我呢个去!」此时孙坤觉得乱乱的,先是西游记,现在又是三国,以后是不是好有红楼梦和水浒传啊,水浒传里好歹有个李师师,至于红楼梦嘛……呵呵,我喜欢……孙坤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但马上醒悟过来,现在自己在战场中央。
不久,两军便交锋到了一起,汉军见孙坤没穿黑色铠甲,以爲孙坤时黄巾军,而黄巾军看孙坤没戴黄巾,以爲孙坤时汉军,而孙坤又不想伤害这些本身无辜,却被手握权力之人利用的人,只是把他们推开,这也使孙坤更加狼狈。
汉军渐渐不支,陷入败退。
军中一魁梧战将也被黄巾军团团围住,可孙坤管不上这些,慢慢向战圈外围靠近。
正当那战将无可奈何之时,见一支奇军,杀将过来,爲首之人方面大耳,臂及膝盖,恩,进化是不怎幺完全,乃刘玄德是也。
右边是一红面美髯的壮汉,估计是看那皇叔(黄书)相处过多所致,正是那关羽关云长,左边遍是一黑脸大汉,毫无疑问,传说中的阉人也。
玄德发动仁德,那战将顿时有了手牌,发动酒池,喝了一口酒,顿时活了过来。
(读者:「尼玛的玩三国杀啊。」
作者顿时醒悟过来)总之,刘备把那被困的董卓9了过来,正欲转身骑马离去,见黄巾军中有一人看似被那黄巾乱民逼得狼狈不堪,实则如入无人之境,顿起爱才之心,遂与关张再入阵中,孙坤正焦头烂额之时,忽听到一声:「小兄弟,抓着我的手。」孙坤便感觉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那硕大的手,那手一用力,便把孙坤抓到了自己背后,然后骑马而去。
黄巾军大部分都是步兵,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离开。
这是孙坤第一次做马,但用怪筋斗云的他也没有多大不适应,只是一上一下让他忍不住排出了一些废气。
孙坤坐在马背,想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三国也没什幺奇怪的,唐僧取经是645年,自己被压在五指山下就是145年了,黄巾起义是184年,虽然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有所不同,但基本的东西还是没变的。
不知不觉,孙坤就来到了营中,刘备对孙坤说道:「你暂且在这等着,我去见见河东太守,不久便回来。」就只剩下孙坤一个人待在帐内。
孙坤闲着无聊,就继续探查自己体内的法力,发现自己的法力不及原来的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别说是混沌诀第二层,就算是第一层也顶多持续一个时辰,使用之后至少得一天恢复得过来,更别说极耗法力的筋斗云了。
「总比没有好。」
孙坤自我安慰道。
不久,刘关张三兄弟回来了,脸色不怎幺好看,估计在董卓那里碰了钉子。
在孙坤那个年代,有很多人说刘备虚僞,的确,孙坤在看三国的时候也轻易看出了刘备的虚僞举动,但是,在那个虚僞世界中磨砺了二十多年的孙坤,对刘备说不上讨厌,毕竟刘备贩夫走卒之辈,不虚僞的话,怎幺在这个世界中立足,再说正因爲他的虚僞,才会表现得爱民与子,不管怎幺样,他治下的百姓在这乱世中总算能混口饭吃。
话虽这幺说,要孙坤在他手下效力是万万不可能的。
已经做过神仙的孙坤,现在只想找个混日子的地方,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顺带运混沌诀玩玩美女,浑浑噩噩得过完这四百多年,然后快马加鞭地押着唐僧取完经,最后去天庭接回老婆,找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
孙坤向前行了一礼,说道:「三位将军相助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刘备忙扶起孙坤,说道:「备哪是什幺将军?在下姓刘名备,字玄德,本中山靖王之后,只是见黄巾匪猖獗,以致民不聊生,欲爲苍生尽一份微薄之力,故与二弟关羽关云长,三弟张飞张翼德兴义师而来。」说的同时,刘备顺便将他的两兄弟介绍给我,刘备继续说道:「贤弟若不介意,称爲兄一句玄德兄即可,不知贤弟如何称呼。」嫦娥曾经在天庭衆人中叫过他的真名,孙坤不可能把他的真名告诉他们,万一被天庭发现怎幺办,但是对于孙坤来说,起名什幺的最头疼了,便随口说道:
「在下姓宅名男,字刁思。」
刘备眉头一皱,道:「贤弟名字爲何如此怪异。」孙坤瞎圆了个慌,说道:「在下祖辈乃先楚贵族,只因亡国之后,爲躲追杀,隐姓埋名与山中,故习俗也不尽相同。」刘备点了点头,秦灭六国改姓的多了,他也无从差起,就像中山靖王的儿子上百个,他的身份无从差起一样。
刘备又说道:「刁思贤弟有何打算?」
孙坤知道刘备有招揽的意思了,但又不知道以后上哪去,再加上黄巾起义虽说是农民活不下去了奋起反抗,但发展到现在已经变质了,他们只知道杀烧抢掠,不知道建设,每经过一处地方,便强光当地粮食,没有食物的村民又只好加入他们,去抢掠另外一地,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要幺饿死,要幺就被他们说成官府走狗杀死,反正划清成分和扣帽子中土古来有之。
孙坤便道:「暂且不知。」
刘备大喜,再次握着孙坤的手,孙坤一阵恶寒,自己可没那爱好。
刘备却豪不知情:「备观贤弟武艺不易,何不与备一起爲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同时爲自己博一个锦绣前程呢。」孙坤便借机下台:「如此,便依玄德兄所言。」此时张飞开口了:「董卓那厮,不思大哥救命之恩,竟因大哥是白丁而轻慢我等。刁思兄弟即愿与我等同行,那与我等投那朱隽。」孙坤点头道:「三位兄台即已打定主意,那男跟随便是。」于是刘备率着几百人离开了大营。
经过了几个月的大大小小的战斗,最后董卓罢免,皇甫嵩统领全军,但是不知是蝴蝶效应,还是其他缘故,本该病死的张角却没有病死。
黄巾军被围在这小小的广宗,城上的士兵死气沉沉,若不是天公将军张角使他们还残存着一丝信念,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汉军大营内则是欢欣鼓舞,皇甫嵩举起酒杯:「诸位,黄巾军已是强弩之末,气数已尽,诸位暂且吃饱喝足,明日一举攻下广宗,诸位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
说完便将酒一口喝下,台下衆人也点头称是,喝下了杯中的酒。
与营中的欢乐气氛格格不入的是,孙坤却一脸愁云,以前只在小说中看过战争的是怎幺一回事,昨天还和你有说有笑的人,说不定第二天就变成一具尸体,运气好只受了轻伤的还有人给你处理一下,但很多人还是几天后破伤风死了。
受了重伤的,人缘好的话,还有人给你来个痛快,人缘差的,指不定就把你往死人堆里一放,让你自生自灭。
而黄巾俘虏们更是全部处死,放到乱葬岗全部埋了。
孙坤不知道这样的战争有何意义,中土几千年的战争,死了数以千万计的人,到头来,只是顶端的人换了又换。
所有的一切让孙坤改变了一直打酱油的想法,他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这时曹操开始说话了:「黄巾贼的确到了轻弩之末,怎奈黄巾诸贼被那张角蛊惑之深难以想象,明日怕有一番恶战。」这时,站在刘备身边的孙坤发话了:「在下不才,愿入营中刺杀张角。」皇甫嵩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备,刘备有了出彩的机会,忙起身道:「这位小兄弟,姓宅名男,荆楚人士,一日晚生见其在数万黄巾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便将其带在身边。」皇甫嵩便对孙坤说道:「张角岂非那乌合之衆,况且还会妖法,你可有把握。」孙坤道:「愿立下军令状。」
孙坤内心却道:「大不了完成不了后跑路。」
皇甫嵩听闻大喜:「来人,取我剑来。」
孙坤却倒:「不用,张角卧榻之剑即可。」
衆人哗然,就连刘备都面露震惊之色,皇甫嵩说道:「小兄弟若是凯旋而回,必给你记大功。」孙坤说道:「男不敢请功,只愿世间少犯杀孽,只求将军放过那些战俘。」皇甫嵩说道:「这些贼子皆犯叛逆之罪,岂有放过之礼。」刘备忙出来圆场:「刁思你先去杀那张角,战俘之事我会和皇甫大人说的。
」
孙坤行了一礼,便走出营帐。
孙坤来到野外,「只有一个时辰,得好好利用。」说完,便化成一道金光朝黄巾军中而去,孙坤本想找到张角的住处,附身到他身边的侍女身上,乘张角不注意杀了他。
可黄巾军中扎营杂乱无章,孙坤找了一刻锺的时间,也没找到。
正孙坤焦头烂额之时,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小翠,把这些药熬好给父亲送去吧。」声音是从一帐篷传来的,孙坤立马觉得有戏,就穿进了帐篷里面。
进入帐篷,孙坤看着一个男兵打扮的女与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在熬药。
小翠问道:「小姐,天公将军身体无恙吧?」
那男装女子说道:「无恙只是偶感风寒。」
孙坤本以爲张角已病入膏肓,到时杀他也只是送他一程,没想到只是偶感风寒,对不起了,爲了少死上万人,只能牺牲张角你了。
那男装女子应该是张角的女儿,有她在就好办事多了。
想罢便飞到那男装女子的正面,这女子虽没有那种另人惊艳的感觉,但看着却令人很舒服。
「就你了。」
孙坤便飞入了那女子的眉心。
那女子浑身一震,便离开了熬药的火炉。
孙坤第一次进入凡人的体内,与天界的衣服不同,天界的衣服都是轻盈柔滑,而现在孙坤却感觉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军衣,胸口也被什幺东西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这女的爲什幺喜欢男装。」孙坤来到那帐篷中屏风的另一边,屏风那边有个梳妆台,上面有一面铜镜,梳妆台旁边有一柜子,孙坤打开柜子,里面一大堆五顔六色的女装,「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啊。」孙坤解下腰带,脱掉男兵的衣服与裤子,松掉身上的束胸,一对硕大的玉兔吐了出来。
「真大啊。」
孙坤没有时间去玩味,随意地抓了几下,便从柜中取出一件红色肚兜和亵裤穿在身上。
接着有换上了一条黑色丝绸长裙,孙坤本不是很喜欢黑色,但不知爲什幺,他觉得黑色更适合现在的情形。
孙坤系上腰带,总觉得缺了点什幺,便又选了一件黑色纱衣披在外面。
孙坤摘掉头巾,一股黑色倾泻下来,孙坤坐到梳妆台前,上面胭脂水粉一应俱全,孙坤试着弄了下头发,无奈太过复杂,正好小翠煎好了药,正想送去给张角,孙坤说道:「小翠,我去送吧,你来帮我梳妆打扮一下。」小翠一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嘴,便给孙坤梳起头来。
装扮完毕,孙坤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果然打扮一下就是不一样,便偷偷从帐篷中取出一匕首,藏在衣服里,令小翠带路,往张角大帐而去。
黄巾士兵忽见一婀娜女子出现在军中,顿时大留口水,但仔细一看,顿时收回歹念,自己还嫌命不够长呢,但心里想想还是可以的,孙坤感觉周围色色的目光,也明白了她爲什幺要穿男装了。
不久便到达了张角的营帐,孙坤端着放着药的托盘,莲步轻移地走进帐内:
「父亲,该吃药了。」
张角坐在殿中发呆,突然注意到孙坤,「莹儿今日怎幺打扮得这幺漂亮。」孙坤淡淡一笑,双手一松,药汁散落到地上,从怀中取出匕首,道:「女儿来送父亲一程,怎幺打扮得寒酸。」张角先是惊愕,后叹了一口气,见孙坤不急着动手,便对满脸惊愕的小翠道:「你先下去吧。」孙坤也奇怪张角的举动,也没急着动手。
张角沉默了一会,说道:「小女自由随我习太平要术,法力不弱,上仙即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取其身体,必是那天界之人吧,自从知道我黄巾军所作所爲之后,我已经料到有今天了。」孙坤沉默不语,张角又说道:「昔日南华老仙赐我天平要术,本欲让我就万民于水火,创一番万民皆庆之天地,无奈这人性本不全,天地怎能全?」孙坤深以爲然,无处可活的平民揭竿而起后,获得权力后,不想去帮助其他和他们一样的人,而是变成压榨他们的上位者。
有些东西出发点是好的,可参与其间的人出现问题,这东西也会变质,后世王安石变法,意图富国强兵,不一样演变成以变法爲名的党争。
孙坤一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造成数以万计生灵死亡的魁首,而是一个对世界失望的老人。
「不劳上仙动手,我自行了断,只是能否让我和小女单独说句话。」孙坤用张莹的身体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她的身体,守在帐外。
半柱香的功夫,听到帐内一声大哭「爹!」,后又听到一声大喊:「将军归西了!」声音自内向外不断传递,很快大部分人知道了这个消息,所有的黄巾军跪了下来。
随后,张莹捧着张角的人头出来,对孙坤说道:「父亲让我把这交给你交差,至于肉身。」孙坤接过人头,化爲混沌,飞身而走,衆黄巾军看着张角的头从天上飞过,更确信了张角已死的消息。
孙坤回到汉军营中,将头交予皇甫嵩,皇甫嵩大喜:「刁思实乃奇才也,兵贵神速,攻城!。」孙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衆将士已经攻城,的确也是摧枯拉朽。
孙坤一时疑惑,忽然明白过来:做女儿的怎幺会把自己父亲的头交给别人呢,再说如果我是张角的部属,张角的死绝对会秘而不宣的,但黄巾的确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孙坤用火眼晶晶看了一眼那头「果然是替死鬼。」看一个时辰还没过,便又飞到张角营帐,现在一个人都,里面只有一具无头男尸,应该还在这附近,孙坤在营帐四周四处寻找,终于在营帐以东四五里的地方,发现一中年男子与一妙龄少女相互搀扶着向东跑去,孙坤飞身而下。
「女儿,我本是该死之人,爲何还让我犯下欺骗仙人的大罪,就算我等脱身,又能逃到哪啊」张角说道。
张莹满脸焦急:「爹爹,这本不是你的错,你又爲何将罪责自己承担,脱身之后我们父女可出海向东,寻那蓬莱神仙之地。」「爹爹,小心点,前面有块……」张莹话还没说完,浑身一震,原本焦急的神色被一股冷意所取代:「张天师骗得我好苦啊!」张角听闻面如死灰:「天意如此,看来我命休于此,只是小女只是救父心切,望上仙宽恕小女。」孙坤叹了一口气,说道:「张角已经死了。」
张角愣了一下,醒悟过来,说道:「上仙说得极是,贫道法号六道。」「六道!」孙坤吃了一惊之后,本想脱身而去,又对张角说道:「你若到达一处土地,繁衍生息之后,切记告诉你的后人,若有人敢犯我中土者,必十倍偿还。」这个世界与孙坤原来的世界不同,但不知怎的,孙坤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些话。
六道还在莫名其妙之时,孙坤已脱离张莹肉身,往汉军大营飞去。
回到汉军大营时,黄巾军已经跑的跑,抓的抓。
大营外面,孙坤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孙坤叫道:「不要啊!」却被刘备拦住了:「刁思,皇甫大人也是按大汉律法行事,再说我军粮草本不多,无法让他们吃到明年秋收。」孙坤平静下来,皇甫嵩不会因爲自己的几句话而改变主意的,于是对刘备道:「玄德兄,在下看来与这军中相违,就此告别。」刘备叹道:「刁思去意已决,备也不便强留,若无处可去,便可来寻备,备必以上宾之礼待之。」刘备何不想留住孙坤,只是现在孙坤的功劳可不是他能驾驭的了,还不如暂且先退一步。
孙坤抱了一拳,转身离去。
孙坤走在路上,想着自己要去哪呢,洛阳吧,相对而言,洛阳是目前最繁华的的地方,美女如云,特别是还有……孙坤不再犹豫,便沿官道向西走去。
一路上,若是见到带有漂亮女家眷的商队,孙坤也不介意坐坐顺风车,这样走走停停,一月左右的时间,就离洛阳不足一天的行程。
天气已到初夏,蝉儿已经开始活跃起来,孙坤此时在一漂亮的丫鬟体内,边走边不断地用手上的手绢往脸上扇着风,时不时地偷偷摸自己的身体,忽然一队山贼打扮的人杀了出来,这些山贼有些怪异,不想着抢夺钱财,专取人性命。
这支车队有兵士守卫,应该是官宦人家,马车里的人惊魂未定,但好在没自乱阵脚,叫上身边的人骑马去洛阳搬救兵,又命令四周兵士坚守待援。
那些山贼像是有备而来,个个也都是高手,周围的兵士也慢慢被蚕食。
孙坤用那漂亮的身体小声骂道:「妈的,老子刚刚上身,还没爽够,你们就来捣乱。」说完便脱离那身体,车队的人见那丫鬟忽然昏过去,以爲是惊吓所致,也没有感到奇怪。
孙坤飞到远处,化成实体,冲入站圈中,那些山贼又哪是孙坤的对手,半杯茶的功夫,山贼们全部KO。
外面平息之后,里面的人终于探出头来,年龄大概五十来岁。
「多谢小友救命之恩,不知……小友居然是你。」孙坤仔细看了看那老者,隐约记得汉军喝酒的那天,有一老者坐在皇甫嵩与朱隽身边,正是这位老者。
见孙坤一脸疑惑,旁边管家模样说道:「此乃豫州刺史王允王大人。」他竟然是王允,貂蝉的义父。
王允说道:「那日小友数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天下皆知,老生正想相交,不想小友已然离去,今日在此小友又救老生性命,小友与老生还真是有缘啊。
」
正当这时,远处一队骑兵呼啸而来,见战斗已经平息,其中领头的道:「屯骑校尉鲍鸿特来护送王大人。」王允说道:「多谢鲍将军,只是山贼已被刁思小友所灭。」距离那天已一月有余,鲍鸿自然听说过孙坤的名字,抱拳行了一礼,孙坤也回了一礼。
王允又对孙坤说道:「小友何不与我入车详谈。」孙坤也不矫情,留恋地看了下那漂亮的小丫鬟。
「暂且先放过你。」
便与王允上了车。
王允的车很大,坐五六个人没有问题,孙坤找了个靠门的地方坐下,应该说是跪下,虽然孙坤很不习惯,但也只好忍着。
王允是东汉难得的文武奇才,小时候的偶想就是卫青霍去病,关键还有一点,他也是东汉极少数不看出生的人。
「老生与小友一见如故,不如以叔侄相称,如何?」孙坤当然知道找一个高官当叔叔是多幺重要,便说道:「叔父既然如此擡爱贤侄,贤侄岂敢不从。」王允听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孙坤想到王允黄巾起义那一年曾两次下狱。
便问道:「叔父此去京城,可有什幺重要的事。」王允的笑意转变爲愤怒,也没隐瞒什幺:「宦官张让竟然与黄巾私通,老生已握有确凿证据,正要回京告于皇上。」孙坤不想王允因此下狱,便说道:「当今陛下轻信宦官,叔父此去怕反遭诬陷,不如等待时机,遇那时局不稳之即,趁势除之。」王允却不置可否,说道:「证据确凿,张让岂能翻天不成,再说老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可惧怕报复而欺瞒圣上。」孙坤只好不再说话,自己人微言轻,又能做什幺。
王允又说道:「贤侄欲往何处。」
孙坤说了实话:「不知。」
王允又说道:「贤侄武艺非凡,且看事情又比老夫通透,举止且温文尔雅,相必也是那文武全才,可曾想爲大汉出一份力。」孙坤当然知道公务员是最好混日子的,便说道:「贤侄自然想,但见那满地尸首,贤侄实在无法忍受。」王允沉思了一会:「老夫自有安排。」
两人又寒暄了些家常琐事,便到达了京城。
洛阳古都并不想孙坤以前见过的故宫以红色爲主,洛阳城主要是黄色与白色,黑色三色的混搭,更加显得古朴庄重。
王允把孙坤安置在驿馆里,让孙坤一阵失望,本以爲可以见到貂蝉了,话说现在貂蝉应该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发育得也差不多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没人来找孙坤,孙坤闲得无聊,白天就摆弄些小玩意,晚上就偷偷跑到哪家小姐家,过过被人伺候的瘾。
直到一日,王允派人来请,孙坤便随其到了王府,王允在任豫州刺史之前,曾在洛阳担任侍御史,这处宅院便是他当时所置。
孙坤来到府中,看见王允已摆好一桌酒菜,邀孙坤入座。
两人边吃边聊着,王允叹了一口气说道:「圣上果然听信小人,此事不了了之。」孙坤心中一骂,那皇帝哪是真的不相信张让有罪,只怕是故意不相信吧。
张让爲他圈了这幺多钱,修筑宫殿,还把臭黑锅给背走了,那皇帝哪舍得杀他。
但孙坤不敢真的这样说,只说到:「如今恐怕叔父得罪了张让,恐怖会遭到报复。」王允淡然一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倒是贤侄总是左顾右盼,是在寻找何物?」孙坤顿时一愣,总不能让王允知道他在找他家中女眷吧,便说道:「男山野村夫,今入如此宽敞之室,一时好奇。」王允笑道:「贤侄若是以汉室爲念,行匡扶社稷之事,何愁一屋一室,圣上应允了老夫的举荐,命你爲洛阳北部尉,张让初始还想阻拦,但听说你是那斩杀张角之人,也无话可说。洛阳北部尉官虽不大,但只要你做出一番成绩,不愁那飞黄腾达的一天。」洛阳北部尉,放在今天,就相当北京昌平区公安局长,兼城管局局长。
孙坤心里头那激动,那可是个混日子的好地方,至于什幺飞黄腾达就算了。
但也不能把真话说出来:「叔父擡爱,男感激不尽,只怕男资质平庸,让叔父失望。」王允笑道:「放心,老夫不会看错的。」
孙坤心里一阵发虚,论武艺,他还是有些信心,论文治吗,自己只不过知道一些历史,要真的当起官嘛,只能混日子了,再说城管之列的,要说有事做,那就是有事做,要说没事做,也真的没事做。
吃完饭后,孙坤便被管家领着办手续去了。
洛阳北部尉在曹操的治理下,已经像模像样了,俗话说得好,有一个好的管理制度,就算领导是白痴,部门一样运转的好。
孙坤交代完事情,便闲着无事地到街上转悠,物色些漂亮的美女,晚上好享受享受。
突然见到两个贵公子驾着驴车在大街上比赛,这东西本是汉灵帝在皇宫内发起的,后面贵族们竞相模仿,于是大街上到处都是赛驴车的。
由于玩这些的都是贵族,当地官员都不敢管,伤人世间经常发生。
那两人玩得尽兴,不理会那些四处躲避的百姓,此时却有一女子在躲闪时摔了一跤,半坐在大街中央,眼睁睁地看着驴车撞来,幸好孙坤离她不远,一个飞身,把她扑到了路边,而车上的二人完全不理会这边的情况,头也不会地驾着驴车走了。
「sonofbitch。」
孙坤暗骂了一句,发现自己还死死地抱着那位女子,而那女子则是满脸通红地看着孙坤。
自离开天界以来,孙坤第一次看到如此惊艳的女子,虽然相比下了,这女子少了几分仙韵,但着实让孙坤看得入神。
看着孙坤呆呆地看着他,那女子更加羞愧难耐了,小手轻轻地推了推孙坤。
孙坤马上反应过来,松开了抱着她的手,那女子看着大街上很多人看着她,顿时满脸通红,随口道了身谢,便飞快地跑远了。
孙坤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忽然醒悟过来,怎幺忘了问她住哪了,看来今晚又得凑合着过了。
看来洛阳赛车可真是个难题,让孙坤不管吧,他又觉得不舒服,管吧,皇上都提倡的事情,自己怎幺管。
孙坤忽然有了一招,尉所里的兄弟正因爲孙坤不许他们乱收摊贩和进城的人钱财,而少了很多油水而怨声载道。
几日后,洛阳北门东边的荒地上出现了一个园子,园子门口挂着一块匾:洛阳北部尉附属赛驴场。
这园子是孙坤仿照原来世界的运动场改建过来的,里面添加了各种地形,增加了难度,甚至还开设了投彩活动。
这几天经过孙坤派整个尉所的人进行的舆论造势,在大街上赛驴变成寒酸的象征,在赛驴场赛马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大街上赛驴的开始迅速减少。
至于赛驴场的经费本是尉所府库所出,所赢利润除了收归府库外,就给了那些看场子的兄弟打打牙祭了。
赛驴场就成了这样成贵族们经常来的地方,孙坤也乐此不彼亲自来维持秩序,并不是孙坤开始决定认真工作了,而是那些贵族经常带着自己的宠妾来看赛驴,看到合适的,孙坤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天两小时用了。
孙坤忽然看见了那日在大街上赛驴的贵族,旁边还带着一个艳美的女子,真实相貌被那胭脂遮盖,孙坤不敢断定,但那身材是没得话说的。
那女子见孙坤奇怪地看着他,立刻露出高傲的神情,然后对着那贵公子撒着娇。
孙坤也不生气,待会有你受的。
那贵族公子带着小妾进入最上面的雅间,让护卫在门口守着。
孙坤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化爲混沌,便飞入了那间雅间。
只见那小妾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用竹签插着喂进那贵公子的口中,而那贵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
孙坤也没犹豫,便从背后进入了那小妾的体内,闻惯了天然体香的孙坤,忽然被这胭脂味呛到了,适应过来后,孙坤不禁地扭了扭腰,感觉还不错。
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只是身上带满了首饰感觉沉沉的。
孙坤看着手上正拿着竹签,上还插着一块瓜果,便把它放入自己的口中吃起来,同时手伸进衣服中,隔着肚兜揉着自己的胸部。
那贵公子见没了水果送到嘴边,回头一看,见那小妾自己吃了起来,还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也来了兴致。
「你这小荡妇,这幺快又想要了?在这喧闹的场所行房,的确别有一番意境。」孙坤娇媚地笑道:「老爷想要贱婢当然遵命,但贱婢喜欢老爷的叫声,老爷可否先叫几声,让贱婢先过过隐。」说完孙坤就去解那贵公子的裤带。
那贵公子淫笑道:「当然可以,你这荡妇还有这种爱好。」说完便叫起来。
门外的护卫听到了动静,以爲出了什幺事,便掀开门帘,看见小妾正在解他们公子的裤带。
那贵公子见护卫此时闯进来,心里大爲不快,「谁叫你们进来的,敢打扰我袁谭的雅兴,不想活了,出去。」那位带头的护卫,不好意思地说道:「听到大公子的叫声,我以爲」袁谭骂道:「出去,就算这塌了,也不许进来。」那些护卫只好尴尬的出去。
孙坤解下袁谭的腰带,俯身脱掉了了他的鞋袜,说实话,孙坤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但他也不会便宜了袁谭,这时候状况突生,孙坤抓起袁谭的袜子,塞进了袁谭的嘴里,抓起腰带把袁谭捆了起来,拿起水果盘,压在了袁谭的脸上。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门外的护卫翻云覆雨,那领头得护卫笑着说道:「我还以爲这大公子是个银抢蜡烛头,没想到如此厉害,不行有反应了,等会回去非得和我家那娘们大战三百回合不可。」孙坤虽是女身,但混沌诀可将两者的力量叠加,孙坤用了不到三分力,就将那袁谭打得鼻青脸肿,孙坤非常不文雅地打着,一边骂着:「叫你飙车,叫你超速行驶。」打了大概十多分锺,袁谭不知怎幺的把臭袜子给吐出来了:「叫道,来人啊,救命啊。」门外的护卫这才知道不对,一窝蜂的冲进来。
那群护卫冲进来后,孙坤也停止了殴打,用手指挑着头发,对衆护卫媚笑道:「你们也想试一试吗?」袁谭叫道:「把这个贱婢给我抓起来。」
那些护卫哪是孙坤的对手,不一会,那些护卫就被孙坤用腰带绑了起来。
孙坤依次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居然发现有一个大汉般的护卫居然硬了,孙坤用纤细的手指弹了一下,笑道:「这幺小,倒还是很敏感的嘛。」那护卫一脸尴尬,一股白色的东西喷了出来,孙坤笑得更厉害了:「做男人做到你那样还真是悲催的。」孙坤给他们塞下袜子,抱着他们的衣服,但把他们的钱袋留下了,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跑到城外的一块无人的林子里,把衣服扔在了那里,自己也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
这是孙坤第一次ZW,对于这种攀附权贵的女人,孙坤没有任何压力,一阵呻吟之后,孙坤在旁边的衣服上擦了擦,女人的快感和男的不同,就像在一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男人的快感像天上轰鸣的闪电,女人就像下面翻腾的江水,看来以后也可以尝试一下。
快感完了之后,孙坤烧了旁边的衣物,便脱离了这具身体,躲在雅间的隔壁看好戏。
等那小妾醒来,上午场已经散去,小妾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便又到哪雅间寻那袁谭。
此时那雅间内的袁谭正在那焦急,他父亲灭完黄巾,今日中午正要凯旋归来,要是自己不去迎接,那袁绍怎幺看他。
刚好那小妾走了进来,看着袁谭被绑,赶紧把袁谭松了绑,袁谭二话不说,扒了他的小妾,穿上了她的衣服。
袁谭来的时候坐的是轿子,总不能要几个没穿衣服的人给他擡轿子吧,这样洛阳城北,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穿着女装带着一群用荷叶遮住下体的护卫,拉着一个穿着肚兜的女人,在大街上狂奔。
孙坤夜间回到尉所,像往日一样问了副将:「今日洛阳北城没有什幺状况吧。」那副将答道:「没什幺大事,只是袁绍的大公子袁谭身着女装,带领一群下人与小妾在大街上裸奔,有伤风化,有百姓特来申述。」孙坤点点头,笑而不语,便进入后院。
今天貌似只用了半个时辰,别浪费了,想罢便要飞身游荡,确无意中看到了天上的满月。
「已经十五了啊。」
孙坤想起了嫦娥,嫦娥现在在看什幺,会在那看着桂花树发呆,还是在那桂花树下荡秋千。
但孙坤确定的是,无论嫦娥在干什幺,肯定在想着自己,而自己却在这风流快活。
孙坤从房中拿来一条毛毯,躺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月亮:「今夜就让我来陪你。」看着天上的月亮。
「夫君!」
嫦娥忽然从月亮上飞了下来,孙坤忙趴起身,抱住了嫦娥:「你怎幺下来了?」嫦娥依偎在孙坤怀里,说道:「天庭大赦天下,妾身获得自由,从此愿陪伴在夫君身边,相夫教子。」孙坤紧抱嫦娥,两人就在院子里狂吻起来。
「你在那干什幺?」
孙坤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孙坤被这个声音吵醒了。
睁眼一看,发现王允正盯着他,旁边还带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而自己却趟在后院的空地上,拿着毛毯在狂吻。
孙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做春梦被抓了个正着,爬起身行了一礼,也不敢说话。
王允也理解,毕竟他也年轻过,说道:「贤侄上任没几天,就解决了洛阳的难题,真是难能可贵。」说着指着旁边那人说道:「这位是京兆尹杨彪。」京兆尹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长,孙坤的顶头上司,杨彪也笑道:「刁思正值壮年,一条毛毯就能尽一时之欢,真是羡煞我等。」孙坤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贤侄今年有二十了吧。」
孙坤无语,要论真岁数,比王允还老了几十岁,但这身体看似二十左右,便应道:「正是。」王允走进孙坤的房间,一看对孙坤骂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难怪你甯愿在外面睡也不愿归屋,罢了罢了。」王允虽说是駡,但没有任何怒意。
三人到了外面,包了一桌酒席,互相寒暄了会,便各自散去。
孙坤回到居所,随意的打扫了下,便也无事可做,但他没有出去,他每次一想到出去玩玩美女,就会想到嫦娥。
「就这样吧。」
孙坤拿起毛笔,摊开布帛,在上面照着嫦娥的印象画了起来。
孙坤没学过画画,更不会毛笔,画得连他自己都不赶去看,浪费了一张布帛。
「看来得找个会画画的学学。」
说完把笔一放,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自从嫦娥离开他身边之后,孙坤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孙坤踢开被子,找了点清水漱了下口,便有一小兵来说王府个管家来了,孙坤揉了揉睡意惺惺地眼睛,到了尉所门口,见管家带了个身材极好的女子,那女子低着头,让孙坤看不清样貌。
管家走到孙坤门前,说道:「我家老爷见大人公务繁忙,无瑕家务,特赠于大人一侍女。」孙坤焕然大悟,敢情王允昨天闲他屋太乱,给他送丫鬟来了。
便说道:「如此替我谢过叔父了。」
管家笑着说道:「此女聪明伶俐,相貌娇美,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爷甚爱之,望大人好好善待。」孙坤赐了点赏钱,那管家笑着退下了。
孙坤看着此女,她低头不语,甚至还听到了呜咽声,看来她还很不情愿啊。
这让孙坤一点兴致也没有了,便冷冷地道:「我本不想有人干涉我的生活,叔父厚爱,赠你于我,我也不好回绝。你若觉得委屈我也没办法,尉所内有很多空房,你随便选一间,做什幺随便你,只要你不向叔父说我怠慢于你,我就谢天谢地了。」那女子听后觉得奇怪,擡头看了一眼孙坤,脸上的忧伤变爲惊讶「是你!」孙坤仔细的看了一眼,居然是她,在驴车下救的那人,孙坤一阵窃喜,王允还真舍得下血本啊。
两人一阵尴尬,那女子却开口了:「不知大人住在那间房间。」孙坤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便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住处,那女子二话不说,便开始收拾起来,叠好了被子,扫走了散落在地上揉成一团满是湿痕的纸张,最后还把孙坤自己找人做的几条内裤放入了盆中。
孙坤呆呆地看着,忍不住说了一句:「姑娘怎幺称呼?」那女子行了一礼,说道:「大人若不弃,叫奴婢一声秀儿就行。」秀儿?貂蝉!孙坤的头像打了一蒙棍似的:难怪这幺漂亮,那王允真看得起我啊,嫦娥对不起啦,今天给我放天假。
貂蝉不愧是聪明伶俐,孙坤很多头疼的家务被貂蝉三下五除二地完成了,不过孙坤留下的余毒过多,不知不觉就忙到中午了,貂蝉把做好的饭菜摆在桌上,话说孙坤不怎幺喜欢河南菜,但一闻到貂蝉做的菜,便胃口大开,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但又看到貂蝉在那站着,便对貂蝉说道:「秀儿,你也吃啊。」貂蝉又是行了一礼,说道:「奴婢等大人吃完再吃。」孙坤站起身来,把貂蝉推到旁边的凳子旁,按着做下来。
三国时本是跪在席子上的,孙坤觉得难受就做了几把,顺便送了几把到王允府上。
孙坤说道:「你到我家来就要按我家的规矩办事,以后不能叫我大人,赏脸的话叫我一声宅大哥,吃饭一起吃,不能自称爲奴婢,懂吗?」然后给貂蝉装了一碗饭。
貂蝉虽怪异孙坤的说话方式,但也点点头,说道:「是,大人,哦不,宅大哥。」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拿起碗吃起饭来。
孙坤看貂蝉只顾吃饭就夹了一只鸡腿到貂蝉碗里,貂蝉也是一愣,低下头又哭了。
孙坤一时手足无措,女人哭什幺的最讨厌了,便说道:「别哭啊,我做错什幺了吗?」貂蝉忙停止了哭泣,说道:「大人,哦不,宅大哥没有做错,是秀儿不好,秀儿本以爲会入龙潭虎穴,不想却遇见宅大哥,想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想却哭了出来,是秀儿不好。」孙坤看着眼前这个青涩的女子,又有谁能想到她能改变整个三国的格局呢。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孙坤地住处被貂蝉收拾得焕然一新,貂蝉把自己的房间选在了孙坤旁边,说是好方便干活。
孙坤打着哈欠走到床边,凋残换好了烛台上的蜡烛,便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从里面栓好了门栓,没错是从里面。
孙坤心里一惊,这还带侍寝的,孙坤虽然垂涎于貂蝉的美色,但他好歹是神仙,不老不死的,他可以到处附身玩玩美女,但让他发展一段恋情,他是绝对不愿意,想想,让孙坤看着自己的爱人渐渐老去,最后死去,而自己却一直年轻着,那是一件多幺痛苦的事。
而换在貂蝉的角度,自己渐渐老去,红顔不在,而自己的爱人依旧年轻,那也不是一个女人能承受的,孙坤不想害这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可下面开始不听话了。
貂蝉关上了门后,来到孙坤床边,面带羞涩的开始接腰带。
孙坤马上清醒过来,强忍着下半身的悸动,把貂蝉推到门边,打开大门,把貂蝉推了出去,说了声等我一下,然后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对着自己的老二使劲的揉搓,孙坤第一次希望自己成爲快枪手。
几分锺过后,孙坤把房门打开,看着外面一脸愕然的貂蝉,说道:「秀儿,我现在不能给你承诺什幺,所以不想给你伤害,你先回去吧。」貂蝉一脸忧伤:「宅大哥是嫌弃秀儿吗?虽在王府婆婆教过我们如何侍寝,但秀儿现在仍然是完璧之身。」孙坤不知如何解释,说道:「秀儿,你就像天上的仙子,我很喜欢,但你知道什幺是爱吗,你如果爱一个人,见到他就觉得高兴,不见到他就想他,他爲你做事你很高心,你爲他做事你也快乐,他好你高兴,他不好你就不开心,总之,当你碰到你爱的人,我会让你把第一次献给他,我不能这样自私地剥夺你的清白。」貂蝉一脸疑惑;「爱?」
孙坤也不会解释,干脆又把貂蝉推到她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然后呼了一口气。
孙坤回到房间或多或少的有些遗憾,但他也知道她不能这幺自私。
孙坤坐到貂蝉整理好的床上,貂蝉在整理的时候前所未有的细心,或许她以爲自己的第一次会发生在这里。
孙坤睡在床上,老睡不着,不知道自己的话对貂蝉起没起作用,「算了就去看看她吧。」孙坤自言自语后,运转混沌诀,飞入了貂蝉的房间。
貂蝉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口里还念叨着:「爱?还是宅大哥看不上我吗?
」
貂蝉一直呆呆地看着铜镜里面倾国倾城的面容,她本也是官宦子女,父母被诬陷致死,年仅六岁的她流落街头,后被王府收养,成爲官员的互相赠送的物品,像她这样的人,遇到个能待她好的人就谢天谢地了,怎会知道什幺是爱情呢?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居然趴着睡着了,孙坤顿时无奈,现在的世界可没什幺温室效应,纵然是夏天,白天虽然很热,晚上就转冷了。
「也不怕着凉。」
孙坤无奈又早有预谋地笑道,「不好意思啦。」变从貂蝉的后背进入了她的身体。
孙坤擡起头来,看见了镜中那倾国倾城种略带青涩的面容,不知爲什幺这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能把整个汉朝翻个天,中间又发生了什幺?无论如何,孙坤不会让历史这样发展下去,最起码不用如今的秀儿去承担哪些男人的责任。
孙坤看了身穿一身侍女服,没有过多的花哨,头上也只是用着比较普通的发簪与系带,脸上也未施粉黛,纵然这样,也让曾经与嫦娥相处很久的孙坤一阵失神。
孙坤站起身来,弄了弄皱起来的裙角,来到床边,犹豫了一会,「脱不脱呢?」「算了,睡觉还是舒服点好。」
便解下腰带,脱下绣花鞋与袜子,把外群褪去,只剩下肚兜与亵裤。
孙坤又一阵失神,「摸一摸不犯法吧」
孙坤举起双手,这是孙坤到凡间以来见过最美丽的手,白净的皮肤,修长的手指,怪不得貂蝉很会弹琴,不知道会不会吹箫,想到这里,孙坤不禁用那只美丽的手抽到了自己倾国倾城的脸上。
孙坤从指上摸到手臂,从手臂摸到锁骨,然后慢慢向下。
「别太过分了!」
孙坤自我警告道,孙坤移开了不安分的双手,掀开丝绸被,躺了下去,然后盖好被子。
睡了下去,直到法力不济自动弹了出来。
孙坤悄悄打开房门,然后轻轻关上,像做贼一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孙坤就被外面的忙碌声吵醒了,孙坤把本想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的,突然听到一声撞击声,接着又是女子的一声尖叫。
孙坤知道出什幺事了,来不及换衣服就冲出门外,见房门外湿了一地,还腾腾的冒着热气,貂蝉半坐在地上,旁边倒着一只茶壶,左手握着红通通的右手,估计是倒茶的时候烫伤了。
貂蝉看到孙坤惊醒了,便说道:「是秀儿不好,笨手笨脚的。」孙坤赶紧跑去打了一桶凉水,握着把貂蝉的小手放入水中泡着,又从厨房拿来一些菜油和鸡蛋,用菜油洗了洗貂蝉的手,然后用鸡蛋清敷在上面,从房中撕下一块布,给貂蝉包上,包好后,孙坤擡头看了眼貂蝉,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孙坤仿佛回到了水帘洞中,貂蝉用他的丝绢擦着自己脸上的米饭,两人四目相对。
孙坤醒悟过来,马上跑到水缸边,用水泼了泼自己的脸。
看着水中倒影说道:「孙坤,你要记住,她是貂蝉,不是嫦娥,人家这幺漂亮可爱的一女孩,你要把她当替身,我和你急。」这时貂蝉也跟了上来,左手摸着孙坤包扎好的伤口,好奇说道:「宅大哥,你这干什幺呢?」孙坤只好说道:「没做什幺,还有点困,到这来清醒清醒。」貂蝉掩嘴一笑道:「秀儿已爲宅大哥打好了洗脸的水,就在房中。」貂蝉见孙坤没回话,又说道:「昨夜我明明趴在梳妆台上睡着的,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服也脱了。」说着貂蝉脸上现出一番红晕,又说道:「宅大哥,你知道发生什幺吗?」孙坤就是一个看见警察的小偷,慌忙地说道:「不知道,估计你半夜自己上去的吧,也许当时你太困,忘了。」「是这样吗?」
貂蝉若有所思的说道,随后像明白什幺似的笑了。
孙坤一阵心虚,这小妮子估计是想这事入神了才会被烫伤的,看来今天的饭是没着落了,只能自己做了。
孙坤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除了下馆子,自己也会做一做,厨艺也大爲长进。
三国时期的菜大多以蒸煮爲主,貂蝉第一次吃到炒菜,觉得格外香美,无奈右手有伤,左手生硬地拿着筷子,老夹不到菜。
孙坤看着如此狼狈的貂蝉,夺过了貂蝉的碗筷,然后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吃,貂蝉吃着吃着,又哭了起来,又弄得孙坤手足无措。
貂蝉说道:「宅大哥,答应我好吗?虽然我不知道爱是怎幺一回事,但在我知道之前,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服侍你好吗?」孙坤心头一暖,便笑道:「傻丫头,你这幺可爱,大哥怎幺舍得放你走,只不过终究有一天,你还是要嫁人的,等你发现了你爱的人之后,你还是可以来大哥这里,大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貂蝉转哭爲笑,张着嘴等着孙坤来喂,孙坤一时无语,这丫头,给你点顔色你就开染房啊。
总算喂饱了貂蝉,孙坤也开始吃起来,貂蝉在一旁看着,说道:「宅大哥,这菜怎幺做的?能教教我吗,孙坤有些饿了,埋头吃饭,胡乱答应了一声,却见貂蝉用那生硬的左手夹了一块肉到他的碗里。孙坤又想起水帘洞中,嫦娥爲他夹菜的画面。孙坤不敢再看貂蝉,低下了头,眼泪居然流出来了。貂蝉顿时慌了:
「宅大哥,你怎幺也哭了?」
孙坤马上擡起头来,强顔欢笑道:「没什幺,吃得太快菜油进眼睛了。」孙坤继续埋头吃饭,又想起什幺似的,擡头看着貂蝉说道:「秀儿,你会画画吗?」貂蝉乖巧地说道:「秀儿曾在王府中学过,所以略懂一二。」孙坤大喜,说道:「那你能帮我画一张画吗?」貂蝉说道:「只要宅大哥想要,秀儿画一百张无所谓,只是……」说着貂蝉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
孙坤明白过来:「那等你手好了再说吧。」
吃完饭后,貂蝉又用着受伤的小手洗碗去了,孙坤赶紧阻止,说道:「你先养好伤,我来。」貂蝉看着孙坤洗碗的背影,脸上泛起一阵从所未有的甜蜜的表情。
没几天,貂蝉的伤好了,貂蝉爲孙坤换好了烛台,犹豫了会,便对孙坤说道:「宅大哥早点休息,秀儿也回房了。」孙坤想起了什幺,说道;「等等」
便拿出一张布帛:「给我画一张画。」
貂蝉按着孙坤的描述画着,嫦娥的美就算是脑海都无法复制,更何况一张布帛,浪费了几张布帛,终于画出了一副比较理想的。
貂蝉看着画中的女子,像在天上飞翔,彩绫纷飞,背后还有一轮巨大的明月,貂蝉看着这幅画,心中泛起淡淡地失落。
中国画讲究得重视其神韵而忽视其形貌,也正是如此,画中的相貌和嫦娥有一定的差别,但也不禁让孙坤想起曾经朝夕相处的嫦娥,孙坤高兴地看着这幅画,叫道:「秀儿你太厉害了,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貂蝉的失望转变爲红晕,低下头道:「宅大哥要是没什幺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说完便飞一般地跑回房去了。孙坤把画挂在床边得墙壁上,然后看着墙上的画,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怎的,孙坤睡得特别的安稳。「着火啦!」孙坤被这声音吵醒了,孙坤马上爬起床,跑到貂蝉房里,把貂蝉拉起来,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披在貂蝉身上,拉着貂蝉跑到外面,见一堆士兵诧异的看着他,孙坤疑惑道:「谁他妈的说着火了。」有一士兵上前说道:「是西边着火了。」
孙坤往西边一看火光冲天,又忽然看着那些士兵直勾勾地看着貂蝉,貂蝉衣服只是披着,隐隐看见里面的红色肚兜,孙坤顿时一股热流从鼻子里面出来,貂蝉看到衆人的反应,嗔怒道:「讨厌!」便又回到屋中换衣服去了,孙坤看着还在回味地衆人,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顿时怒道:「还没看够,还不赶快救火啊。」孙坤他们赶到火场,火还在烧着,一些尉所的士兵以及百姓拿着一些木盆正在灭火,孙坤对其中的一位头头说道:「人有还在里面的吗?」那士兵本是今天巡夜的头头,说道:「还好发现的及时,人都叫醒了,只是附近只有一口井,现在刚好天干物燥,火一时灭不了,不过我们已经处理出了隔离带。」孙坤点点头。
忽然有一个夫妇哭了起来。
「不,我的女儿还在里面啊,你们谁能救救我女儿啊?求你们了!」孙坤看向那妇人指着的那房子,门口已经燃起熊熊烈火,没人敢进去,里面若影若现听见爹爹,娘亲的哭声。
孙坤对旁边的副官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没等衆人反应过来,孙坤已经冲了进去。
貂蝉换好衣服后,也跟了上来,想看看能不能帮帮忙,可寻遍了火场也没找到孙坤,看见了副官正指挥着士兵在拼命的爲一顿平房灭火,貂蝉便跑到前面问道:「见到大人了吗?」那副官吸了一口气:「大人爲救一个小女孩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貂蝉看着这栋全部燃起来的平房,昏了过去。
等貂蝉醒来时,房屋还在燃,只是快烧的快不多了。
貂蝉看看周围还没有孙坤,便冲向了火海:「宅大哥!」两名士兵赶紧拉住了貂蝉,说道:「大人已经……」他们不想说下去,虽然孙坤平时吊儿郎当的,但一直把所有人当兄弟看待,一起看美女,一起下馆子,甚至曾经把他练手时煮的不能下肚的饭菜骗着他们吃。
所有的士兵停止了没有任何意义的灭火,全部低下了头。
话说进去之后的孙坤虽金刚不坏之身,但好歹也怕烫,孙坤强忍着痛感,冲进了房中,在卧室看见了一个七八岁的可爱小女孩,倒在地上。
孙坤也顾不上自己烧焦的衣服,冲过去将手凑到她的鼻子前,还好还有气,便二话不说,上了她的身。
孙坤用小女孩的身体站起身来,看着回去的路,烧得更旺,蒸得孙坤脸都火辣辣的,孙坤可不想再来一回了,看到窗外的后院火势稍弱,便一脚踢开了墙壁,看见院子里有一口水缸,便跳了进去,把盖子盖上。
缓过气来,孙坤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成爲小女孩,孙坤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典型的飞机场,但是皮肤却是出奇的滑嫩,冰凉的冷水不断刺激着那尚未成熟的木耳,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小女孩估计入睡了,穿着一件麻布做的肚兜,过肩的长发在水中飘荡。
孙坤只顾着救小女孩了,不想到外面是这样一番状况。
火渐渐烧尽,貂蝉还没等火完全烧尽,冲进了火场,用自己白嫩纤细的双手,不断得扒着滚烫地木炭,小手被烫的通红,可却一直没有停止,貂蝉哭道:「宅大哥,你说了的,要让秀儿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你不能食言啊!宅大哥你出来啊出来啊!」貂蝉全身已经被木炭弄得黑黑的,可扔在机械般的重复那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停止了手中,拿下自己的发簪,喃喃说道:「既然宅大哥不愿陪着我,那秀儿去找你。」忽然貂蝉旁边的木炭动了动,一块烧黑了得木板被掀开了,孙坤从里面站了起来,把怀中抱着的女孩放了下来。
话说孙坤在里面等着无聊,居然睡着了,等他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一番状况。
那女孩的父母跑过来抱着孩子哭起来。
孙坤看着貂蝉,貂蝉扔下了手中的发簪,冲过来,抱住了孙坤:「你这个坏人,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你要是有什幺不测,你让秀儿我怎幺办?」说着手又往里抱了抱,抱得更紧了。
孙坤双手也保住了貂蝉,他知道,他这一抱,貂蝉不在是嫦娥的替身,她就是貂蝉。
可孙坤知道他不能这样自私,他决定在貂蝉的一生中,永远做她的守护者,而不是其他什幺。
或许,如果孙坤不是神仙,又或者孙坤一开始就穿越到三国,那幺孙坤会豪不犹豫地和貂蝉生活一辈子,相约到老。
孙坤,拍了拍貂蝉的后背:「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貂蝉还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了。
直到周围的百姓居然对着孙坤跪了下来,其中一位老者说道;「大人不顾千金之体,竟爲我们这些贱民奉不顾身,轻受我等一拜。」孙坤忙轻轻推开貂蝉,对大家说道:「大家快起来,这场火宅本是我疏忽所致,怎敢受大家的如此重礼,大家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尉所因赛驴场存了些家当,大家可用宅地抵押,到尉所借些银两,先把家建好,等什幺时候有钱了,再还于尉所,赎回宅地。」孙坤知道这样做有违体质,所以要了他们的土地所有权,到时对上面说用来购地就行。
听到这话,那些本来起来的百姓又跪了下来。
孙坤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些士兵冲过来把孙坤抱了起来,一起抛了起来,孙坤在天空上一上一下的,看着周围的人,或许一个有良知的官员期盼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吧,孙坤正在回味的时候,士兵们突然散去,孙坤重重地摔在地上,孙坤暗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但也没办法,这都是他自己教出来的。
日子就这样过着,自从火灾过后,北城的老百姓对孙坤的口碑日盛,有什幺难事都来找尉所,像什幺孩子走丢了,捡了什幺东西啊。
孙坤也没拒绝,只累了下面的士兵,只是百姓每隔个几天就来尉所慰问,士兵们反而做的更起劲了,至于貂蝉嘛,自从孙坤收了救的小孩的父母做合同工后,经常无事可做,除了帮孙坤收拾房间和洗洗衣服外,就跟在孙坤的后面,看孙坤的眼神更加亲密了,孙坤还没想好如何解释,就这样过着吧。
不知不觉到了八月十五了,这个时候好没有中秋节,只是皇帝有时在这个时候祭月,但孙坤还是忍不住想着嫦娥,看见貂蝉正在张罗着午饭,便说道:「貂蝉,能陪我走走吗?」貂蝉一愣:「宅大哥,我叫秀儿啊,貂蝉?挺好听的,那我以后就叫貂吧。
」
孙坤一时口误结果秀儿真变成貂蝉了。
两人走在街上,也觉得有点饿了,看见一栋名叫英雄楼的酒馆,便和貂蝉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便看到貂蝉朝一位女子奔了过去,「蔡妹妹,你也在这里。」孙坤仔细一看,是个十足的大美女,虽然和貂蝉比略有逊色,但却有一种特殊的书香之气,旁边还有一个脸色略白的公子。
貂蝉见那蔡姑娘疑惑看着孙坤,便对孙坤说道:「这位是闻名洛阳的才女蔡琰,因我们都喜欢音律,以前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便成了闺中好友,以姐妹相称。这位翩翩公子就是卫青后人卫仲道卫公子」孙坤脸色一变他就是蔡文姬,三国另一个悲剧女子,不过孙坤连这个都管不过来了,也无瑕它顾了。
而旁边那位卫公子听到卫青后人时,一脸得瑟,让孙坤有些厌恶。
孙坤也不用貂蝉介绍:「在下宅男,字刁思。」蔡琰行了一礼,而卫仲道却是一脸不屑的表情。
四人很默契的坐在一条桌子旁,三人在那谈论诗词音律,弄的孙坤根本插不上话,只好在旁边独自饮酒,看见孙坤这样,卫仲道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貂蝉看到孙坤一个人喝闷酒,便挨着孙坤坐着,说道:「对不起啦,蝉儿和蔡妹妹很久没见了,所以……」孙坤淡然一笑:「喜欢做什幺就去做吧,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这时,一个儒生打扮的人走到酒楼正中的台上,开始讲话了,孙坤一时好奇,原来三国也有说书的,孙坤接后被说书的人震惊了。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爲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这时,连貂蝉和蔡琰也开始听起来。
孙坤后面有更震惊的,这说书人说到了孙坤穿越来之后,居然讲的是自己亲历的事,而非后世的原着。
孙坤一边听着,一边回忆,直到说书人说到:「至此,孙悟空被压在了五指山下,嫦娥被打入了月宫终身监禁。但是,据说很多人在五指山看到嫦娥下凡来看望孙悟空。」孙坤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激动,跑过去抓住那个说书人,说到:「你说嫦娥下凡,这是真的吗?」这说书人被孙坤摇得说不出话来,貂蝉也莫名其妙,轻轻摇了摇孙坤:「宅大哥。」孙坤冷静下来,那说书人缓过气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卫仲道看见冷笑道:「山野村夫。」
蔡琰却说道:「虽说是悲剧,但毕竟曾经轰轰烈烈地爱过,着应该值了吧?
」
孙坤没有玩的兴致了,和蔡琰道了下别,便离开了酒楼。
回到尉所,孙坤坐在大殿发着呆,貂蝉爲孙坤倒上了一杯水。
孙坤看着貂蝉,说道:「貂蝉,其实早该告诉你了,我有一个未婚妻。」貂蝉手一抖,茶壶掉落在了地上,她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说道:「蝉儿不求名分,只愿终身服侍在宅大哥左右,不知那位姐姐是身处何地?」孙坤也不便说真话,便说道:「就住在五指山下,我还欠她一个承诺,过几天我想请一段时间假,去五指山下找她。」貂蝉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说道:「宅大哥对蝉儿的承诺我也不会忘,不管宅大哥到哪,我都要跟着宅大哥。」孙坤没有反对。
下午便去了京兆尹府和杨彪通了下气,杨彪却说正值秋收,事情太多,抽不开人手叫孙坤下月再走,孙坤也不急一时,便答应了下来。
回到尉所,看见王允在尉所等着他,孙坤行了一礼,王允笑道:「刁思上任不足三月,洛阳百姓无不交口称赞,看来老夫没看错人。」孙坤心中不屑,这是因爲庸官太多,想想古代,只要地方官员无爲而治,不压榨百姓,就能换来一个政通人和,百费俱兴,尤其在汉末,卖官鬻爵这幺严重。
但孙坤也不敢说出来,继续听着王允说着:「如今朝中缺几位侍郎,老夫举荐了贤侄,朝中几位元老也无甚意义,只要贤侄通过明日的考核,此事十拿九稳。」孙坤习惯了尉所的生活,再说对古代考核一无所知,便说道:「叔父,刁思于此地百姓相处甚欢,实在不舍离开,再说贤侄山野村夫,恐过不了考核。」王允有些不高兴了:「如今汉室颓危,刁思难道不思报效朝廷,做一中兴之臣。再说,考核只是走个过场,贤侄不必担心。」孙坤也不敢反驳了,点头应是。
王允又说道:「今天我见秀儿眼角略带泪痕,贤侄是不是亏待他了,秀儿虽是老夫府中舞姬,老夫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望贤侄善待秀儿。」孙坤也只好答道:「叔父放心,刁思一直把秀儿当亲生妹妹看待。」王允却叹了一口气:「只怕秀儿没把你当哥哥。」便离开了尉所。
第二天,孙坤就到了太学,进行穿越后的第一次面试,就说面试的主考管就是蔡琰的父亲蔡邕,而王允是副考官。
院内叫了孙坤的名字,孙坤行了一礼,便在殿下面的的坐席上跪坐着。
蔡邕看起来和王允差不多年纪,相对而言浮肿了很多。
蔡邕笑道:「你就是那入火场就百姓的宅男?」孙坤回答:「正是晚生。」蔡邕笑着对王允说道:「子师推荐的人才就不必考核了吧。」王允笑道:「不可,如果这样,致其他士子于何地,伯喈尽管出题,但千万别出的太难了。」孙坤知道,王允叫蔡邕防水,蔡邕便说道:「刁思,那你来说说,你如何看待毛诗?」孙坤听了大吃一惊,这哪叫放水啊,话说毛诗是什幺,毛片孙坤还知道一点,莫非?但看着王允信心满满地看着孙坤,孙坤只好瞎回答:「毛诗内歌颂了百姓最本质的愿望,话语通俗易懂,容易被衆多未曾读书的百姓代代流传。」蔡邕听道,喝了一口茶:「虽未达精髓,但也在理,你最喜欢毛诗里的哪一首。」孙坤头疼了,我去,蔡邕有这种爱好,还喜欢毛诗,孙坤没办法,赶鸭子上架,把仅知道的一首念了出来:「床前明月光,床下鞋两双,掀开被子看,两人精光光。」蔡邕听完,把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
王允脸色铁青,直接把茶杯扔了下来,没有说话。
蔡邕无奈地看着王允,说道:「下一位。」
孙坤惺惺的出来,刚到门口,貂蝉便迎了上来,「宅大哥,怎幺样?」孙坤无奈地说道:「蔡大家不仗义,居然要我背一首毛诗。」貂蝉却说道:「那难不倒大哥啊,我记得大哥经常在大门口看着外面的美女念着玩的啊。」孙坤无语:「我,我有这幺猥琐吗?我怎幺不记得了。」貂蝉却莫名其妙地道:「何谓猥琐啊,就是那首关关雎鸠,在河之州啊。」孙坤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好好地不说《诗经》,说什幺毛诗啊。
孙坤赶紧拉着貂蝉,边走边说道:「赶紧走,丢人丢大发了。」接下来的时间,孙坤一直窝在尉所里,没脸出来。
直到貂蝉拿着一张请帖过来,孙坤一看,明日居然是蔡邕蔡郎中生日。
孙坤想起考核那天的事,但又不能不给蔡邕面子,还是决定去了,但总要弄点礼物吧,孙坤实在想不出送什幺礼物,于是拿着一根竹子捣腾起来。
第二天,孙坤和貂蝉进了蔡府,不想却看到了王允,孙坤尴尬地叫道:「叔父好。」王允一愣,后说道:「是老夫不查,刁思出身贫寒,怎能有瑕读书,能识文断字已是不错了。然天下皆好于此,贤侄也需花费苦功,否则,刁思纵然有济世之才,也不见得得用。」孙坤维维称诺。
孙坤与王允来到正厅,便听到管家说道:「豫州牧王允、洛阳北部尉宅男来贺。」衆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来,王允不必说,文武全才,剿灭黄巾的主要功臣之一;而孙坤也因爲太学的考核而名扬洛阳。
卫仲道不知道什幺时候冒出来,先和王允见了一礼,便又故意大声道:「我还以爲是谁啊,原来是名动洛阳的宅毛诗啊。」衆人都笑了,就连蔡琰掩嘴而笑,孙坤不知自己什幺时候有着外号了,卫仲道接着说道:「刁思兄文采斐然,那首惊天地泣鬼神之诗,仲道此生怕无法企及了。」孙坤有些怒了,拦住了正要出口反驳的貂蝉,诡异地笑道:「卫兄很快就有机会了。」接下来的时间,卫仲道在其未来岳父面前表现,吟诗作对,迎来好一阵喝彩,孙坤感觉被忽视了,手上的礼物也不知给谁。
卫仲道本以爲会吸引蔡琰的注意,却看到蔡琰微笑着看着貂蝉,卫仲道沿着蔡琰视线方向看去,看到的却是孙坤,卫仲道本来看孙坤不爽,认爲孙坤不学无术却受百姓拥护,心里极爲不平衡,再以爲蔡琰一直看着孙坤,心中妒火中烧,便一直想寻机找茬。
卫仲道看孙坤一直在无聊把玩礼盒,便对孙坤说道:「刁思兄手中的礼盒,莫非是给蔡伯父的贺礼,不知刁思兄由能送出何等惊天地泣鬼神之物。」孙坤来到正中,打开礼盒,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竹条,竹条顶端削成一直小手。
卫仲道一见立马一副鄙夷之相。
蔡邕一脸疑惑,但当孙坤教会他怎幺用时,蔡邕大喜,说道:「此物正乃我所需也,不知此物可有名字。」孙坤答道:「不求人。」
蔡邕笑道:「刁思如何想到的?」
孙坤说道:「晚生见一些老人背后瘙痒难耐,又无法触及,便思来想去制成此物 官之道也是一样,满腹经纶固然重要,但也需思民之所需,察民之所欲,否则只会成爲风花雪月之徒。」说完看了卫仲道一眼。
王允拍手道:「好一个思民之需,察民之所欲。贤侄,回去之后也给老夫做一个。」原本把孙坤当做笑话看的蔡琰也开始若有所思地看着孙坤,卫仲道本想讥讽孙坤一番,不想反被数落。
便只好转移话题,蔡伯父大寿,仲道愿爲伯父作画一首,便叫下人准备笔墨。
孙坤心中一笑,机会来了,便以如厕爲名和貂蝉说了声,离开了大厅。
不一会,坐在蔡邕身边的蔡琰身体一震,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诡异笑容。
孙坤悄悄摸了下胸部,确认自己附身成功,然后来到正要作画的卫仲道旁边,悄悄地说道:「能和我出来一下吗?」说完便朝后院走去,佳人相约,卫仲道岂会不从。
就跟着孙坤出去了,蔡琰和卫仲道早有婚约,两人出去也没引起衆人多大疑问,便各自做自己的事了。
孙坤背对着卫仲道,说道:「父亲想让你做一幅画。」卫仲道问道:「不知何画?」孙坤笑道:「美女出浴图,没穿衣服的那种。」卫仲道听后大吃一惊,「这…蔡伯父年事已高,恐怕……」孙坤笑道:「父亲虽年事已高,却老当益壮,所以特意让昭姬来知会仲道。
」
说完用蔡琰的眼睛抛了一个媚眼。
卫仲道还能保持清醒:「只是此时宾客衆多,恐怕蔡伯父名声扫地,再说昭姬今天你爲何感觉如此之怪?」孙坤一下心虚了,只好媚笑道:「人家想你了嘛?再说你独自交予父亲,不给其他人看见,就没事了。父亲如果看了你的画,一高兴,说不定就将我许配给你了。」卫仲道听到这句话,脑袋顿时短路,但总觉得不对劲,孙坤故作生气道:「你不相信我吗?那我叫父亲明日把婚事退了。」卫仲道也来不及细想了,说道:「我的好昭姬,我能不相信你吗?」我这就去画,心里还想到:「那宅男做一首淫秽之诗,蔡伯父都对其赞赏有佳,今日我做一淫秽之画,蔡伯父说不定真会把女儿嫁给我,这蔡郎中,外表道貌岸然,没想到也是……」卫仲道来到大厅,对着蔡邕行了一礼,带着另有深意的笑容,说道:「仲道已知伯父之所思,察伯父之所欲,我这就到偏厅作画。」蔡邕还没反应过来,卫仲道便拿着笔墨去了偏厅,孙坤看他作画需要一段时间,闲着无事,便骗着一丫鬟带着孙坤去了蔡琰的闺房。
一进房门孙坤就闻到一股书香之气,蔡琰的闺房分爲两间,外面那间墙上挂满了字画,房内有几个书架,里面全是书,中间放着一把古筝,孙坤学着坐在坐席上,纤细的手在上面拨了拨,然后学着电视里的在上面弹起来,传出了一阵比弹棉花还难听的曲子,外面的丫鬟觉得怪怪地,在外面问道:「小姐,你怎幺了。」孙坤有些尴尬,对外面说道:「没事,心情不好,乱弹的。」孙坤停止了弹琴,来到内室,内室与外室用一些珠帘隔着,里面是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女子的闺床,孙坤控制蔡琰的身体扑到了床上,拿着带有余香的枕头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孙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被两个还在发育得肉球撑了起来,孙坤左右扭动身体,让两肉球随着自己的身体扭动。
这一切让孙坤觉得下面有些反应,隔着丝绸的衣服摸了会。
「这样可以吗?」
孙坤停住了要解腰带的手,离开太久了,还是先回去吧。
便抽身离开蔡琰的身体,然后回头说了一句,「下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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