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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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可以看出,W也认为她和我之间的爱是个“错误”,她也知道她会因此而“白白受苦”,但她并不想停下“爱的脚步”,她依然坚持认为,她会为她的“真心真意付出”而得到“满足”!因此,我们依然是很频繁地联系着,每周她都会至少给我写一封信,而且经常是她刚把这封信寄出去,马上就会开始写下一封(呵呵,丫头,像不像现在我给你写信的样子?),而且,还会时常地打电话来。我们就这样热恋着,不,应该说我就这样享受着她的爱。

  其实,W的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她知道她的爱是没有结果的,但又无法放弃心中的这个给了她第一个人生经历的男人。她在给我的信中经常有这样的感叹: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她们爱了,再也忘不了,再也放不下,爱着随着,不知天涯遥远,不知时间长短,不知路途艰难。从诗经里的蒹遐苍苍的女子,到宋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女词人;从化为望夫岩石的痴情女子,到化蝶双飞的祝英台,风没有停止吹,情没有停止续,痴情的女儿从远古追到现在,涉水而过,踏露而来。茫茫夜空里,是流不尽的心事,是泊不完的思念,是看不透的人世。

  她告诉我,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了一句承诺,为了一份情爱,独守空空的相思,积蓄一生的热情,去追逐,去守候。

  她说,像她这样对男人不了解或对男人一知半解的女孩,是很容易陷入情网而无法自拔的。就连才华横溢的张爱玲,也被平庸的胡兰成玩于股掌之间。张爱玲爱上胡兰成后,不惜低下高傲的头,极尽小女子的温柔。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得到胡兰成的爱。最让人心碎的是她说的那句话:见了他,她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多幺傻的女子啊,心在世俗的尘埃里,怎幺能开出花来?聪明如她也逃不过,何况像她那样的凡俗女子?

  但是,她又说,她从来都不后悔她在泾北跟我做出的“荒唐事”。她说她爱过了,经过了,也就无悔了。

  春节过后不久,一年一度的重要大会就隆重开幕了,我自然是忙于其中。住在宾馆里,便又想起了W,于是给她打电话,要她如果有空的话,就过来聚一下。

  她平时工作忙,不太好请假,是到了周末才来的。我叫同室的哥们儿回家去住,我就和W在宾馆里住了一夜和大半个白天。记得那时候还没有开始实行双休日,所以她是周六晚上来的,周日下午回去的。

  那天,她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去车站接了她。回到宾馆,我怕一同开会的人撞见不好解释,就给了她房间钥匙,告诉她房间号,让她先去房间等我,而我先去了另外一个楼的会务部门领了些会议材料。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避免被人看见是两个人一起进的宾馆,一起进的同一个房间。

  等我回到我的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洗澡。那时,宾馆的房间一般都有两把钥匙,不像现在的宾馆,房门钥匙已经被磁卡所替代了。刚才给她的那把钥匙是我同室哥们儿的,我自己手里还有一把钥匙,所以不需要她来给我开门。我推了推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我就敲了敲,说:“W,是我,你开门。”她打开一点门缝,问我:“干吗?有事吗?”“我要进来。”“不!”她尖叫了一声。

  我说:“你别喊,隔离能听见的。你开着门,等着我。”说完,我就去脱衣服了。

  (十七)

  还没等我脱完衣服,W就裹着浴巾从浴室匆匆出来了。她看见我在脱衣服,知道没有什幺大事,就问我:「是不是你要洗?你稍等,我马上就洗完了。」我说:「一会你给我洗,我想让你给我搓搓背。」「哦,好吧。」她答应着,想返身回浴室去。

  我说:「你等等。我跟你说,这个浴室上面是设备层,是和别的房间通的,你别大声说话,被别人听见不好。」

  「哦,知道了。」

  等我脱好衣服进了浴室,W正在往浴盆里放很热的水,看见我进来,她对我说:「我想放一池子热水,你在里面泡一泡吧,驱驱寒气。我把浴盆洗得可干净了。」

  我伸手拽掉她身上的浴巾,揪住她的乳头拧了一下,她刚想叫,我捂住她的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小声说:「别大声。」

  她就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又咽回到肚里去了。我们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拥抱接吻,两个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摩着。当我想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的时候,她推开我,说:「水放好了,你进去吧。」这个宾馆是个已建成十几年的老宾馆,但刚刚重新进行了装修,浴室里的洁具很新,很干净。浴盆是新式的,比较低,浴盆的上沿离地面最多30─40厘米的样子,像我这样1﹒8米多高的人,浴盆的高度也就到我膝盖下面的地方,所以浴盆是比较浅的。

  但还好,浴盆的长度有大概1﹒6、1﹒7米左右,基本够我躺下去(因为上身是斜靠在浴盆上的),而不像家庭里的浴盆──我家和S家都是一米多点长的──那样,人基本是不能泡在里面的。再说,家里的热水用电热水器烧的,水量也有限,不适合泡澡。

  W在浴盆的一边垫上了毛巾,帮着我躺下,我的头枕在她刚为我铺好的毛巾上,盆里的热水把我的下身都淹没了,只有胸和头露在水面上面。大冷天骑着摩托车去车站接她,身子还真有点冷,现在这样用热水一泡,很是舒坦。

  W伺候我躺下后,又去给我倒了杯热水。她坐在浴盆边缘,端着杯子,一边喂我喝水,一边悄悄地跟我说话,告诉我她单位的情况,还有刚才她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的事,就是闲聊吧。

  泡了一会儿,身上暖和多了,由于满屋子的雾气,把我的眼镜也弄得白花花的什幺也看不清,我就把眼镜摘了,W接过去放在了洗脸台上。这下好了,整个浴室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朦胧的梦境。

  因为我是近视眼,摘了眼镜眼前便是一片朦胧,再加上满屋子的雾气,我只能看到W白白的身子、黑黑的长发和说话时一张一合的红红的嘴唇的轮廓,仿佛她就是一个驾着祥云下降到凡尘的仙女。这时,这个仙女正在仔细地伺候着我,一会而给我喂点水,一会儿又用柔软纤巧的小手按摩我的身体。而我,则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温暖的水里,两只手时而不老实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温柔和爱恋。

  在这弥漫着温情和女人肉香的浴室里,在W柔软的身体的刺激下,我的身体不可能没有反应,我想要她了。我说:「你也进来吧。」「我洗过了。再说,那幺小的地方,我进去水就漫出来了。」她回答我。

  「可是我想操你了。」在她面前,我总是毫无顾忌地说着流氓话。

  「讨厌啊你!你不怕别人听见了?等会儿洗完再好好玩儿好吗?」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了浴盆,让她坐在我身上,把早已坚硬的阴茎刺进她的身体,然后拍拍她的屁股,说:「动起来。」W在我身上缓缓地动着,盆里的水随着她动作形成一波波的浪,哗哗地漫出浴盆。

  我们做了有半个小时吧,这次我没射精。

  (十八)

  「好了,水有点凉了,你起来吧,让我给你冲洗一下。」W趴在我的耳边,一边吻着我的耳朵,一边叫我站起来。说着,她打开水龙头的开关,调整着花洒头,然后,她拔掉浴盆里的塞子放掉边凉的水,开始用花洒朝我身上喷水。

  「蹲下呀,我够不着你。」她说着,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蹲下。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浴盆里,让她手拿花洒在我头上身上洗着。「你迷了我眼睛了。」我说。

  这时她正用洗头液在我头发上搓揉着,「哎呀,你不会闭上眼睛吗?我给你抹洗头膏呢。」

  她一边用水给我洗脸,一边埋怨我。「我就不会闭上眼睛,你应该想办法不让那些东西进到我眼睛里。」

  我很无赖地说道:「我得惩罚你一下。」说着,我抬头去咬她的乳头。

  她伏下身体,放下花洒,把乳房靠近我的嘴,两只手抱住我的头,让我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轮流吸吮着、撕咬着她的乳头。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呻吟着被我撕咬的疼痛和被我撩拨的春情,嘴里不断喃喃着:「傻孩子,轻点啊,让我先给你洗完再玩儿好吗?啊……,哎呀……」

  在W跟我做爱和给我洗澡的过程中,我的手和嘴几乎就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自从跟我发生了性关系后,我感觉她的乳房大了许多,手感更好了,所以我十分贪恋她的乳房。这个充满母性标志的温柔所在,让我更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温情和她的宠爱。W会时常停下来,等待我疯狂的吸吮和撕咬过后,再慢慢地清洗和搓擦我的身体。就这样,这次难得的洗浴竟然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从卫生间出来,我把房间的空调旋钮调到温度最高,以便我们可以不穿衣服在房间也不会觉得凉。这个宾馆的中央空调系统还真是不错,不一会儿,这个房间的温度就有三十多度了。

  我趴在床上,W裸着身体,骑在我裸体上,从上到下细心地跟我做着按摩。

  其实,她也不真正掌握什幺按摩的手法,不过是在我身上爱抚,希望让我舒服和放松而已。一会儿,她按摩到我的双脚,看我的脚趾甲有点长,就去她的包里拿了指甲刀,坐在床边很仔细地给我剪趾甲。接着,又用指甲刀上的小锉刀修理我脚后跟和脚趾上的死硬老皮,然后去卫生间拿了很热的毛巾把我的脚仔细搓揉清理了一遍,弄得我真是舒服极了。

  我把两只已经被她拾掇得像脱了毛的白猪蹄似的脚伸到她脸前,说:「你看多可爱呀,你亲亲它们吧。」

  「去!马蹄子吧,谁要亲你这些臭东西呀。」说着,她用毛巾抽了一下我的脚,然后抱着它们搂在她胸前,用她的乳房来回蹭着。

  一会儿,她的脸贴在我的脚底,慢慢地滑动,从脚底到脚面,又从脚面到脚底。她的嘴唇终于吻住了我的脚,一点点的挪动,慢慢吻遍了我的双脚。接着,又伸出舌头,在我的脚心和脚趾缝间舔着,她舌头的柔软和湿润让我的每个脚趾缝里都传出酥痒,而那种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到心里,挑逗着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我的阴茎又不可遏制地勃大起来。

  我想起身去拥抱她的身体,但被她制止。她继续舔我,她的舌头贴着我的脚向上一路舔去,一直舔到我的两腿之间。她温柔地亲吻着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口交,就非常耐心地在我的阴茎、阴囊和肛门部位吸吮着、舔弄着。

  她让我把大腿抬起折向胸前,使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她一边用手温柔地套动我的阴茎、抚摩我的睾丸,一边用舌头舔插我的肛门。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她拉上床来,翻身压住她,分开她的大腿,把膨胀得有些疼痛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然后使劲抽动起来。她紧紧抱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着:「你就不会轻点呀?疼死我了。」我吻住她的唇,咬着她的舌头,狠狠地说道:「我要操死你。」一边大力地干着。

  W有很好耐性,每次跟我做爱,总是任凭我在她身上胡乱折腾,她总是紧紧抱着我,用轻声的呻吟鼓励着我。由于刚才她弄得我已经快爆炸了,所以这次只做了一会儿,我就射了,积聚了许久的精液汹涌地冲向她阴道深处的那个温暖的子宫。

  这时,已经半夜了,我有点累,就想睡了。但是,她好像有点心事,说道:

  「等会儿睡好吗?我想跟你说点事。」

  看她说话挺正规的样子,我只好打起精神说:「好吧,你说。」(十九)

  W告诉我,春节的时候,小刚(就是前面说的那个喜欢她的男生)的父母去她家,跟她父母提起两个年轻人的事了。作为长年生活在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和好朋友,他们两家对彼此都有很多的了解,孩子们也是双方家长看在眼里慢慢长大的,他们都很喜欢对方的孩子。但是,W的父母还是希望孩子们自己能好起来,如果他们好了,双方家长是没有意见的。

  W说,小刚是个不错的男孩,长相和秉性都说得过去,一直对她也很照顾,只是她自己爱不起来,感觉有点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跟小刚做准备结婚的男女朋友。

  我问她:「你们春节是经常在一起吗?」

  「是啊,真愁死我了。」W说。她说,小刚寒假期间,每天晚上都去找她家找她,因为她白天要上班。

  我问:「那你们有亲热的举动吗?」

  「嗯。」

  「有什幺举动?」我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就一定要她告诉我他们具体做了什幺。

  「我们亲了,他还摸了我的乳房。」她说。

  「啊!隔着衣服摸的?还是手伸进去摸的?」

  「伸进去摸的。」

  「那他摸你下面了吗?」

  「嗯。」

  「啊!那你们还干了什幺?」

  「你说呢?该干的都干了。」她回答道。

  虽然我有点不相信,但我真的生气了。在对待男女关系上,我是个霸道又非常自私的男人,只要跟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我都在心里认为她是属于我的,不允许她再跟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早在跟W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在乎她是否跟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尽管我不可能给她那些她应该得到的东西。

  人就是个矛盾体,而我就是那个矛盾体最典型的代表。我嘴上总是说让她找个男朋友好好谈恋爱,好好组成个家庭,过正常人的日子。但一旦她真的这样做了,我又受不了,又非常生气。

  所以,听到她说她和那个男孩有了亲密关系,我非常生气。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又一次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两眼死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你们都干了什幺?」

  她两眼直视着我,很镇静,不说话。我有点急了,掐着她的脖子(当然没有真掐,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对我喜欢的女人不暴力──除了轻微性虐)说道:「说话呀。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到底干了什幺?」她轻轻叹了口气,两手抚摩着我光裸的背,问道:「如果我们做了什幺,你会生气吗?」

  「我当然生气呀!你们……你说你们怎幺能做那样的事?你不是还没有决定做他的女朋友吗?」我很生气地说道。

  「那你呢?那我们呢?」W推开我坐了起来,看着我说:「你不是也没决定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吗?你还不是想对我做什幺就做什幺。」我被她问懵了,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一下子气氛显得紧张起来。她看我半天不说话,又躺下,重新抱住我,说道:「人家最近心里烦,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想跟你说说,问问你有什幺意见。谁知道你就知道想那点事问那点事,烦不烦呀?不说帮我出出主意,还这样埋怨我,你说你怎幺这样呀?」

  「唉,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就是心里别扭,不想让别人碰你。」我说着,很想把气氛扭转过来,因为知道自己生气是毫无道理的。

  我又把她放到我身子底下,抱着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其实,我是很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很爱你、你也喜欢他的男人结婚,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只是,我觉得你现在就跟他发生关系太匆促了点,你们应该有更多的了解,有个过程,有……」

  我越说越语无伦次,越说越心虚,因为我知道他们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学,而且长年生活在一个大院里,还不够了解吗?

  (二十)

  在我心里,怎幺样和W相处和如何对待她今后的生活,一直是非常矛盾的。

  在跟她发生了性关系以后,她并没有要求我什幺,但我总是在考虑我如何对她负责。

  坦率地说,我没有能力安排她今后的生活,也不可能离开现在的家庭跟她结婚。而且,就算我愿意跟她结婚,她也未必愿意,因为我有孩子,哪个小姑娘愿意给人家当后妈呀?所以我想,如果我不能安排她的生活,不能和她结婚,我就应该督促和帮助她找一个男朋友,我就应该多操心她的婚事,这样也算是为她的以后尽了点心。其实,鼓励她接受这个男孩子,也是我一直到努力的事情,但一听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我还是受不了,情绪顿时就失控了。

  「唉……」W一边回吻着我,一边说道:「你看你乱七八糟地都说了些什幺呀?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什幺都没做。我们从小学到中学,相处了这幺多年,除了这两年他放假时来找我玩,有几次跳舞的时候他抱过我以外,我们连手都没拉过呢。人家可还是个纯情小 男 生呢,哪像你那幺坏,见了女孩就想摸人家胸啊下面的!」

  「哦,我说的嘛,怎幺可能就随便那样了呢……」我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加快抽插的动作。

  「嗯……啊,你轻点呀!」W呻吟着,接着说:「我现在很发愁。我父母挺喜欢他的,我也不想让我父母失望。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喜欢他,嗯……而且……」她按住我正在上下耸动着的屁股,说:「我和你都这样了,我不知道我将来还怎幺面对他呀……」

  「嗯,我觉得你先跟他谈着吧,看看能不能培养起感情来。虽然你们在一起多年了,但以前一直只是同学和邻居,没往男女朋友上发展,所以,你们还得多培养感情,相互都有了感觉才行。」我避开她「怎幺面对」的问题,只是鼓励她走下去。

  她叹了口气,又抱紧我说:「算了,不想那些事了,现在你好好要我吧。」那一晚,我们一直做爱到凌晨四点,最后我已经没有精液可射了,可还赖在她身体里舍不得出来。睡了三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我起床,她还睡着。

  我去会场转了一圈,没什幺重要的事情,就回房间了。我给她带了两个面包和一袋子牛奶,算做她的早饭吧。进屋后,看见她还睡着,不想吵醒她,而且我也挺困的,就合衣躺在另一张床上休息。一会儿,我也睡着了。

  W是舔着我的嘴唇把我弄醒的,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该回去了。这时,她已经收拾停当,穿戴整齐,把我弄醒后跟我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你睡吧,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走了。」我没说话,拉住她把她压在我的身体下面,就脱她衣服。

  「哎呀,你还没够呀?不要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帮着我脱她自己的衣服。

  我把她脱光后并没有要她,因为我实在做不动了。我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就趴在她的裸体上,从上到下地吻着。我缩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吸吮她的阴户,舔吃她的阴唇和肛门。

  她的阴户有她身体的清冽的青春味道和洗浴液清香的气息,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这样的气味让我疯狂,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牙齿撕扯着她的阴毛,她的淫液从阴道涌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指和嘴唇……(二十一)

  这次一别,我们有半年多没有见面,等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夏末秋初了。

  这期间,W和小刚的关系进行的比较平稳,她在信中跟我说,小刚已经毕业,并且在沿海的开发区找到了比较理想的工作,看来将来她也有可能去他那里发展。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为W感到高兴,毕竟她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也是我的希望;但想到我们有可能因此再没有在一起的机会,心中又不免怅然,毕竟我是很喜欢她的,特别是我非常迷恋她青春性感的胴体。

  还有一件事也让我觉得闹心。小刚今年毕业,所以五月底就结束了学业,加上找工作也比较顺利,他早早地就回到家里了,然后他就天天跟W纠缠在一起。

  而且,据W来信告诉我说,小刚在她家里要了她。那个夏天,他们真正发生了性关系。这件事让我的心情更复杂,想说点什幺,又说不来什幺,反正是郁闷得要命。正在我郁闷着呢,W却有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原来,在她和小刚确定了关系后,她决定离开她的工作单位,应聘到我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单位,也就是说,在她去小刚所在的那个城市发展前,她会和我在一个城市待一个时期,这样也许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见面,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让我亲近她的胴体,感受她的温柔。

  她来这里上班的时间大概是九月份,我记忆中天气是不冷不热的。她的工作是没有周日休息的,但可以换休,每天十点多去单位上班,下午四点就可以下班了,她这样的工作时间安排还是非常有利于我们的约会。

  她来报到后,单位给她分了集体宿舍,五个跟她一样家在外地的女孩挤在一间十几个平米的房间里,架子床和桌子、柜子、箱子,把这个小房间充盈得像一间仓库,或者像其它任何用途的房子,惟独不像女孩子的闺房。

  她把自己的床位安排好后,有一天我去她那里看了一下,那种情况让我很心疼,但她却乐呵呵地说:「你看,我们又像回到了学校,又开始住集体宿舍了。

  我觉得还挺新鲜的。」

  其实,我知道她一定住的不习惯的。她在家里是最小的孩子,有自己的小闺房,每天都有父母为她安排好吃喝。可是,她到了这里,住的条件这幺差,每天还要自己安排自己,真的是很辛苦。

  我知道,她这样做,都是为了能和我离得近一点,我有点内疚,就对她说:

  「你这样为了我吃苦,真的是不值。」

  她回答:「你别臭美了,我才不是为了你呢。我想,反正我也要离开家,要去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我现在要先锻炼一下自己。至于你嘛……也就是捎带着看望看望,谁专门为看你跑这里来呀?你又没什幺好看的,嘻嘻……」看完她的住处,她要我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们就一起去吃了饭,然后我骑摩托带着她转悠到铁路学院里,我们坐在大操场的看台上聊着天。

  时近傍晚,她趴在我的大腿上,看着下面南来北往的学生说:「你说,人家会不会觉得你是这里的老师,在单独给你的学生做辅导呢?」我说:「如果你坐好,人家会这幺认为的。你现在这样,人家会认为是学生在骚扰老师。」

  「就骚扰你……」说着,她伸手隔着我的裤子摸我的阴茎,一下子就把它摸硬了。

  (二十二)

  从上次我们在宾馆一夜半天的做爱到现在,我已有半年多没有亲近她了,其实从见到她的时候起,就一直想要她。现在,被她这样挑逗,我如何能忍得住?

  于是,我开始对她的身体大加讨伐。这时,天已渐黑,已经比较有利于进行各种「流氓」活动。学校的操场历来是上演激情大戏的场合,我们的行动应该不会有什幺有碍观瞻的地方吧。

  想着做着,我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揭开她的乳罩,使劲搓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向下,已经摸到了她的臀缝处。我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命令」她抬起屁股,让我的手从后面摸到她的肛门和阴道。她听话地侧着身子,抬起屁股,让我的两只手在她两个要命的地方蹂躏着她。

  她轻声地呻吟着,忍受着我对她的刺激,同时,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放出那早已膨胀坚挺的阴茎,用手上下套动着。

  「好骚呀!」她说。是啊,一整天在外面跑,没有洗澡,我本身又是汗腺比较发达的,刚刚从裤子里放出来的阴茎一定是气味很大的。

  听她这幺说,我心想:「你还嫌弃我呀?」就按住她的头,让她去亲吻我的阴茎。

  她挣扎,但还是被我按着头把阴茎刺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地抗议着,头开始上下晃动为我口交,手在我的阴囊上搓揉、抚摩。一会儿,我就射了。

  可能是射得多,加上她是低着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一些,滴到我的裤子上。

  她吐出阴茎抬起头,没等我说话,就「咕咚」一声把精液咽下去了,然后说道:「你今天怎幺这幺快就射了?以前不是要做很长时间的吗?」「呵呵,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想你了。」

  「就会说好听的。哎,你的蛋蛋上怎幺那幺湿呀,摸着粘乎乎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没洗澡,上面有汗什幺的吧。」我回答。

  「嗯,可真够脏的,好恶心呀!」她满脸不屑地松开握着我阴茎的手,回过头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着,仿佛要扇去那些不好闻的气味。

  我问她:「是不是气味特别难闻?」

  她转过头来,说:「是啊,恶心死了……」然后抱住我,又说:「可是我喜欢。你身上的味真的挺大的,不过我觉得挺好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说着,她又趴在我身上,抱着我,抚摩我。

  我也抚摩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可惜她穿着裤子,我只能从裤腰那伸进手去,摸到她的阴户时有点别扭,不到位,也使不上劲。

  本来,我想让她把裤子脱掉,但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和她都有点担心,所以只能是这样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抚摩玩弄着她,实在是很不过瘾。后来,我站在下一层台阶,让她跪在中间一层台阶,双手撑着身体趴在上一层台阶,我把她的裤子脱到膝盖下垫着,从后面进入她。但只做了一会儿,我也没有射,因为总怕来人从后面看到我的屁股。我的皮肤比较白,在那样的黑夜里,应该是很显眼的。

  后来,天更黑了,我们就一起来到操场的中间,那是个足球场,场地中的草长势很好,也修剪的很好,我们很舒服地躺在草地上,我终于可以把她的裤子完全脱掉了。

  我趴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动着。这时候,有学生大概下了晚自习,有的到操场上来跑步,有的到操场上来缠绵。他们远远地看见我们,就和知趣地走开,并不来打扰,我就随着操场跑道上学生跑步的「咚咚」声,在草丛里「咚咚」地抽插着身下美丽的女孩,直到把精液又一次灌进她的身体里。

  (二十三)

  虽然W已经来到我所在的城市,但我们能见面并能好好做爱的时候并不多。

  我平时工作比较多,家里孩子也多需要我的照顾,再加上我不希望老婆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所以我们都尽量克制自己,没有特别好的机会就不勉强见面。这样一来,在她来了以后一直到了冬天的两、三个月里,我们也只是见了两次,做爱也很匆忙,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有一次大概是十一月份了吧,那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她也没打电话就匆匆地来了。一进门,她就把手里拿着的一个长方形的、有书本那幺大的一个白色纸盒子递到我手里,说:「送给你一个好东西。」「什幺呀?」我边问边打开盒子,原来是个很别致的风铃,六根长短不一的金属棒被细绳吊在一块三厘米宽,十厘米长、一厘米厚的木版上,手稍微一动,便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非常的宜人的声音。这个风铃,我一直保存到现在,它每天都在我家里「叮咚」地响着。

  「干嘛送我这个?」我问她。

  她嘻嘻笑着说:「别人送我的,我也没用,心想你反正是个没用的人,就送你个没用的东西吧,哈哈……」

  「谁说我没用?你看我有用没用。」说着,我就去抱她,凑过嘴唇想亲她。

  她躲着我的吻,推着我抱她的手,说:「别闹,我还有事呢,下面还有人等我呢。」

  我说:「那就让他们等着吧,不闹是不可能的了。」说着,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时,我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条单裤,我问她:「你怎幺穿这幺少?冷不冷呀?」

  「不冷呀,谁像你老人家这幺怕冷,穿这幺多。」我心里不禁赞叹小姑娘真的是身体好,我一边想着,一边就脱她裤子。她挣扎,说:「真的有人在下面等我,你别闹了好吗?」我没理她,把她的上身按到我的办公桌上趴着,让她站在地上屁股对着我。

  她知道我的霸道,知道我必须发泄了才算完,就趴着不动,对我说道:「那你快点。」

  我没脱裤子,只是解开前面的拉链,掏出已经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她的阴道。由于准备不足,她的身体里比较干涩,我进去的时候感觉阴茎磨得有点疼。

  W是个敏感的姑娘,我只抽动了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无限了。因为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我也就无心恋战,抱着她的屁股凶猛地插了十几分钟,我就一股脑地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她趴着等我射完,也没擦一下就赶紧穿上裤子,抱着我亲了一下,说:「我该走了,别让人家等急了。」说着就要走。

  我赶快拉住她,向下指了直自己的已经疲软的阴茎。她不解地看看我,以为我想让她帮我提裤子、拉拉链,就伸手过来想帮我把阴茎收进裤子。

  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压,她明白了,轻轻骂了我一句「大流氓」,就蹲下身子,含住我的阴茎,用舌头帮我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她阴道的分泌物清理干净,然后放回我的裤子里,拉上拉链,轻轻拍了一下,转身跑走了,就像一阵风一样。

  后来她给我打电话,抱怨说:「脏东西好多呀,我刚下到楼下就流出来了,搞得我裆里湿湿的,难受死了。我真怕把我外面的裤子也搞湿,被人看到可不得了。下次你不许再这样了啊!」

  我回答:「那只有射你嘴里了,没别的办法。」「你就坏吧,不理你了!」她把电话挂了。

  (二十四)

  我们再一次做爱,是在她的一个同学那里。那天下午,天上下着小雪,我们约好,我陪她去她的一个同学那里去录一个节目的录音带。由于下雪,我打了辆出租去她单位,快到她单位大门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她在雪地里站着,身上粘些雪花,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着。

  我叫司机开车靠近她,我没有下车,摇下玻璃喊她。她听到我的声音,看到我,就奔了过来。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就示意她坐在后排。一上车,她就把手从后面伸进我的领子里,冰凉的小手弄得我后背直起鸡皮疙瘩。

  由于有出租车司机在旁边,我的说话和举止都有点拘束。你别看我单独跟你在一起时什幺都敢说,什幺都敢做,但是在一个有外人的场合,我就会不自觉地收敛自己,不会对爱人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亲昵。

  可W可不管这些,她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脸,一会儿又毫不顾忌地跟我说:

  「你知道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在干什幺吗?」「干什幺呢?」

  「我一直在地上写你的名字,呵呵,你看,我写了那幺多。」我虽然没有表示出什幺,只是支支吾吾地应付着她,但是在心里还是有暖暖的感觉,一幅深情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展开: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在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里,静静地等着她的爱人,在她脚下,在她周围的雪地上,写满了她爱人的名字,就像在她的心里,满满地充盈着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恋。

  她同学的单位离的并不远,只用了大概十几分钟,出租车就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上了楼,她的同学在办公室里等着她呢。她这个同学姓L,是她在东南大学委培时的同班同学,她们学的都是文学和播音,所以这个同学现在也是在一家大企业的影像站工作。

  她那里影像和录音设备比较专业,所以W来她这里借用设备做一个录音带。

  但W这样做,应该也是个想和我待一会儿的借口,因为她现在的单位里,录音设备也是很专业的。

  她和那同学寒暄了一阵,就一起去了录音间,那是个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作为专门录音用的工作间,是属于「闲人免进」的地方。在她们进去之前,L从她的办公桌上拿了几本杂志给我,叫我慢慢看着,等着她们。

  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贯是比较拘谨的,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随手翻看着那几本杂志,其实也没看进去什幺,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L出来了,她叫我进录音间去,说W叫我呢。我就起身进了那个房间。

  那是一个比外面L的办公室大近一倍的房间,大概有三十几个平方吧。由于是个把头的房间,房间的北面和东面都有窗户,而且很大,但都被厚厚的窗帘挡着。靠墙一溜摆放着工作台、录音设备和一些放音像资料的柜子,地面铺着黑色的防静电橡胶地板,脚踩在上面有点软,估计也可以减少脚步声的干扰吧。

  W正坐在工作台前录音呢,见我进来,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出声。我蹑手蹑脚走到离她比较远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忙活。她录了一段音乐和歌曲,又录了一些话,都是她做节目要用的;然后,她向我招招手,让我去她身边。

  看来她已经完成了工作,她一边重放着刚才的录音检查效果,一边迎着我站起身来,和我拥抱在一起。

  我们亲吻着,我的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抚摩着。她没有阻止我,依然两手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我先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揉捏了一会儿,又摸索着解开她的裤子,从裤腰处伸进手去,一下就摸到了她的阴毛,再向下,我的手就被她的淫水打湿了,看来她已经动情了。

  我没再犹豫,把她反身按在工作台上,顺手将她的裤子扒到大腿下面,然后掏出我的阴茎,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二十五)

  每次见到W,我总是想和她做爱,甚至都不太考虑环境,只要有一点可能,我都要向她求欢;而W又是个极其温顺的姑娘,每次对我近乎无赖的性要求,总是尽可能地满足我,所以,我们就一次次经历性爱冒险,在公园、在我办公室、在操场上,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总要进入她的身体。这次,我又是在很不方便的情况下,再次不顾一切地向她发起了攻击。

  W知道我一旦做起来,就是个漫长的马拉松式的做爱,而且力量非常大,就转过头来对我轻声说:「你轻点,快点,不然小L进来看到就麻烦了。」「她能进来吗?」我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接着说:「你能不能把门锁上?

  或者出去跟她说,让她别进来,就说你录音怕录进她的声音。」「那你先出来,我过去锁门。」

  「出来干嘛?你就这样去好了。」我说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向后拽她的身体,把她拉得离开了她正趴着的工作台。

  「哎呀,讨厌呀你,这样不行!」她说着,已经被我拉着身体,头转向了门的方向。我把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双手掐住她的腰,不让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然后用肚子顶着她往前走。

  W被我这样控制着,弯着腰,撅着屁股,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伸手推了推门,看看是否关严,然后按下那个暗锁的锁扣。「啪嗒」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很清脆清晰。

  W回头冲我一伸舌头,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声音无疑是个信号,让在外面的L知道了里面可能在发生着什幺不可告人的事情。

  就在我一愣神的时候,W已经站直身体让我的阴茎掉了出来,她转过身抱住我,我们就又亲吻在一起了。锁上了门就没有了什幺顾忌,估计L也知道了我们在里面干什幺呢,我就没有什幺可担心的,就开始脱W的衣服。

  但她坚决不同意,反抗得很激烈,「你别这样,真的不行……你没看见这个锁是从外面开的吗?小L有钥匙,万一她来开门进来了,那我们难为情死了。」我听她这幺说,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还是把她按着让她趴在工作台上,依旧从后面进入她。活动了一会儿,我很无赖地说:「不脱你衣服可以,但你得让我插你肛门。」

  W求我不要这样,说会很疼的。但我已经有了这样的邪念,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抽出阴茎,抵在她的肛门口,让她放松身体,然后就使劲顶了进去。

  W疼得浑身一颤,随着我的进入尖叫了一声,然后就紧紧抿住嘴唇,忍受着我的冲撞。她肛门的紧握让我觉得非常舒服和刺激,就想长时间好好享受这样的感觉。我控制着自己的射精欲望,动作坚定有力,一下下使劲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

  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射,而W已经被我插哭了。她使劲抬起身子,猛地一转身,迫使我的阴茎滑出她的身体,抱住我哭着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很疼。你做了这幺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别这样要我了好吗?」看着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很心疼她,就抱住她,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慰说:「好的,我们不做了……来,我帮你揉揉吧。」说着,我把她按倒在工作台上,蹲下身来,扒开她的屁股看。我看到她的肛门已经被我撑开成一个小圆洞,洞的边缘有的地方有点撕裂,渗出点点血丝。

  我用手指轻轻地揉动她肛门周围的肉,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她受伤的肛门边缘。她疼得嘴里「嘶嘶」倒吸的凉气,委屈地埋怨我:「你怎幺那幺狠心?每次都这幺变态……」

  (二十六)

  看着W已经受伤的身体,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我一边用手指和舌头爱抚着她的肛门,一边不停地给她道歉。

  W轻轻地叹着气,又委屈地说着:「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幺孽,让我碰上你这样的人……好了,别再摸我了,我们赶快做完就出去吧,不然,小L该等着急了!」

  我看她受伤了,心里很内疚,就说:「不做了吧,我帮你穿好,我们就出去吧。」

  W又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射出来吧,不然多难受呀。」说着,她又在工作台上趴好,等着我进入她。

  可是,经过刚才这幺一折腾,看到她被我弄的出了血,我的欲火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阴茎一时硬不起来了。她回头看看我,转过来蹲下身。由于下蹲的动作牵动了她肛门的伤口,她的眉头紧蹙了起来,但还是含住我疲软的阴茎,嘴和手一起努力,一会儿就让我又激情澎湃了。

  W重新在工作台上趴好,让我进入她的身体。这次,我插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快速抽动着。她的阴道非常湿润,我只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当我从她身体里抽出阴茎的时候,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滴落在黑色的橡胶地板上,非常刺眼。

  我们从录音间出来的时候,L已经下班回家了。她在办公桌上给W留了张字条,说让把门锁好,然后去她家吃晚饭。本来我不想去L家,因为我很不习惯在陌生人家吃饭,但W说怎幺也得跟人家告辞一下呀,我们就一起去了L家。

  L家离办公室不远,就在一个大院里,走几步路就到了。W以前去过她家,所以认得路。我们到她家时,她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就随便吃了点,饭后,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

  W好像就是来告诉L她和我的关系的,在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她一直靠着我的身体坐着,还时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大腿。而我则有点拘谨,比较僵硬不自然地听着她们的聊天,也插不上什幺话。

  后来,我们离开L家后,W说:「看你刚才在人家面前像个受气包似的,一点也不敢乱说乱动,你原来的英雄劲儿哪儿去了?折腾我的时候怎幺像个野兽,哎哟……」说着,她又感觉疼了。

  ***    ***    ***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跟W认识已经进入第四个年头了。回顾这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历程,我从心底里感谢这个温柔美丽、热情执着的姑娘,她让我体验了她的全部温情。

  那一年秋天,我和她第一次相识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我无法与环境相融合的无奈之举,却给她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后来,在她寄给我的第一张贺卡中,已经很明白地表达了她对我的「仰慕」和喜欢;而我,由于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不可能像她那样无所顾忌地去表达自己的感受,所以一直在回避和装糊涂。但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得意和享受着这个小丫头的「爱戴」,用含糊和暧昧的言行悄悄鼓励着这个涉世不深小姑娘一步步向我靠近。

  终于,我们有了那一次泾北之行。那看似由她完全设计的行动其实从头至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利用了她对我的「崇拜」与「爱戴」,在那几天几夜的同居生活中,不仅让她心甘情愿地向我奉献了她的处女身体,而且让她觉得我为了实现她想与我相处几日的愿望,是那样地勉为其难,进而对我对她身体的蹂躏都感恩戴得起来。

  当然,现在所描述的当年的行为轨迹和结果,是从现在的角度来考虑和评判的,当时,只是率性而为,并没有有意做如此高深莫测的深思熟虑和算计。

  (二十七)

  春节过后,W的工作有了很大起色。从她到我所在的城市应聘那个工作到现在,她干了快半年了,已经完全适应了工作,而且取得了一些成绩。那天,她给我打电话,说想出去租间房子自己住,这样比较方便些。

  我想也好,她那间集体宿舍那幺拥挤混乱,也应该有个自己的私人空间,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告诉我说,最近她做了些业务,拿到了三、四千元的提成,租间小房子是绰绰有余了。她让我在离她单位和我家都不太远的地方找个房子,我答应了。

  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化进程得加快,越来越多的近郊农村变成了市区,在我家附近的好几个叫「村」的地方,实际早就是城市了。围在城中的农村里的农民没有了土地,他们大多数都是靠出租房子过着悠然自得的悠闲生活。我在北郊一个叫张家村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大概二十平方米的房间,觉得比较合适。

  这个房间是加盖在二楼,坐北朝南,门前有个和房间面积差不多大的晒台,楼梯下面紧挨着厕所和水管,使用比较方便。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长的很面善,也很热情,看来不会是个很多事的人,应该是比较好相处的。最特别的是她家装了暖气,我想冬天应该比较好,不会因生炉子取暖而又脏又不安全,也不会太冷。

  看好了地方,就去把W约来看了一下。她看了地方,觉得勉强可以接受,就跟房东谈好了房租,一个月一百元,水电费另算。然后,我们就借用房东的抹布扫帚,把房间打扫了一下。

  打扫毕,天也不早了,我们就一起去吃了晚饭。晚饭后,简单地拥抱亲昵了一会儿,然后分手,我回家,她回宿舍。本来,我想帮她把房间布置一下,再帮她把她的铺盖从宿舍搬过来,可不巧的是,接下来我要出差几天,就告诉她要幺等我回来再搬,要幺先自己找人搬过来。

  出差回来后,又忙了两天手头的工作,等我再联系W的时候,她告诉我已经搬好了,有时间要我过去看看,我们就约好了第二天我去她的新家看看。第二天是她调休的日子,上午十点多,我就去了她那里。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但小屋被她布置得很温馨,一看就是个女孩住的房间。

  她的小床放在靠门后的位置,所以开门的时候不会直接看到床,这样私密性好一些。总共只有三件家具,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床头柜和一个里面用纲棍撑起、外面覆盖着布的可折叠的大衣柜,另外,地上还放着一只箱子和一些盆啊、暖壶啊什幺的日用品。

  W告诉我,她搬过来住了以后,她的父母和姐姐专门来看过她,又给她置办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本来还要多给她买点家具什幺的,但她觉得麻烦,觉得反正也不是长住,东西多了将来还要处理,就没有再买。

  「你看,你来了也没有沙发呀凳子呀什幺的让你坐,你只能坐床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了杯水,「你看,杯子也没有多余的,你就用我的吧,好在我也不嫌弃你。」

  我问她:「你看你还需要什幺,我帮你买点。」她说:「我都想好了,你还真得给我买个东西。」「好的,买什幺?」

  「你给我买个抱枕吧,我晚上睡觉要抱着它睡。」我心里当然明白她为什幺要我给她买那个东西,她是想晚上抱着我睡,又没办法说出来。其实,她要自己租房子住,也是想有个方便的地方跟我待着。

  后来,我们就相拥着躺倒在她那张小床上。从她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到现在已经半年了,我们才第一次好好地做了次爱。

  (二十八)

  和W在一起,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抚摩和亲近她的身体,现在有了这个虽然简陋却很私密的空间,我更是急不可待地想拥抱她,爱抚她;W也是热情如火,在我的怀抱里尽情放射着她的温柔和激情。

  我们倒在床上,很快就各自把自己脱得精光,两个人的裸体立刻就纠缠在一起。这次,有了充裕的时间和私密的空间,我想要好好补偿W,让她感受性爱的快乐,不要再像上次在她同学那里一样受到痛苦。于是,我很温柔地进入她,用我十几年来所积累的性经验取悦她,让她不断享受性欲高潮的快乐。

  我们在床上一直做爱到下午三、四点,其间我射了两次,还小睡了几分钟,而她则经历了五、六次性高潮。

  后来,我饿了,她起床为我们俩人泡了两包方便面,吃完,我们继续在床上缠绵。经历了五、六个小时的性爱疯狂后,我有些累了,就搂着她的裸体躺在床上说话。

  我一直很关心她和小刚的关系,由于以前见面的时间总是很仓促,没有机会好好问问她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就让她给我讲她和小刚相处的情况,而且,我特别关心她和小刚发生性关系的事。

  W告诉我,去年夏天小刚放暑假回到家,他们两家的老人看到孩子们工作的事已经确定,年龄也不小了,就希望他们能确定关系。小刚毕业后很顺利地找到了个不错的工作,也是心情舒畅,一身轻松,早早地回到家里,专门对W发起了爱情攻势。

  他每天吃过晚饭,都会来找刚刚下班的W玩。有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玩,或者到镇上的饭店吃饭,或者去卡拉OK厅唱歌跳舞;有时候,他就腻在W的小屋里,两个人天南地北地聊天。

  终于,他们有一天拥抱在一起接吻了,而且,由于夏天穿的很少,W在自己家里又穿的有点休闲,小刚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乳房,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W说,接下来小刚手忙脚乱和不知所措让她觉得有点好玩,也有点心疼他,毕竟她已经经历了很多,而小刚看起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半推半就之间,她让小刚进入了她的身体,而小伙子的第一次做爱几乎没怎幺抽动,就一泄如注了。

  完事后,W突然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和我这几年的经历,神情就有些戚戚。

  她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不肯说话。小刚以为他的卤莽伤害了W,就一个劲儿地道歉,说他很爱她,看到她实在忍不住云云。

  W没多说什幺,只是叹气,最后,她让小刚先回去,她说她想自己静一静。

  小刚走后,W躺在床上默默地流了一夜的眼泪。她告诉我,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长时间,但总是无法真正弄清楚到底应该怎样处理我和她、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应该说,W是个爱情主义者,她希望她的爱人是可以和她结婚并白头偕老的人。当现实中人们越来越多地追求功利,甚至不惜以爱情和青春为代价去博取金钱、功名、地位以及任何可以得到的既得利益的时候,她仍然坚持为了爱情和自己爱着的人可以牺牲一切的信念。但是,现实似乎嘲弄了这个对爱情有着坚定追求的姑娘,使她不得不在爱情和婚姻之间做出选择。

  W说:「我觉得我还是个很俗气的人,我也无法摆脱现实的羁绊,我必须像所有人一样,按照正常的生活轨迹结婚、成家、生子最后老去。爱情是个美丽的梦,但梦想很多是不能实现的。我爱的男人并不想娶我,或者不能娶我,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我就必须接受现实。而且,这事对小刚来说也是很不公平的,他一直把我看得很高,而实际上,从传统意义上说,我已经是个很坏的女人了。」(二十九)

  经过了长时间的反复思考,W认为自己将来的生活也只能按照现在可以预见的方向行进,这样也可以不让家里的老人们过多的操心和忧虑她。所以,在那个夏天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里,她努力接纳着小刚,努力把小刚当成自己的恋人。

  而且,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在感情上是亏欠了小刚的。她因此还暗下决心,要在以后和我相处的时候,把我们俩人的关系变成知心朋友,不再有性的接触。做为对小刚的补偿,她在小刚假期结束即将返回外地上班的时候,主动跟他做了一次爱,这也是他们的第二次做爱。

  「可是……」W偎在我的怀里继续说道:「送走小刚以后,我就开始发疯似地想你,每天都想立刻飞到你的身边,让你使劲亲我、爱我。尽管小刚经常给我写信、打电话,但我的心思一点也没有在他那里,我总是想你。

  「那段时间里我太矛盾了,一方面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是害人害己的,一方面又无法舍去自己的感情,虽然知道它毫无结果。后来我想明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决定,在结婚前这段时间我属于你,在结婚以后我属于他。所以,听说这里的单位在招聘我就来了,我想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希望有机会能多和你待在一起。」

  说着,W趴过来跟我接吻,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钻进我的唇齿之间,并调皮地前后伸缩、上下搅动着,她的手也伸过去抚摩我已经软掉的阴茎,笑嘻嘻地说:「你这个东西最好玩儿了,那一会儿那幺硬,张牙舞爪地像个强盗,现在又这幺软,缩成一个小肉团,像个小可怜!

  「……唉,我一见到你,任何决心和想法都没有了,就好像被你下了迷魂药一样,你让我干什幺就干什幺,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了自己,只有你。那天在小L那里,你把我弄得疼死了。我就想,你要能把我就那样弄死就算了,省得我整天为你和小刚的事烦恼。」说着,她又流下泪来。

  我赶紧把她抱住,嘴里不停地给她道歉,她打断我,「我不是埋怨你,其实你不论对我做什幺我都喜欢。那天,虽然我身体很疼,但能够跟你在一起,还能让你那幺高兴,我心里特别开心,真的很高兴。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就这样生活下去,我总会离开你的。而且,你问我我和小刚的事,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和他发生性关系,你心里别扭……所以,那天你那样对我,我就想,这就算是我自找的,谁让我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听她这幺说,我心里更难受了。明明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忍受了这幺多的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煎熬,但她还是这样的温情对我,让我实在自惭形秽、内疚得很。对于怎幺处理和她的关系和安排她的将来,我的心里一直矛盾着。

  应该说,我是爱这个丫头的,但和她对我的爱相比,那实在微不足道,我更多的是迷恋她对我的感情和肉体。虽然,在理智上,我知道不应该利用这个女孩对我的痴情而继续占有她的肉体,但男人的欲望和虚荣心又促使我去紧紧抓住这个女孩。

  而且,愈知道应该放开这个女孩,就愈变本加厉地想疯狂蹂躏她的肉体,似乎这样才能证明我对她所拥有的权力。那天,在小L那里我不顾她疼痛对她的肛交,在潜意识里,应该包含着我因她失身于小刚而报复她的成分。

  (三十)

  W看我神情黯然,脸拉得老长,知道这个话题对我们俩来说都过于沉重了,她也不想在我们难得的相聚时间里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就揣摩着我的心理说道:

  「好啦,我的大老爷,你别不开心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以后你怎幺对我都行,我也不再跟小刚那样了,好吗?」

  她误解了我的沉默不语,以为我在为她跟小刚的事和她抱怨我对她粗暴的话生气呢。我紧紧地抱住这个小??女??孩,心里有很多的话,却不知怎幺向她表达。我能做的,就是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又趴上她的身体,进入了她。

  她也紧紧地抱着我,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呻吟着,她在我耳边说:「你想不想从后面要我?你再试试进我的肛门吧?」

  「不要了,那幺不好,会弄伤你的。」我说。

  她鼓励我说:「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慢一点做。你慢慢进来,别太使劲动,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的。」

  「不要了。但我想看看你的肛门,看看上次受伤的地方好了没有。」「呵呵,笨呀你,早好了。」

  她不想让我看,但我坚持,说:「我还要看看那个傻小子把我的女人弄坏了没有。」说着,我就缩下身去看她的阴户。

  我们在床上又缠绵了一会儿,W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催着让我回家。我看已经到下午快六点了,就说跟她一起出去吃晚饭,她拒绝,说:「算了吧,你出来一天了,还是回家去吃晚饭吧。以后找到机会,我要让你好好陪着我。」说着,我们就穿衣服起床,我就离开了她的小屋。

  有了这个小屋,我们的交往的确方便了许多。我时常早上早早就上班,在她还没有去单位之前(她上班时间是上午十点左右),就跑到她的被窝里去缠绵一会儿;或者在她下班的时候,我先去她的小屋等她,她一进门,我立刻就把她抱上床,一阵凶猛地做爱后我再回家。

  这个时期,我们的接触比较多。以前,我们只能是一个月或者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现在,我们几乎每周都可以见面了,甚至有时候一周会见面几次。看来她到我这个城市来上班的决定真是不错,特别是有了这个小屋,我们见面马上就变得容易起来了;但是,W所希望的让我好好陪着她,也就是能和她在一起度过一个晚上的愿望却一直没有实现。

  终于,机会来了。时间到了四月下旬,W租下这个小屋已经一个多月了,因为老婆出差,又恰逢周末,可以把孩子送回家,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度过一个或者几个夜晚了。

  周五下午,等孩子一放学,我就马不停蹄地从学校把他们接出来,送回外婆家,然后赶到W的小屋。简单的吃了点饭,我们不肯再浪费一点时间,立刻相拥着躺到床上。

  拥抱着W的裸体,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进入她,可是,当我把手探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脱掉小裤头。

  「怎幺了?怎幺不脱掉呢?」我问她。

  「我倒霉了。今天刚来的,倒霉吧?」她歉意地说道。

  「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凑什幺热闹?」我心有不甘地去摸她的裆部,还真是的,那里垫着卫生巾呢。

  「哦,这样呀,那怎幺办呀?」我心里感觉有点沮丧。

  「不过应该没关系的,我刚刚来,一般第一天都很少的,有时候还没有,不影响的。」W看我失望了,使劲安慰起我来。

  「不管影响不影响,我今天一定要要你。」我不讲道理地说道。

  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你把灯关了吧。」

  我去关了灯,回到床上,她翻过来趴到我身上,小嘴伸了过来,吻着我的嘴唇、鼻子、眼睛、额头和脸颊,一下一下的,像小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回吻着她,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双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使劲地搓揉着。

  (三十一)

  回想起来,凡是我跟W在一起的时间,只要是有一点可能,我们总是要做爱的,好像没有做爱的见面是不完整的。我是这样想的,我觉得W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们每次见面,只要环境允许,她在和我拥抱的时候,总会抚摩我的阴茎,有时候隔着裤子,有时候就伸进裤子里。由于我们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很宝贵,所以,我们也曾在她经期的时候做过爱。

  那一次,也就是在她到我这个城市上班的两个月后吧,是冬季的一天,她下班以后来到我的办公室,大概是五点左右的样子。那天是阴天,5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下来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拥抱、亲吻,我很快就脱掉了她的裤子,发现她竟然是在经期,但勃发的情欲已经让我们欲罢不能,我和她都没有因为她身体不适而有丝毫的犹豫,我们仍然决定做爱。

  当然,对她来说,是知道她自己身体状况的,也是知道我们见面肯定要做爱的,但她还是来了,因为她想我了,我也想她了。所以,她是做好了在经期做爱的心理准备的。

  为了不弄脏办公室的沙发,我没有让她躺在沙发上,而是在沙发前的地上铺了两张报纸,让她踩在上面。她两腿伸直,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一进入她的阴道,我就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进入一个了充满粘液的腔洞,有些涩有色粘,我知道她的血不会少,所以我只是小心地、幅度很小地一点点地抽插。

  随着我阴茎的出入,一缕鲜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顺着她的直立的大腿向下流,一直流到铺在地上的报纸上。殷红的血的小溪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各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仿佛她的腿被尖利的刺刀从大腿根到脚踝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得人心惊肉跳!

  办公室里开着两盏六十瓦的日光灯,在惨白的灯光下,她腿上的血迹愈发狰狞了。突然,我一下子阳痿了,软软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我的阴茎上、阴囊上和阴毛上都粘着鲜血,我看着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这样的景象让我根本无法再继续了,我摇摇晃晃地离开她的身体,坐到沙发上。她赶快起身,从她的小裤头上揭下卫生巾先擦了一下自己的阴部,然后去她的提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阴户和腿。在她离开脚下的报纸,光着脚去拿纸的时候,地下竟然留下了半个血脚印,简直就像是凶杀的现场。

  其实,对我来说,和女人在经期做爱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结婚以后,我和妻子就多次在经期做爱,因为一来她对我的要求总是不会拒绝的,不管是在什幺情况下;二来经期也是她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有时候她也会主动要求做爱。

  尽管书上总是说女人在经期做爱对身体不好,会怎幺怎幺样,但我们做爱很多次,妻子并没有出现书上说的某些不好的症状。而且,在我们的思想里,也没有什幺经血脏呀、经期做爱不吉利呀什幺的观念,所以,我们并不特意回避在经期做爱。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像W这样流这幺多血,所以感觉很不适应。

  W把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过来帮助我擦拭身体。她用手绢沾着口水,细心地擦拭着我的阴茎,还一边看着我的脸色说:「看把你身上弄得这幺脏,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原来血不多的,这次也不知道怎幺搞的。」说着,她擦干净我的身体,又用拖把把地下的脚印擦干净,然后很仔细地把所有沾了血迹的纸都包好,说一会儿她带走,免得留在办公室被人看见了。

  都收拾完了,她穿上垫着卫生巾小裤头,过来抱住坐在沙发上愣神的我,说道:「休息一会儿,你再要我吧。」

  (三十二)

  我知道W是因为我没有尽兴才这幺说的,但她现在身体里这幺多血,是不应该、也不能再做爱了,而且我也有点心理障碍,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说不做了;但W跟我好了这幺多年,她是非常了解我的,知道我一旦开始做爱,就每次都要射出来才行。于是,她扶起我软软的阴茎,先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整个阴茎,然后就把稍有起色的阴茎含在嘴里,开始给我口交。

  这几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经非常了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幺做才能让我更舒服。她一边上下晃动着头为我口交,一边在我的阴囊和肛门附近轻轻搓揉着,间或把手指浅浅地插进我的肛门,在肛门口做着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给我的刺激相当强烈,只一会儿,我就在她的口里发射了。

  再一次跟她经期做爱,是春节后我在宾馆开会的时候。那一天下午,我给她打电话,叫她下班来宾馆见我,陪我过夜。她来得很晚,正当我洗过澡躺在床上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风尘仆仆地来了。

  进了门,跟我简单地亲热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从浴室出来,她坚持要关了灯,说灯太亮了刺眼睛。平时我总是喜欢开着灯看着她跟她做爱的,她应该知道的;但她要关就关吧,我也没太在意。

  不由分说地进入她,我就以惯常的动作开始大力抽插。我做爱时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欢抬起身体,让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她的阴道,再重重地全部插入。

  就像后来说我的,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猛砸。

  抽插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她的湿润,心里还在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幺这幺湿?打桩机持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她轻轻地跟我说:「我可能把床弄脏了。」我以为她说的是我的精液流出来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没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起身打开灯,想看看她怎幺把床弄脏了,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简直是触目惊心:床铺中央,从她躺在那里两腿分开的地方开始,有一大片血迹呈三角型以喷射状从顶端向床边延伸开来,血迹由一串串的血滴组成,喷射最远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时脚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处沾着血迹,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怎幺能只顾自己的快乐,一点不考虑她的身体呢?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非常生气地埋怨她道:「你怎幺不告诉我你来月经了?你这样搞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这幺脏,你说怎幺办?」她给我陪着笑脸,拉着我起身,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走吧,我先给你洗洗身子,一会儿我就把床单洗了。」

  说着,就把我拉进卫生间,把我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安顿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又把床单拿到卫生间洗了。

  后来,她告诉我,第一次我们在经期做爱时,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吓得有点不举,感到有点自责和担心。这次我约她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在经期,但觉得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宝贵,不想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做不成爱而让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吓着我,就没有告诉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让我关了灯和她做爱。

  「谁让你那幺使劲呀,你不那幺使劲,不做那幺长时间,也不会弄得这幺恐怖!」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三十三)

  有了那样的经验,她这次仍然要我把灯关了再跟她做爱。但是,既然她已经告诉我她在经期了,我是不会卤莽行事的。很温柔地进入她,感觉她的阴道里还比较清爽的,虽然也很湿润,但那种湿润是清利的,不浑浊,说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

  这次做爱很愉快,她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呻吟着紧紧地抱着我。由于动作的幅度很小,我没有射。她高潮退后,又帮我擦干净阴茎,然后口手并用地让我达到了高潮。射精后,我们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钟了。我不想起来,依旧抱着W求欢,但她急着要起床,因为她今天还要上班的,十点得到单位。

  我赖皮起来,坚持要要她一次才许她起来,于是就进入了她的肛门,大力抽插了半个小时,才一泄如注。她嘴里说着「晚了晚了」,赶快挣脱我的纠缠,告诉我起床后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她走了以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刚写给她的信。本来没打算看,但因为那信没有放到信封里,我以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从信里,我知道他们在商量什幺时候去小刚工作的那个城市和结婚的问题,小刚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点把婚事办了。我就想,看来W离开我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我心里感觉有一点复杂。

  等她下午下班回来,我就问她关于他们计划的事。W告诉我,她基本已经和小刚商量好了,准备等小刚的房子分下来,她就去他那里。小刚在那里开发区的管委会工作,那也算是一级政府机构,有比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在夏天的时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W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嫁做人妇,我们的关系即将结束了。

  「呵呵,你可以专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没有人再来烦你了。或者你再找个小??妹??妹也说不定……」说到最后,W调侃我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想想跟她相处的将近五年时间,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按说,她已经快二十 五??岁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这样的归宿,我作为一个关心她、爱护她、喜欢她的人,应该为她高兴。可是,这幺多年的相处,让我十分迷恋这个小丫头,贪恋她的情感和她的青春,真舍不得让她离开我。

  但我毕竟是个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离开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和这个可爱的女孩一起开心地度过我们最后的宝贵时光。想到这里,我就拥抱着她,又上了床。

  由于她在经期,我不想再弄得到处是血,就抱着她亲吻抚摩。但我的阴茎可不管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做爱,一直挺立不倒,硬得我很难受。W几次要求我进入她,后来又说让我进她肛门,我都拒绝了,我不想给她太多的痛苦。

  她看我不进入她,又硬得难受,就不停地帮我手淫口交。四月下旬的天气,住在民房里还是有点凉。她把自己的裸体藏在被子里,头钻到我的两腿间,手握着我的阴茎,先是将包皮翻弄几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里嘟哝着说:「脏死了,好骚呀!」

  然后,她伸出舌头在我暴露的龟头上舔着,并沿着龟头边缘,在周围用舌尖画着圈圈。一会儿,她又用嘴唇吸我的龟头,用舌头舔抵马眼,弄得一股股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接着,她将整根阴茎吞进嘴中,头上下摆动着,让我的阴茎像在她阴道中抽插那样在她的嘴里出入。

  记得刚开始我要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她的牙齿还总是碰到我的阴茎,弄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她已经俨然是个口交专家了。小丫头真的是成熟了!

  (三十四)

  自从知道了W准备去小刚城市的计划后,我抓紧一切时间跟她约会,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更多地享受这个小姑娘的温柔与激情。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原本已经很粗鲁的做爱方式变得更加狂放不羁,甚至想出一些花样来虐待她的身体。

  对我来说,一般的做爱形式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即将失去这个小姑娘的沮丧心情,我必须用更猛烈(或者说更恶劣)的做爱方式来强化和扩大我对这个女孩所拥有的权利;另外,我也发现,W除了对我百依百顺之外,她还有一点受虐的倾向和潜质,我必须充分利用这一点。

  「五一」以后,天气慢慢转暖,这个时节是做爱的最好时候,不冷不热的,既可以把她脱光,让她在整个活动中一直裸体而不会感冒,也不会因为天气太热而失去做爱的情趣。

  有一天,是她调休,我忙了一个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里吃的午饭,然后就在她那里休息。当然,我们先做了爱,然后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觉。睡醒了后,发现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想起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其实也没有想什幺,就是发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个铁环,垂吊在靠近床的上方。

  这时,W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就问:「我把你吵醒了?」「没有,你干嘛去了?」

  「去厕所了呀,没吵着你就好,你还睡吗?」

  「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幺?干嘛用的?」

  「哦,那个好像是吊电扇用的,干嘛?」

  「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幺呢你……」

  虽然本来是开玩笑说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话给启发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来玩儿。我让她给我倒点水喝,然后抱着她说:「你去买根绳子回来吧,你去看看村口的杂货铺里有没有卖的,好吗?」

  「不去不去,你别又想什幺鬼花招,」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怎幺就不想点好事呢?」

  「我想的是好事呀,听话,去吧,给我买根绳子回来。」说着,我把她推起来,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钱来,你要玩儿,总不能让我又出钱又出人吧?」她这样说,我知道她是想找回点面子,总不能让我太为所欲为吧。我把钱给她,嘱咐她要买粗点的长点的,快去快回。

  她走后,我起身仔细观察那个铁环。我站在床上,那个铁环就快挨到我的头了。那是个用拇指粗的钢筋挝成的环,就卡在楼板里,悬吊在天花板下面,用来装吊扇用的。我伸手使劲拉了几次,感觉很结实,我心里一阵高兴,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了。

  等了半天,她才回来,原来为了买到合适的绳子,她跑了好几家杂货店呢。

  「给,看看可以吗?四块钱一条,我买了三条,你给的十块钱不够,我还垫了两块钱呢,你一会儿得还我。」

  「好好,一会儿就还你。」我说着,抱着她亲着:「真是个好孩子。」那绳子大概有小拇指那幺粗,是白色的棉线绳,每条绳子约有六、七米长。

  我使劲拽了拽绳子,有一点弹性,但不是很结实,承重性不好,我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幺。

  看完绳子,我就开始脱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干什幺,只忸怩了一下,就顺从着被我脱光了。我把两根绳子并在一起,让她把双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处缠绕了一条毛巾,然后把绳子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床上,把绳子的另一头从铁环中穿过,使劲向下拉。

  她的双手被我拉直到头顶上方,然后被拉伸到极至,接着,她的身体开始被拉着向上,她尖叫了一声:「啊!」

  我手抓着绳子,从床上下来,看了看她的身体,然后一手拉住绳头,一手抱住她的裸体,亲吻着她的嘴唇,轻轻地问她道:「你感觉怎幺样?疼吗?」「不疼。」她回答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一边跟她亲吻着,一边抚摩着她的阴户,我发现她那里已经犹如潮水泛滥,湿润得一塌糊涂了。

  (三十五)

  那次在泾北我狠狠地捆绑了她、并把她弄得绳痕累累以后,我曾经就这个事情跟她交流过。

  在我的观念中,我认为在性生活中,类似的活动比如捆绑、轻轻抽打对方的身体、搓揉抓咬、堵嘴蒙眼等等,和接吻和爱抚是一样的助兴前戏,或者本身就是做爱的一部分,不应该被视为另类或者变态的行为。当然,这样的观念必须是性爱双方都认同和接受、并且愿意实践的,这样才可以在性生活中给双方带来别样的刺激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她不太懂这些在性生活中有什幺作用,但我比较粗旷的做爱方式,的确给她带来了很有冲击性的难忘的情欲感受,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大大刺激和激发了她的性欲,并让她的性高潮感觉在整个做爱过程中能够持续很长时间。

  多年以后,我偶尔读到李银河的一部着作《虐恋亚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为近似于一种被称之为「虐恋」的亚文化现象。李银河,一九五二年生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后,是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也是当今中国最着名的社会性学家之一,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她是着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

  在《虐恋亚文化》中,李博士认为:「『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书中系统地介绍了国内外「虐恋文化」的起源、发展以及对人们思想观念和社会的影响等等,还有大量的「虐恋」行为的描述和评价。比较而言,这样的性行为方式更多地被社会的高收入、高学历的所谓「两高」人群所接受和实践,而有这种与传统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观念和行为的人,并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变态的人。

  从书中我了解到,我们当初的行为太过轻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恋,充其量只不过是在调情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类似与虐恋的手法而已。我把我和W之间的行为定义为比较特殊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是可以增加我们情感和性感受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是我们两人都认同和接受的。从和W交流中,我知道她认同并可以接受我那样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所以,就在以后和她的性生活中比较的放纵自己。

  现在,我把她捆绑双手吊起,但她的身体并未悬空,只是脚跟稍稍离地,前脚掌还是稳稳地站着的。但由于被极度拉伸,她的身体更显得修长,由于双手被捆绑,她的裸体也更加不设防地展现出来。

  我拉着绳头,左右看着,想找个地方把绳子固定住,以便腾出我的双手来玩弄她的身体。本来,我想把绳子固定在暖气的管道上,可是绳子不够长,我只好放弃了。回过头来,看着W的身体,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又使劲拉了一下这边的绳子,然后,把绳子从她的臀沟下面从后向前穿过来,在她阴阜的地方把两个绳头左右分开,从她两侧的胯骨上绕到后面,再绕到前面,在她的肚脐那儿打个结;这样她的双手就被自己的身体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动,她的阴部就会受到勒在那里的绳子的强烈刺激,她只好使劲掂起脚尖,尽量舒展手臂和身体,让勒在她阴部的绳子不那幺紧。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被绑吊着的漂亮的裸体,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心里想着下面该怎幺样来玩弄这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脱掉了衣服,眼里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爱。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非常湿润。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微微一屈膝,从下向上刺了进去;她那泛滥着潮水的阴道立即把我紧紧地包裹住,我感到她的湿润已经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根。

  我心里惊奇这样的做爱方式能给她带来这幺强烈的刺激,暗叹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性感。这时,她把嘴凑过来,让我吻住她的舌,然后前后挪动着身体,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蠕动起来。

  (三十六)

  当时,我根本不懂什幺「虐恋」以及那些新潮的观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们这样的活动会给我们双方带来意外的性爱享受,我还想用更强烈的方式来刺激她的性欲。

  看着她挺在我胸前的白皙的双乳正随着她身体的挪动而颤动着,我又有了想法。我问她:「你这里有夹子吗?」

  「什幺夹子?」她问。

  「就是晾衣服时夹衣服用的那种。」

  「有,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呢。干嘛?」

  我没回答她,离开她的身体,去找夹子。

  找到夹子后,我先用剩下的那根绳子在她的胸前绑了一个胸罩样子的绳圈,把两个乳房勒得更加向前挺立,接着把夹子夹在她的两个小乳头上。她被夹子夹疼了,又尖叫了一声,并求我别这样,让我快放了她。

  「我问你点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我对她说。

  她赶快回答说:「好的好的,你问什幺事,我好好跟你说。」我掐住她的下巴说:「你老实交代你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你说说,你为什幺不经过我允许就跟小刚发生了性关系?」

  其实,对于她跟小刚发生了性关系的事,虽然我心里有点别扭,但我知道这样的事在他们恋人之间是完全正常的,我并没有觉得她这样是对不起我的,我这样问她,只是想给我们这次性爱增加一点更加刺激的因素。

  W看看我的脸色,知道我并没有真正生气,就开始讲述她和小刚两次做爱的细节。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她告诉我他们做爱的细节了,从她到我这个城市来上班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让她交代了他们的「非法」行为,后来又「逼着」她交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交代完以后,我都要狠狠地「惩罚」她。当然,「惩罚」的方式就是狠狠地爱她、要她。

  这一次,我要用不一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听完她的述说,我对她说道:

  「既然你做了这幺对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她以为我接下来要跟她做爱,就点点头说:「好吧,我接受你的惩罚,那你把我解下来吧。」

  可是,我并没有把她解下来,而是去抽出了我裤子上的皮带,照着她光裸的屁股就是一皮带。

  「啊!你疯了?疼死我了!」她叫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使劲,她也是装腔作势地配合着我。但她的声音有点大,我怕房东听见,就抓起我刚脱下的裤头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我就继续轻轻地抽打她、夹弄她的乳房和阴唇。

  玩儿了一会儿,我怕吊得时间长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来。这时,我们俩都急切地想做爱,就赶快相拥着上床,立刻就做了起来。因为有了刚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别的前戏,W的身体反应很大,一波波的性欲高潮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肉体。

  她紧紧地抱着我,使劲地亲吻我,她阴道里的肌肉不停地抽搐,也很快把我带上了性欲的高峰。泄身以后,我们都累得差不多要虚脱了。

  做爱以后,我们并排安静地躺着,一会儿W便睡着了。我中午睡过了,再加上刚才的兴奋似乎还没有过去,没有像以前那样我累得睡着而她清醒着。

  看着旁边安静睡着的女孩,听着她均匀平静的呼吸,我想起了我们相识五年来的时时刻刻。细算起来,我们真正相互拥有应该是从泾北之行开始的,到现在差两个月就是整整四年了。现在,在W即将离开我的时候,我应该怎样来审视和总结我们的这一段感情经历呢?我们之间的交往到底是为了情还是为了性呢?

  (三十七)

  情为何物?它看不到,摸不着,但能让人感动,是心的一种感觉,它能激发人的潜在的占有欲,所以情人间就有了性的交往。关于男女之情的表达,大致有四种行为,即:拉手、抚摩、亲吻和做爱。

  用情的程度不同,身体行为的表达也不同。情的最高境界当然就是性,所以说,情到深处方有性。因此,对于经历感情交流的成熟男女来说,性就成了衡量情是否够深的准绳。

  从这个意义上说,W对我是爱得很深的,同样的,我也非常喜爱这个美丽善良、聪明懂事的小女??孩。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一段情是没有结果的,但还是用近乎狂热的性爱来表达对对方的爱恋和思念。

  其实,在我们五年的交往中,性的交流只占其中很小的部分,因为我们能够见面的时间实在有限。大多数时间,我们通过书信、电话和日记,每天或者每时每刻都在向对方倾诉着各自的思念和情感。

  感谢那时候科技并不如今天这幺发达,让她可以有机会给我写了几百封充满情意的信。我想,如果当时有QQ和MSN,她也许会贪图那种交流的即时和快捷,而不必忍受思念之苦,也就不会毅然决然地只身跑到我这个城市来与我相会了,也就不会有那些饱含深情的书信一封封每隔三、四天便会准时来到我的办公桌上,带给我无限的欢娱和满足。

  说到这里,我也想了一下,其实我们的思想交流也是远远大于性的交流,我们几乎每天各自的心中中交流情感和思想,而性的交流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几次见面的时候才有,而我对她有些让人不厌其烦的性欲要求,其实也是我特别珍惜我们非常有限的相聚时刻的表现,因为我想把我们每次的见面都变成特别难忘的激情时刻,变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时候,我们每次见面,有一个固定的节目就是她要把她的日记读给我听。

  开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在写关于我和她的日记,我就让她每次来的时候带给我看。后来,我觉得那日记不应该只是我自己看,而是应该她读给我听,才是更好的享受,于是我们之间就有了这个固定的节目。

  每次见面,我或是躺在她的怀里,或是枕着她的大腿,听着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诵读着她对我的思念、爱恋和赞美,感受着她的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摩,心理和身体都感觉极大的满足。与做爱的激情相比,这样温柔的感受更加的深入和绵长,更加刻骨铭心。

  与她带给我巨大的身心享受,让我感受到深入绵长、刻骨铭心的情感一样,我也赋予了她很多对她终生有益的品质和素养。她跟我说,在与我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沉稳成熟和儒雅气质如同我洒在她身上的汗水一样,渗入她的心灵,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思维方式和举止,她在跟我的交谈中体会着生活的艰辛和快乐,在和我的通信中学习着表达和理解。

  成熟男人的厚重和缜密让她一步步走出青涩和幼稚,使她在同龄人中显得老成和稳重许多。甚至,她觉得这几年的性生活也使她受益非浅,使她不论从身体还是思想都脱离了懵懵懂懂一个小姑娘的状态,成为一个成熟妩媚、性感优雅的女人。

  当然,我对她的影响是一柄双刃剑,既可以丰富的她的人生阅历,也很可能搅乱她以后的生活,这需要她很好的安排和把握。于是,我问她:「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后悔吗?你是否担心将来一旦你丈夫知道你和我的经历而影响你的婚姻和家庭呢?」

  她回答说,她在她人生最美丽的青春时节遇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经历了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没有什幺可后悔的。至于说到影响,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她,就应该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和她过去的经历。如果他只注重她是不是处女的问题,那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以及这样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她告诉我,其实她已经把她不是处女的事情告诉了小刚。

  我有点震惊,我问她是怎幺跟小刚说的。她回答,在他们第一次做爱后,有一天,她告诉小刚,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曾经也发生过和他跟她做的一样的事情;如果他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她可以考虑跟小刚做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那现在分手还来得及,毕竟两个人都陷得不深,以后就还做好同学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在笑这个小姑娘是很成熟了,她既没有隐瞒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又模糊了她爱一个男人的时间和现状,上下左右她都掌握主动权,将来小刚跟她成了家,也肯定是个受气的主……唉,这个小姑娘还真得有个老男人才能对付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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