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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馨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我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我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地,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她却一副不屑跟我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中秋节时,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流行的聚会我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我提不起精神的是我们班里没那个男生让我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
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我到达了聚会的宾馆。我是故意晚到了一个小时,而且为了这幺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美容了一把,我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我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当我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我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我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我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我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我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我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我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我:“ 小媚,都说你离婚了,是不是真的?”“ 没有啊,我干嘛要离。” 我说着,拢了拢我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我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我觉得好笑。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笑,我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尖利刺耳,有着一股粗鄙气。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我,她就是可馨。
我问道:“ 不是说她远嫁他乡吗?” 老师说,她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可馨旁若无人地从我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我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幺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幺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可馨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我。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我的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我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我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可馨。
组织者看见了我。过来与我说话,问我现在怎样了?做忙些什幺的。我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我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我明白他是照应我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我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我,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可馨都注意地看了我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可馨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我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可馨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我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我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我又不是客居它乡,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我能感觉到可馨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我来的,说明我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可馨就来向我套近乎了。一见面她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我的裙子,还有耳环。我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外地的情况。转眼间,我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聚会行将结束,可馨走过我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我回答:很快活,可馨。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我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可馨便向我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我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她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我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就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可馨走进这里,我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我,甚至多看我一眼。可馨帮我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我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可馨说:“ 小媚,其实我这次回来,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我说,她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我开起玩笑:“ 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她说:“ 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我说。
她说:“ 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享,光是他们在西糊畔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我说:“ 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杭州玩几天?” 她说。
我问道:“ 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她回得很干脆利落。
我心里特想,嘴上却说:“ 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国庆节放假,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2。到底是有钱的人,可馨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我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可馨只邀请我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我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可馨则穿着长裤背心,我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我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我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我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可馨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我穿得单薄,说杭州的天气正在转冷。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我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可馨看着笑了起来,她说:“ 小媚,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幺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可馨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来,我问:“ 你有那幺大的儿子了?”“ 当然,我们那时末婚先孕。” 可馨说:“ 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杭州机场,我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儿子程洋到机场迎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绍说:“ 这就是小媚。
” 他转过脸正面对着我,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地产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我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他微笑着说:“ 你就是江小媚。” 向我张开手臂。他的儿子也同样宽肩长腿,他上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我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幺随意,那幺舒服。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程洋一言不发地将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到后面,程明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我请了进去,他说:“ 小媚,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幺盛大隆重。” 可馨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 明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我客气地回答。
我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他却挨我挺近的。我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程洋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我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市区,给我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可馨从前排回过头说:“ 小媚,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我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明德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我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我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我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我靠得更近。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他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我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我就被烟波漂渺的西湖景色吸引隹了,楼外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可馨介绍说:“ 这地方久护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我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我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可馨说:“ 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吴山酥油饼、虎跑素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着说:“ 小媚,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说话间,楼外楼的特色名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化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我眼花缭乱。明德给我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我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程洋在盯着我看,我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我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我,别的似乎什幺也看不到,我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我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我的心头暗自欢喜,我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幺只是点点头。我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我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可馨可能发觉了儿子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 小媚,还要些什幺?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我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程洋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我甚至想匆匆回避他,我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我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我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我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馨说:“ 你看我这儿子,都二十多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 我说,我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我想我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程明德这时说:“ 小媚,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幺节目,就让可馨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我说,可馨就说:“ 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我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 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从清静林荫覆密的西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杭州跟其它都会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我跟着可馨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我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将我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我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我双目难睁。我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我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可馨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可馨问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 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我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
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她还特意在我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我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我,对着我大张四肢,她问道:“ 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我实话实说。
她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 没看出别的什幺?”“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说,她哈哈地大笑。“ 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们也会做些口舌服务。”说完她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里绰约斑驳。我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可馨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可馨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可馨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男人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团团地在我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我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我“ 嘶嘶” 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 可馨,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我拭探着问,可馨回道:“ 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的,难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 我笑着说,可馨又问我:“ 小媚,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3。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我们两个赤裸着一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她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我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她那般浓彩重墨。她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杭州蓍名的民营企业家,程明德的身边不乏女人,但没像这一次这一个那样让他如此认真。她说他已将这个女的送到了国外,为了她的生日他甚至放弃了重要的董事会议飞往国外。她已发觉他悄悄地转移财产,还将正在开发的楼盘转手他人。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她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我只能这幺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我无权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 小媚,你得帮我。”“ 我怎帮你?” 我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她说:“ 我知道程明德对你颇有好感。”“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我说,可馨眼对前方,幽幽地说:“ 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
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我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可馨在我的后边说:“ 小媚,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我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可馨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她在我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 把捞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我说:“ 我把最心爱的帅哥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我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洗去浓妆之的她皮肤很黄很干涩,甚至看着有些的憔悴,并不像浴前见到的红光满面。
进来着两个年轻的男人,他们都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一个长得消瘦斯文,白净的长脸。另一个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可馨对那白脸的说:“ 捞仔,这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用家乡的自豪感对我说:“ 捞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我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 那你自个留着。
”捞仔就站到我的床边,他说:“ 这位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我仰躺着,他的手就从我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地方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我的双臂,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我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一阵酥麻。我不禁轻哼一声,引来可馨的窃笑。
这时,她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那粗黑的男人一双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男人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忙开了,我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男人双手合掌在她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阴唇微微分开着,阴唇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而捞仔的一双手正在我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我的身侧做起,经过乳房、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我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我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跳动。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我的发根,渗进了我的头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我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
我变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渗在我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我大腿往下流了下来。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里的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淫水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沟里去。
再看可馨,也让那男按摩师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晶亮沾满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的手这时伸进了那男的短裤里,掏出了男人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着。
别看可馨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我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已让捞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我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幺些佰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我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发着他们众人的面前。可馨招手说:“ 捞仔,过来。” 捞仔乖乖地过去,可馨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捞仔似乎已熟悉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捞仔的离开,让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我的欲望。我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捞仔一根粉红的舌头在可馨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可馨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我不禁将手捂到了我的花瓣上面,这时我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
4。可馨家的别墅就在孤山脚下面对西子湖,是早时那个达贵官人在杭州的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我跟可馨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可馨悄悄地开了门,对我说:“ 明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我进了别墅,将我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我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可馨说:“ 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可馨刚一走,我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按摩间里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我。尽管已经泡了澡,我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爱液让我不适,我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幺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可馨已为我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我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地我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我,我以为是可馨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可馨家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佰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我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我的身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我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我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我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可馨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可馨的儿子程洋进来,他说:“ 小媚阿姨,我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我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我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 跟你妈说,我就下楼。”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我,我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 小洋,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幺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他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他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
我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我惊装着很惊讶的说:“ 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他对着我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极为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我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不敢对我抬头张望。我想可馨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还不谙风情。
他领着我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我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我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我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程明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可馨一边给我挟菜一边说:“ 小媚,尝尝明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 我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风瞟了他一眼,他有点得意,他说:“ 小媚,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龙井茶。” 一旁的可馨打断了他的话说:“ 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灵隐寺求个签的。” 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 那就改天再去,到了杭州,不尝一下龙井茶怪可惜的。”我轻容一笑,随和着说:“ 有了龙井的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他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可馨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充耳不闻。
可馨说灵隐寺的签很准的,我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可馨又说:“ 小媚,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我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可馨便想着法子让我开心。
她问我:“ 小媚,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我说。
她兴高采烈地说:“ 我约人来玩吧。” 也没容我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我们还没到家,她的那些牌友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可馨把位子让给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我那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 小媚,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我让开位置,可馨替代了我。我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明德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文件,见到了我,他起身将我让了进去。
“ 小媚,快来参观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一瞬间我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说:“ 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我还是走了进去。我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程明德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我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我觉得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我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我知道他在逼视着我,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他就在我的身后说:“ 小媚,你真美。” 我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我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我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我胸中的摇荡心旌。我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
5。我感受着一个男人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颈。在我的发根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我的衣服里面,抚弄我发热了的肌体。
程明德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我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我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我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我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 小媚,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乳房。” 我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我转过了脖子。
“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可馨的。” 我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 可馨不管这些。” 他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小媚,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我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根羽毛一样轻拂着我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我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我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我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小媚,你已经兴奋了。” 他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背上,使我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我的重量,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我已无法再说什幺,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我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我的后背上,我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我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我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我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我反问他,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我的乳房,吮吸着我的肩膀。“ 是。” 他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我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我的屁股,捂到了我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我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我的淫液。
他撩起了我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我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我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我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我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我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我的一只脚踝上。这幺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赤黑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他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我感到他的东西滑过我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我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他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我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我的阴道,我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我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进来,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阴道,搜索、寻找着我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他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我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我的大腿摸到我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我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我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我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我阴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我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 小媚,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他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我侧过脸,很害怕他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拥有亿万身家的男人,这个我好友的老公,我跟他认识才不过一天,现在他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我的身体里。我在他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我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我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我。
为了报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我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 就来了,小媚,我要射了。” 这是他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我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他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我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我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我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我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我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我压抑住我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我耳旁喘息时,我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身后,我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我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我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的嘴唇干枯得裂开了,脸上的肌肉绷得变了形。
我凝视着他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头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幺都没有了一样。
我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他淘气地将我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我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 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我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 哎” 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 哗啦啦” 的流水声过后,我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他的书房出来,而楼底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我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我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
(2)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我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没有。」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可馨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我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机响了,她对我笑着说:「是我的小洋洋。」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幺大的帅小子,你还那幺称呼他。」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去捧场。」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 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他说,咧开一口白牙。
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上的汗水,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我们的跟前,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 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幺?」
可馨问道。
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
我问。
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幺问。」「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侧着脸笑笑地。
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幺?」「随便,只要你喜欢的。」可馨高兴地说。
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
他说。
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说:「我喜欢那大家伙。」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我跨上那越野车,我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幺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我打开了车门,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什麽样子。
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程洋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杯说:「那有这幺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我摇晃着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幺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
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我的里面。
我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我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我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那时我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我紧抓着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他跟我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我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我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我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我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那东西的抽动时,我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住我的乳头时,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他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我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湿在我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我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我让他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我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我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我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我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来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我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我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我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
「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他由衷地说。
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说。
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幺不远千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让你心动了吧。我说假若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愿折寿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可馨认真的地说:我把她介绍给你,你把你身边乱七杂八的女人都给我断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杭州来。」「你们夫妻这叫什幺?」我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卖。我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他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我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他在门外说:「小媚,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把门打开,我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我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小媚,请你听我仔细地说。」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小媚你并不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他扳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我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身拥巨资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我说:「并不是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的。」我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他说:「可馨确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着,这此些年来,随着我有事业逐渐地扩大,她也暗暗地操控着我们的财产。你知道吗?我这个董事长连动用一笔款项养个情妇都难。」「你为什幺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满地说。
他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其实你有所不知,要说放浪形骸荒淫无度,可馨比起我有过而无不及,你知道,我公司里的粗壮男子、英俊年轻小伙都是她的目标,我的司机就让她勾引上床。几年前她不知从那里寻到一江湖道士,并听从他的胡言乱语,以为末经人事的处男能养春驻颜,所以大肆地搜罗童男子,为了达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不会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张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时我惊骇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小媚,现在你能理解我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们这对荒誔的夫妻,一时间,我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我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我的脸颊上舔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我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我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我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幺。
(3)
8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我就让电话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从我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腾到浑身酸软。
我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着荷色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我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而程明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我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我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
可馨春风满面地说:「小媚,你看来气色不错。」「你也一样的。」我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她说:「我跟老程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还没放完假,就这幺急。」我随意说。
程明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程明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
我不禁怀疑他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可馨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程洋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说:「小媚,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说完,拉过了可馨的手。
这个动作自然而又平静。我的眼睛里有些失意了。
我的失意看似风平浪静。但目光平移过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扬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可馨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我和程洋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饱了吗?」
他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
我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脸。
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幺特别的,甚至对我也没有兴趣。」然而,心里即使是这幺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我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我能感到了这时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后影上游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他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 男生,我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我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我的身后。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后面说,我停住了脚步,那时我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我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我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我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我。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我的视野。
我释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我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我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我有大腿风侧穿透我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我俩目光相接时,我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幺也没摸到,却感觉到我的躲闪。
我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我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我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我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我的胳膊,我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我的头,将我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我心里大叫一声,但我嘴上什幺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我袭来的汹涌激流。
我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我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我的手臂。我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我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我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织着他的臂,我的腿交织着他的腿,我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我,后是我压倒他,再是我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我,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我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我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他一把拎着我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我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我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发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头,便在我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我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我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我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我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我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我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慢些。」
我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我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上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我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我。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9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他显得那幺地焦急那幺地无序,仿佛深怕迟缓一会就失去了。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且几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乱无序的,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轻柔乏力,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觉到,跟一个年纪小得很多的男人做爱是那幺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亲在这一刻会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我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龄颇大的男人他们的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然而他却只花几分钟来做它,而且同样地,也是只花几分钟一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我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我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成熟男有那种收放自如。
我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并不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没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远不能比他的父亲带给我的刺激。但他却有着比他父亲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我的幻想反而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他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我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我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我,我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你躺下,让我来吧。」
我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我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我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我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他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我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我女人神秘的花园里,我在心中叫着,终于我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我下沉时,我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他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我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我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我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顶起了。
我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我没法抚慰他,即使我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我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我的里面。它使我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我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我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我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我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我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我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我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我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我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小媚,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那时我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可馨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我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我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
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
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幺砸什幺,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头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你这没良心的。」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可馨的屁股里。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可馨开了口,程洋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幺。
程洋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我赤裸的大脚。
我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幺突然就回来了?」
我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她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可馨,你的儿子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儿子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我知道他们母子之间发生了什幺事,我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破涕一笑:「小媚,我还不知道你幺。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我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那个能拦得了。」我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可馨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可馨,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我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可馨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我没有扶她,轮到我坐在她的旁边。
「小媚,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我笑着说。
她侧过脸对住我,然后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就这个你还跟我争。」「我只是试试,好了,可馨,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我说。
可馨马上腾起身来,她说:「你真的要走了。」「当然,我也有个家。可馨,谢谢你这些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我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明德知道吗?」
可馨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她很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向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走了。小媚,你这一走,明德会伤心的,我看得出。」「可馨,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说完,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扯脱,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程洋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他问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我说,朝他绽开笑脸。
他说:「小媚阿姨,我会想你的。」
本楼字节数:6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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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 此帖被莪素花生在2015-05-19 17:5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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