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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40岁,她25岁。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网友到炮友,再到分手。

  在一个论坛里回复过几次她的求助,后来就加了QQ,不断回答她的一些问题,成了网友,期间偶尔见面,无话不谈。中人之姿吧,瘦,锁骨很漂亮,跟很多瘦MM一样,几乎没胸。不咸不淡交往着。

  几年前,有天发现她的QQ签名变成了「上天赐一个男人督促不爱洗澡的人吧」,正好那几天在酒店开会,于是问她敢不敢到我房间来洗澡,这时基本还没什麽确定的邪念。

  不一会,她来了,毫不扭捏进了卫生间,我坐在床上看电视。

  出浴后的女人总是有令男人冲动的地方,看着她那几乎等于没有的胸,我说了一句:浴巾挂得住麽?

  她微嗔,扑过来作势要锤我,浴巾恰到好处掉了,平坦如春哥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小葡萄耸立着,三角区的毛发稀疏,隐约看得到粉红的花瓣。

  她石化,我石化。须臾间,小弟弟肃然起敬。

  我起身,她后退,假作惊恐:「你要干什麽?」说完,咬着嘴唇,眼神盯着我,似乎在防范,但我从她眼神里读出的,是可以确定的邀请。

  我笑了笑:「当然是干你!」

  她不甘示弱的大喊:「破喉咙,没有人,你们快来救我!」这里有个典故,出自很多国产影视剧,坏人们总是淫笑着对已被逼到墙角的美女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关于这个笑话,我们曾经讲过好多次了,此话一出,我更加确定,她是想玩游戏。

  两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扑倒在床上,淫笑着说:

  「想知道我洗过澡了麽?」

  她假作厌恶地把脸别到一旁:「你洗不洗跟我有什麽关系?」我把头凑到她鼻孔上:「闻闻,你来之前我就洗了!」她一翻身把我压到她身下:「原来你是洗乾净了等我来宠幸你?」由于她此时是劈开腿骑坐在我肚皮上,肚皮上感觉到她的毛发在蹭,也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燥热,我将双手放在她胯骨上,来回推了几下:「女侠饶命!」她不回答,任由我用肚皮蹭着她的小穴,眼睛微闭。就在几个来回之间,我的肚皮上已经湿了长长的一条,全是她的水!再看她的脸,浴后的红润更加明显,两粒葡萄略有收缩,我知道,该进入战斗了!

  由于她前几天的QQ签名是「大姨妈总算快要走了」,所以知道不需要套子了,我扶着她的胯骨,将他的身体整体向上推,嘴里问道:「你喜欢在上面麽?」她睁开眼:「不!」一翻身躺倒我身边,两腿张开:「来吧,老流氓!」此时不需要言语了,举枪进攻吧!

  一年多的QQ聊天,知道她有过三个男友,跟每个都做过,也无需谨慎了,长驱直入,一枪到底。发现她的阴道很短,已经到底了,大约还有四分之一在外面,但前面已经无路可去了,停留片刻,继续突破障碍往进钻,惊喜的发现,她的小穴里面像是又张开了一道屏障,居然完全地进去了!

  就这一下,她已经翻了白眼:「你要干死我吗?」但眼神里全无嗔怪,倒是满满的惊喜!这时要问她以前男友的尺寸,无疑是大煞风景的,我附在她耳边说:「没事,干死了我还能把你干得活过来!」说完就大开大合连续猛冲,他的头本来是在枕头以下,在我不断的高速冲撞之下,先是到了枕头上,然后就顶在了床头上,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在床头上顶出连续的闷声。她把腿绕在我的腰上,双脚还用力把我的屁股往前勾,一副毫不畏惧被戳死的表情,手指在我背上来回抚摸。

  一轮高速抽插下来,我有点累了,放慢了速度,但每次深入的程度比刚才要甚,抱着她的头去吻她,发现每一下我强力深入的时候,她的嘴里都随着呼出一口凉气,很凉!我有些怜惜,吻了她一下:「是不是太深了?」她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回答:「深一点……好……再深……也……不……怕。」得到这样的回答,加上速度放慢已有几分钟,体力有所恢复,再次加速,抱着她头的手,伸到她屁股下面,摸到的却是床单上的水,我的中指摸上了她的菊花,从小穴里留下来的水已经将菊花润得一片泥泞,我试着想把手指伸进菊花,她推我:「那里不行。」同时,我感觉到她在使力,因为她的阴道收缩到我进入以来的最紧点!这样的包裹感,让我快要崩溃!

  好吧,不行就不行,将手抽出,继续抱着她的头,吻向她的小嘴,腰部开始加力,她的头已经在床头上撞得歪了过来,两人却舍不得停顿片刻整理姿势,她小穴中温度更高了,小穴口对我的紧夹也更厉害了,她紧闭了一直睁着的双眼,嘴里喃喃喊着「日死我,日死我」,在我背上抚摸的手指,也变成了深抠。

  我抱紧她,痛快淋漓地射了,她被我一射,也抱紧了我,小穴深处溢出热流,浇在我深插在她体内的龟头上。我们紧抱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在彼此耳畔,我不舍得拔出,因为她的阴道还在一缩一缩。

  维持这样的姿势几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顽皮一笑:「我才半死!」这句话仿佛是发令枪,已经软了的小弟弟愤然怒起,她也感觉到了变化:「行不行啊你老人家?」

  回答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直到再次射精之前,我们都没说一句话,只有肢体语言。

  之前一直是我去吻她,她配合我,这时在我不讲章法没有停顿的进攻面前,她仰起头主动吻我了,她的吻技一流!

  终于,我又要射了,此时的她,已经瘫软,非但双手无力继续抚摸我的背,绕在我腰上的双腿也耷拉在我胯骨边,她的眼睛,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眼神茫然无目标的涣散,我的热精喷发在她最深处,也只是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呼:「这下真的死了!」

  话毕,我感觉到她阴道内再次涌出热流,不对,潮喷哪里有喷这麽多的?居然要将我的小弟弟挤出她的阴道!我拔出小弟弟,一股热尿直接喷到了我肚皮上,然后流到床上!居然是被我干尿了?

  她捂着脸,我爬到她肚皮上试图掰开她的手,看看她羞涩的样子,但却没有掰开,她就那样捂着脸起身,奔进了卫生间,丢下我一个人在床上看着那一滩淫水和尿液混合的印迹。

  追进卫生间,看到她拿着纸在擦拭,我拿了浴巾裹在她身上:「小心着凉。」她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后来她告诉我,这次以后,我们之所以会有后来的很多次,都是因为这句话,她也被别的男人干到尿过,但他的反应是:「这下完了,明天退房恐怕要赔床单了。」

  回到另张床上躺下,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她的手玩着我已经软得不像样子的小弟弟,我的手摸着她依然坚挺的两粒葡萄。那晚说了很多话,她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完了,会上瘾的。」

  此后的近三年,我们做过很多次,在各个宾馆酒店,在我的车上,在秋日的原野。我们的关系也从网友变成了固定的炮友,近三年里,我们都没有跟对方之外的人做过,包括我的老婆。

  其间,她不想在家里住了,我为她租了房,有了固定的地方之后,做爱更加肆无忌惮,她很喜欢69,我舔舐着她的花瓣,直到花蕊中流出无数的蜜汁,她同时为我深喉,但总是在我将要喷发时吐出来,定定地看着一股股精液喷在自己脸上、嘴角,然后用手指收集起来,含在嘴里却不咽下。

  她不接受爱抚菊花,从第一次直到最后一次,最多可以在她高潮前摸摸,绝不可以试图将手指插入,更别提用小弟弟了。

  每次都是69完了,开始做爱,每次做爱的时间都超过两小时,当然,包括前戏和事后的爱抚,还因为每次都不止一炮。期间,安全期都是内射,非安全期都是带套,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险情。

  当我们确定炮友关系时,她说过绝不需要婚姻,只要我能在她需要的时候日死她(她的原话),但租房之后,她的心境逐渐发生了变化,有次高潮前,她问我:「我将来跟别人结婚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日死我吗?」我从未在她面前说过假话,只好回答:「不能!」从那次起,我们做爱的频率有所下降,见面也逐渐少了。我知道,她随时会离我而去。

  去年3月的一天,很难得的,她问我有无时间,我感觉她是有话要说。

  见了面,坐在那张承载过我们无数次激烈战斗的床上,对视不语,我刚要张嘴,她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要说话。」

  接着,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扒光我以后,又用最快的时间扒光了自己。我呆坐,她推倒我,一口将我的小弟弟吞下,熟悉的生理反应导致瞬间涨硬,龟头已经抵达无数次抵达过的她的喉咙。

  我将她的身体转过,伸出舌头舔上了我曾经舔舐摩擦过几十万次的花瓣,略酸的花瓣跟我第一次扒开她双腿参观时相比,已经略有变黑,这是我近三年来无数次耕耘的成果。

  她自己讲,跟前三任男友做爱加起来不超过20次,所以,跟我的时候,花瓣还是粉红色,这个变色,是我要对她负的责任,也令我的性趣大大减弱,想推开她的头跟她好好说会话,但她固执的用嘴唇包覆着我的根部,舌头在棒身上来回搅动,同时做着吞咽动作,喉咙对龟头的刺激加大,我禁不住,只能轻轻咬住她的花瓣,把舌头伸进她的蜜道。

  鉴于这样的刺激,她的蜜道中流出更多的蜜汁,在这几年里,我都没有喝过蜜汁,主要是因为量太少,只够舔的,但这一次,差不多就是喷涌而出的量,足足喝到一大口!

  我的小弟弟在她嘴里一跳一挑,我知道快要射了,试图拔出来,她却还是死死不动,我只好说:「要射了,小心。」

  用鼻子哼出个隐约的「射吧」,精关失守,直接喷在了她的喉咙里,她艰难的咽着,双手死死搂住我的屁股,制止着我向后退缩的动作。直到十几股精液喷射完毕,她才吐出我的小弟弟,擦了擦嘴边依稀可以看到的一两点精液,还是不说话,吻了上来。

  过去几年中,我们69之后,从未在嘴上还带着对方精液淫水的时候接吻,那天的她,一反常态,我很诧异,但也只能配合。

  吻了许久,为了打破不说话的尴尬,我说了一句玩笑话:「你可是排卵期,万一我嘴上带着你的卵子,小心它们在你嘴里完成受精,然后在胃里形成胚胎!」她绷不住了,展颜大笑:「你懂不懂啊,胃里哪有着床的条件,就算完成受精,也会变成屎拉出去的。」

  但瞬间,她的笑容消失了,似乎用了很大勇气才说:「我们分手吧,我不能逼你娶我,我只要今天你最后日死我几次就好。」听到这句话,我也瞬间失落,是啊,我没法娶她,我们的爱,性的成分居多,由性而爱的,不止是她,我也越来越爱她,但终究,我们的爱是不容于世的。

  我就是个王八蛋,连分手都没有勇气,这时她又说:「我们继续下去,对任何人都没好处,这几年,我不后悔。」

  说完,按倒我,倒骑在我身上,再次吞下了我的小弟弟,我浑浑噩噩无以回应,正要舔向她的花瓣,小弟弟已经昂首挺胸了,她翻身下来躺下,双腿分开:

  「来吧,让我以后在被别人日的时候还能想着你!」我伸手到枕头下去套,她阻止,从枕下另一边取出一片毓婷:「今天我吃药。」毓婷这药,在此奉劝大家一句,尽量不要给自己的女伴常用,偶尔一两次还是可以的,我们近三年的做爱过程中,我从未敢大意在非安全期不戴套,就是怕毓婷对她的损伤太大。

  她一口将药吞下,张开嘴含混说道:「用你的口水帮我送下去!」我吻住她,她像疯了一样拼命的吮吸着我的口水,双腿紧夹这我坚挺起来一直没有丝毫疲软的小弟弟,咽下了药,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弟,送到她的穴口,自己身子向下一沉,吞没。

  带着愧疚,带着感动,我开始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破纪录的,连射五次,最后一次,射精的动作依旧,但确实是没有什麽东西射出来,就在第五次将要达到高潮之前,我在她耳边低吼:「说你恨我,不怕憋着不说,你应该恨我的。」听了这句话,她的粉拳在我背上无力的捶着,也将嘴凑到我耳边,说:「你日的我爽,已经不恨了,加油,日死我。」

  就在这句话的同时,我再一次感觉到她要尿了,像要堵住一样,我停止了抽插,像要彻底钻进她身体里一样,将小弟弟全根尽入,停留在那温热的所在,尿液无法顺利排除,从我们结合的地方点点滴滴渗出来,渗到床单上,我们死死抱住对方,像生离死别一样舍不得松开。

  那天,我们做完之后,抱着很久,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我离开时,她说:

  「钥匙你带走当纪念,明天我就跟房东退房了,以后有缘遇到,也不要打招呼了,相忘于江湖吧。」

  字节数:9612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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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莪素花生在2015-03-20 18:15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