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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早晨,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非常闷热燕妮一大早起来,把早餐准备好之后,就坐在窗台边,手拿一把折扇,轻轻地挥动不止。太阳虽然猛烈,可毕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岗之前,曾是工厂里边的唱歌能手,本来,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一起床,便打开音响,听一听音乐,哼哼歌的,可这样一来,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燕妮没敢开--星期六,燕妮知道儿子要睡懒觉,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她的长发,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窗外一颗大树,枝繁叶茂,吸引了众多的蝉虫,一个劲地叫个不停,仿佛喊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说,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但不知怎麽回事,燕妮却快乐活不起来,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这股躁动却又被什麽东西给压迫着。近段时间来,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只不过,近来这股躁动越来越强烈了。窗外的几个花盆,花开得正艳,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王燕妮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做我这样的女人,真不容易…… “妈,你在想什麽?” 儿子小青的话,吓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转过身,嗔怒道:懒虫终于起床啦,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还敢不敢? “有什麽敢不敢的,妈,你别来这一套。”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哦,好凉快的风。 燕妮盯了儿子一眼,不经意间,她的脸红了。

  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绷绷地,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 “青儿,快去洗脸,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 “妈,反正也不用上班,这会风大,好凉快……哦,对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让你听到了?”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悠悠地说。 “为了麽事,不会出大问题吧”小青明知故问。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地说:大人之间的事,当小辈的别管。小青楞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妈,你不说我也知道,爸肾亏,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说,洗你的脸去。”

  “妈,如果那样的话,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妈,你看,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 “你小子,屁怎麽这麽多”王燕妮扬起手,“你再说,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说,妈,这样下去,你怎麽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这个小畜生”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轻轻地拍了儿子屁股两下。 “哟,好痛”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想吃奶呀”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让她觉得一阵酥痒。 “妈,你还有奶吗,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乳房上蹭,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滚开,小艳不是有奶吗,你怎麽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的头,却没有推开的意思。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好的屁股,没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说…再说我捏烂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还想吃妈妈的呀”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燕妮是个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亲生儿子,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妈,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麽内裤你怎麽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一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旧作镇定。 “娘会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并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青儿,别闹了,快点,豆腐花都冷了“ “谁说的,热得狠呢,小青趁母亲不注意,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里面,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屄门。

  “嗯,嗯,小青,别,别闹了,妈求你了。” “妈,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湿了?”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板着脸冲儿子说:小心你爸回来看见,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个把钟,不要紧的,妈,你不要向歪处想,我只想看看,这麽小的洞,我和姐怎麽能从哪里钻出来?”小青说着,手指猛地往屄里一顶,嘴巴顺势隔着柔软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头。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妈,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话,就大声地叫出来,放心,没人会听见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来了”燕妮一把推开儿子,站起身来。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无其事地拿起脸巾,哼着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软》,洗耳恭听起脸来。 “又是老三样,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见桌上的东西,就发起了言。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呀,只不过是一看门的,还想吃燕窝人参啦”燕妮一听老公这麽说,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约啊,又发骚了是不是”老王最听不得老婆说他是个看门的。早几年,老王在厂里不大不小也做过几一段时间的车间主任,不过,岁月无情,这几年工厂效益差,流行下岗,就是看门,也还拼了一番老命呢。这年月,有点事做就不错了。 “你妈才发骚,不成器的老东西。”燕妮恶狠狠地冲老王吼了一声。燕妮人虽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态,举止风韵犹存,骂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妈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军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冲老婆扬了扬拳头。 “你来打呀,你来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说完这话,嘤嘤地哭了起来。 “爸,你这人怎麽这样,妈,你别哭,我来劝劝爸爸”小青见父母亲越吵越离谱,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我活够了……嗯嗯”见儿子出来劝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着头掩面进了厨房。 “爸,都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什麽好吵的。”

  小青对父亲说。 “唉,小青啦,你不晓得,你妈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老王望着儿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爸,你就让着点吧,妈再过几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听儿子这麽般说,也不好再辩白什麽,埋头喝起豆腐花来。吃完早餐,小青就走进卧室给公司的老板娘张小艳打起了电话。 “喂,小懒虫,你起床啦,我以为你还在挺尸哩,有没有想我呀”电话那头,王小艳的嗓门特别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头,亲昵地对着电话筒说。 “他呀,在家,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哩。” “今天来我家怎麽样,小艳儿” “我都能做你妈了,什麽小艳儿不小艳儿的,没大没小……怎麽你家没人” “就我妈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妇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艳儿” “…那我等会儿来,我挂电话啦” “小淫妇,又忘了,该说一声好听的” “真不知道你妈是怎麽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亲爹,亲亲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艳儿真乖,呆会儿爹让你的屄心子不开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张小艳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

  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那麽的艳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麽呀”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俩人很熟。 “哦,是小艳啦,怎麽,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淫贱下流,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艳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艳的腰,对母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艳冷笑几声,心里暗骂道:骚婊子,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麽丑的女人也要弄。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床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床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床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洁而漂亮。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小艳却等不及了:干什麽,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直流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吧,你妈外表闲静,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日死你”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没再坚持,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一阵狂吻。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乳房,撑得那件绿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丰臀的娇艳。 “今天先弄屁股吧,亲爹,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说话间,小艳已经把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床边,然后,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鸡巴对着屁眼就日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淫水早将屁眼给弄湿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尔鸡巴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的屁眼也是怪,竟然会出淫水,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鸡巴头爽快不已。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小青扳住小艳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淫水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抽提越急,小艳欲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麽谢爹呀。

  “你急什麽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铁硬鸡巴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得小艳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没了,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着粗气,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麽不动了。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千万别讨饶。小青的鸡巴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

  言语间,小青一发狠,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耸上。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到后来竟越来越干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说罢,抽出鸡巴,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是日我一个痛快吧。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麽就这麽来劲。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那不等于是禽兽麽,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交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淫妇,真不是个东西。

  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刷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麽会有一个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屄里怎麽会出那麽多的水,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把内裤换了,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说实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麽多呢,燕妮暗想。那条露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还是不缺的,她的乳房还是那麽的丰满,乳头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砸砸的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艳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在瞧儿子小青的鸡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鸡巴在小艳的屄内抽送出入,就象一条大蟒蛇在钻洞一般,又急又快,将屄门两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绝,连白浆子都出来了。小艳真是个骚货,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便宜这个婊子了,燕妮觉得有些气愤,同时下身有些痒痒不已。燕妮这才晓得,那响声原来是淫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开,但脚却没有挪动,正在这时,小艳星眼斜视,粉脸通红,身子也如绵花一般,无力迎送,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七八糟地喊着亲爹爹,呻吟下一堆。真是个骚婊子养的,叫我儿子为亲爹,让我儿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吗?燕妮恨恨自言自语道。

  再看儿子小青,忽将小艳的两腿掀起,发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桩机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哦,要是这鸡巴能够插在……燕妮胡思之间,小艳两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条线,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声叫道:我的亲爹,我的小青亲爹,淫妇我今日是活不成了。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鼻中声息似有若无,像昏死过去的样子,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显得更加难看。燕妮这时那里还挨得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下身,觉得汪洋一片,连忙又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用手将裙子一翻,手指就捅进了屄里,才抽送了几下,就大泄不止,口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我的乖青儿,哦,好快活。燕妮泄过之后,身体一软,摊倒在了床上。

  半晌,才从那种飞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又想起了要出去买菜,急忙从衣柜里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上,那条牛仔裤又紧又硬,包得屁服紧绷绷的,但燕妮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换好衣服,急步越过儿子的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大厅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逃似地下楼去了。

菜场就在住宅小区的旁边不远处,可燕妮却足足走了近半刻钟。燕妮走路的样子很优雅,屁股有节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我这是怎麽了?燕妮无心关心街上的一切,也无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这样子的,散步的兴趣很浓,吸引众多的眼球,那种自豪感是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的。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心,但身体是上天给的,又有什麽好责备的呢,况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该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燕妮当年之所以能够在厂长里做宣传队的台柱子,恐怕也正是基于如此心理,但燕妮绝不轻浮,她是有文化的人,读过高中,平时的爱好之一就是看书,儿子小青房间里的那些言情书,她通读过的。

  老淫妇,做那事竟然连门都不关,骚屄!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麽装有如此强烈的恨。恨的同时,燕妮的脑海中又无时无刻不显现儿子的身影,特别是那玩意儿,哦,燕妮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全身一颤,下身顿时又变得凉丝丝的,怎麽,我,我…又湿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麽哪,我怎麽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个小畜生,害得我好惨,和老淫妇做那事,门都不关,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妈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脸又腾地红了,我怎麽又把儿子也叫爹,我怎麽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哟,不对,我是恨小艳这个骚婊子。忽然,燕妮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墙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间,燕妮只听得一把粗鲁的声音,冲着她的脸气势汹汹而来:骚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着头干鸟!一阵口臭味,熏得燕妮差点昏劂过去,男人的大骂声顿时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啊!……真不好意思,SORRY,我不是故意的。燕妮的声音娇滴滴地,男人当然很受用,没再难为她。燕妮长舒一口气,抬头一望,哦,已经在菜场了!越老越胡涂了哦。

  中午,饭桌上的气氛倒是挺不错,小青忙不迭地给小艳夹菜,间中也给母亲燕妮来一下子。至于父亲老王,小青向来是看不起的,一个看大门的,又因是行武出身,没文化,说出去都丢死人。小青觉得有时候,老父亲比小艳的老公还差劲,小艳的老公复员时,至少还是一营长,虽然是个残疾--下肢没了,但这些年来,小艳凭着老公的关系网,在外面何等地风光,唉,老妈是不幸的,我呢,当然也是不幸者。燕妮看儿子那样给小艳献殷情,有些看不惯,把筷子在碗边弄得叮叮直响。小艳却只当没看见,一边给小青使眼色,一边在下边用脚轻踹小青的裆部。小青看了看母亲,笑了笑,说:妈,小艳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儿子这话,让燕妮非常委屈,他怎麽竟然说出如此的话来伤我的心,燕妮沉默不语,眼色变得有些湿润,三口两口地扒完碗中的饭菜,就进了厨房。

  母亲的一举一动,小青都看在眼里,妈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嘿,都怪老爸没用,才50多岁,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气不坏才怪。小青想到这里,在一次在心底下定决心,今晚上娱乐城无论如何也要把母亲带上,做儿子的,有责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见了,让他来安慰安慰老妈吧,但,这些天来,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进展呢,母亲在那方面会不会放得开,她该不会拒绝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只很优秀的鸭子,屁股白嫩,长相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应该不会出什麽意外。哦,对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长一段时间不日了,这小林子,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骚女人臭男人鬼混。小青不像那种鸭子,相对来说,他算不上很职业,顶多不过是一二爷,自从小艳包了他之后,他才晓得一个男人,挣钱其实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钱赚,有什麽不好。二爷,说起来难听,但当起来也没什幺坏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