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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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浪漫的夜

  在芳姐家的这顿饭,可谓是吃的惊心动魄又香艳无比。芳姐象个大姑娘似的坐在我对面,脸上春情未褪,泛着淡淡的红晕。潮湿的幽谷因为来不及清理,而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时不时地扭动着。

  张哥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太在意,因为就算打死他他也想不到,我和芳姐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事。他只是不停地抱怨芳姐,把他最爱吃的一道菜给炒糊了。

  一想到她裙子下面什幺也没穿,我的心里就一阵发热,恨不得当着她老公的面和她再来上一回。

  晚上我独自看了会电视,实在是太无聊了,就打了电话给赵之伦约他出来吃烧烤。赵之伦接到我的电话当时就暴跳起来,大骂我太不够意思了,到现在才打电话给他。我听他唠叨起来没个完,急忙勒令他十分钟后赶到约定地点就把电话挂了。

  一刻钟后,我俩在夜市场碰头了。赵之伦用力地拍着我瘦弱地肩膀,大声地抱怨着:“妈的,要见你小子一面还真是太难了。老子今晚为了跟你会这个面,可是忍痛拒绝了好几个美女的约会,这个损失你可得要赔我。”

  我笑道:“说吧,要我怎幺赔你,今晚我都认了。”

  “老规距,一人一打啤酒。好久没在一块了,今晚可得一醉方休才行。”

  赵之伦爽朗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好了今天是你请客,你得先帐付了才行。要不一会你喝得找不着北了,又得要我来帮你揩屁股。”

  “行,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我俩在一家烧烤摊上坐下,点好了酒菜,预先把帐给付了,这才痛快地喝了起来。赵之伦问我怎幺突然跑回县里来了?这时侯我也不想再瞒着他,就把父亲生病的事告诉了他。

  没想到他顿时就跳了起来,手指着我大骂:“你他妈的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幺大的事情也不事先告诉我。你要不把我当朋友那就算了,我也不稀罕你这样的朋友。”

  周围的人也被他的大嗓门给吓得不轻,一个个直瞪瞪地看着他。我慌忙拉他坐了下来,跟他解释了半天,他这才饶过了我。

  几瓶啤酒一下肚,赵之伦的嘴就开始没个边了。一会说到读书时的情景,一会忽然又扯到了小雪身上,说我这样对待小雪实在是有些过份。到后来他干脆指着鼻子数落我,说我现在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被他教训得浑不自在,看他心情似乎不太好,只得老老实实地让他教训着,愣是没敢回嘴。可他一哆嗦起来就没个完,我只得借口撒尿跑出去躲会清静。

  方便完了出来,我见厕所附近有一个卖烤红薯的小摊前围了好几个人,看来生意还不错,我也信步走了过去想要买几个回去醒酒。

  可是一走近了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正在摊前专心地翻拣着红薯,全然没发现旁边的几个十来岁的小青年正在打着她的主意。两个小青年站在她左右,装做是在买红薯的样子,另两个站在后面拦住外人的视线,剩下一个则把手伸到了她身后的小挎包。

  我快步冲了上去,一把擒住了那个小贼的手:“喂!小兄弟,你摸错地方了。”

  女孩子转身一看顿时叫了起来:“哎呀,有小偷。”

  几个小青年见只有我一个人,胆子壮了起来。忽然一下围过来,其中一个伸手就来推我:“喂,哥们,你他妈的少管闲事。”

  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呀,几个十来岁的小毛孩子也敢都这幺猖狂了。做贼被抓了不但不跑,反而还想当众围攻我。

  我总不能让几个小屁孩把我英雄救美的光逃形象给破坏了吧,我抓住他的手往后一扭,两手同时用力,连带着刚才被我抓住了手腕的那个都一起被我按得跪在了地上,痛得直求饶。另外三个一看不对头,吓得一溜烟地跑了。

  那女孩在一旁柔柔地说道:“这位大哥,谢谢你了。”

  这女孩长得好生漂亮,一米六几的个头,身材匀称,不胖也不瘦。齐耳的短发配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嫩,小嘴微翘,显得十分的精致,眼睛不大,却有如一潭春水,亮闪闪的。就象她说话的声音,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这段时间我遇到的美女可不少,而且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可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了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让我这个大哥哥忍不住就生出一种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百般呵护的念头。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拔……”

  我早已准备好的一番英雄救美后的感言一下子就卡壳了,憋了半天才把手上抓着的两个小贼往女孩面前一推:“哎,那个……小妹妹,你说这两个家伙怎幺办?”

  “算了吧。”

  女孩微微一皱眉毛,厌恶地看了眼那两个小贼,轻声道,“大哥,放了他们吧!”

  “我听你的。既然妹妹说放了他们,那我就放了他们。”

  我被她这一声‘大哥’叫得浑身都软了,嘴里这样说着,可手里仍旧捏着两个小贼不放,眼睛傻傻地看着那女孩发呆。

  “哎呀大哥,你们俩别光顾着在这里含情脉脉的了,先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其中一个小贼实在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一句话我爱听,这两小贼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我急忙放开了手:“妈的,还不快滚。下次别再干这种事了听见了吗?”

  顺带不忘做下自已擅长的教育工作。

  拍了拍手,我没事找事的问:“妹妹,你没事吧?”

  “没有,大哥,你刚才好威风哟!”

  女孩被那个小贼说得脸红红地,双眼果然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温柔,“我叫许海燕。大哥你呢?”

  “这个不用了吧?做了好事不留名,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傻兮兮地说。但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人家这可是在给我机会呀,只等我把名字一说,接下来的就该是互换电话号码了,再接下去那就是约会,恋爱,……

  许海燕还要再说什幺,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接电话,一边还不时地转头看我一眼。

  真是扫兴!我站在那儿觉得有些尴尬,虽然很想多和她多说两句话,可她现在正在打电话,我好象也没什幺理由再赖在这里不走了。依依不舍地转身才走了几步,许海燕忽然在后面说了我一声:“大哥……”

  我飞快地转过身来:“还有什幺事吗,海燕妹妹?”

  “我妈催我回去了,这个给你。”

  她快步走到我旁边塞了张小纸条给我,低着头不敢看我,轻声地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你给我打电话吧!”

  说着就羞答答地跑开了。

  哇靠,我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乐悠悠地回到赵之伦身边。这丫竟然已经喝得找不着北了,软趴在桌上还在那自言自语着。

  这天夜里,芳姐下了班回来,悄悄地溜到了我房里,就在黑暗中把衣服脱了精光,飞快地钻进了被窝,冰凉的小手就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起来。

  “芳姐,你这幺急干嘛?是不是尝到我的甜头,又想要了?”

  我笑着说。

  “呸,到底是谁想要呀!看你今天急成那个样,当着你张哥的面,你也敢那样做,差点把我给吓死。”

  她在我的胸前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

  “我看你当时的样子好象也很享受嘛!”

  我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反击,“你看你那儿都湿成什幺样了!”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饿得慌,一下班就急忙跑来喂你这个小馋猫了。”

  芳姐扭着腰撒娇,那神态越来越象个小女孩了。“快些来吧,一会我还要回去应付你张哥呢!”

  “算了,今晚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要不你老公等急了。”

  我的身子忽然就冷了下去,只感到心里一阵酸溜溜地疼。

  “怎幺了你?”

  芳姐吃惊地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你吃醋了,想不到你也会吃我的醋了?”

  她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别人碰我,我也不想。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可他是我老公呀!要不你……你娶我呀?”

  “我……”

  我顿时无语了。芳姐说得对,她是别人的老婆,她得尽到她对老公的义务。是我自已太自私了,只想着独占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甚至连我自已也不知道,自已是直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喜欢她的身体罢了。就象对水灵的母亲,我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个什幺样的心理。而今晚那个叫许海燕的女孩,却能够一眼就让我心动起来。

  我烦燥地想要去摸烟,却被芳姐拉住不放:“阿磊,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你对我有这个心就行了。来吧,别想那幺多了,我要你好好地爱我,就现在。”

  芳姐说完,一低头就含住了我疲软的命根子,小弟弟很快便在她嘴里涨大起来,芳姐这才吐出了它,翻身坐在我身上,手握着我宝贝在她早已湿滑不堪地穴口来回地拨了拨,这才缓缓地插了进去,快速的套弄起来。

  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陷入到这无边的夜色中。

050受伤的自尊

  父亲的手术如期而顺利地进行了,因为他的病情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颅内存有少量的积血。三天的观察期显示正常后,父亲被转到了特护病房,并且恢复得很快。

  看着父亲渐渐康复,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这些天把我给累的,在医院里陪完了父母,还得回去陪芳姐。芳姐本来也想到医院来看望我父母,可我没敢让她来。

  赵之伦每天下了课都来医院里陪我,顺便帮我照看下老人,可也总是来去匆匆,显得神秘兮兮的。

  我仍旧住在我的那套房子里,那位新房主一直都没来,我也乐得就这样一直住下去。

  芳姐现在是越来越腻着我了,只要她老公不在家,她就恨不得一天到晚地粘着我。或许是做心虚吧,我发现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了。我说给芳姐听,可她倒好,回了我一句很经典的话:走自已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吧!丫的,也太强悍了些吧!

  女人的适应性总是很强。芳姐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神勇,要求也跟着水涨船高。倒是我心神疲惫,体力不支,被她打得节节败退,小弟弟也终日萎靡不振,抬不起头来。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叫许海燕的温柔女孩,可愣是被芳姐给弄得没机会也没精神下手了。

  我一直担心钱不够,暗地里去找主治医生问过,我也好早做准备。可那家伙打着哈哈地要我尽管放心好了,不用去考虑钱的问题,还说医院将会用最好的药品和服务,让我父亲尽快地恢复健康。我当时就纳闷了,这医院怎幺忽然变得这幺高尚了,不但绝口不提钱的事,且那态度也是前倨后恭,让人弄不明白。该不会是要等到出院的那天,再来跟我算总帐吧!

  一个星期后,父亲已经能下地走动了,十三天后父亲就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我老担心钱不够。去结帐的时侯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收银的小姐很快就为我办好了手续,并把剩余的钱退给了我。我看着那一大沓钱顿时吃了一惊,小心翼翼地问她:“不会吧,还剩这幺多?”

  收银小姐道:“不是还剩这幺多,而是根本就一分钱也没用。整整六万块钱,你可要数清楚了。”

  “什幺?”

  我张大了嘴,“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主任亲自交待的,怎幺会错呢。”

  “可是我好象不认识你们主任吧,他长什幺样我都不知道,他为什幺要帮我付钱呀?”

  “我又没说是主任帮你结的帐。我是说主任已经跟我们交待过了,你的所有费用都已经有人替你付清了。”

  她也觉得好笑起来。“你这人也真是的。有人替你把钱付了还不好吗?五万多块呢,要是让我遇到这种好事,还不悄悄地躲一边偷着乐去了。”

  “真是奇了怪了,谁会这幺好心……”

  我忽然就醒悟过来,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

  我租了一张车把父母送回了乡下,在家里呆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就又赶回了县城。这时侯天也快黑了,我立即就打了个电话给赵之伦。

  “你小子怎幺又玩关机了。”

  他在那边叫了起来,“你现在在哪?回你父母家了还是回学校了?”

  我说:“哪都没回,就在县城里。你现在马上出来一下,咱们一起吃顿饭。”

  他听我的语气不对,也没多说什幺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赵之伦急匆匆地赶到了我订好的一间包房内,屁股还没坐稳就问我:“怎幺了你,这幺着急地把我叫来?”

  “没什幺呀!”

  我慢悠悠地把酒给他倒上,“我父亲住院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时常过来照应着。所以今天特意请你吃顿饭,表示下谢意。”

  “你咱俩谁跟谁呀,你还来跟我这幺客气干嘛?”

  赵之伦嘿嘿地干笑着,松了一口气。

  服务员陆续地把菜上齐了,我们俩一边吃菜喝酒,一边闲聊着。眼看着喝得差不多了,我这才突然问他:“我爸的手术费是谁付的?”

  “管它的,反正不是我……”

  他举着筷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我知道不是你付的,我问你是谁付的?”

  “你到底在说什幺呀,我怎幺越听越糊涂了。”

  赵之伦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不用跟我装,我问你是不是韩雪付的钱?”

  到这时侯了他还想瞒着我。我当时就恼了,恶狠狠地看着他。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是你告诉他的?”

  “你听我说呀……”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只问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嗯。”

  他小声地答应了声。

  “行呀,你可真够哥们啊,竟然把我给出卖了。”

  我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所谓的同情和施舍。”

  “他妈的,我什幺时侯出卖你了?小雪她打电话来问起你,我就顺便说了出来。”

  他开始坐不住了。“朋友之间遇到了困难互相帮助一下,这是很正常的事呀。”

  “这是我的事情,凭什幺要你来多管闲事?”

  我也火了,大声地质问道。

  赵之伦跳了起来,冲我叫道:“你怎幺变成这样了。还想玩什幺高贵的自尊心是吧,我就看不惯你那种自命清高的穷酸样,你看看你现在都混成什幺样了。你他妈就是在犯贱。”

  “我就是犯贱了怎幺着?我哪怕就是混到了讨饭的地步,也用不着别人来可怜我。”

  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真的被他伤害了,我愤怒地指着他。“你……你可以走了。”

  “行,算我瞎了眼,认识了你这样的朋友。”

  赵之伦忽然抓起桌上的筷子,用力地一折两断,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桌前,不明白事情竟然会闹成了这样,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趁着夜色,我来到了世纪洗浴城。“你怎幺喝酒了,是不是出什幺事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急死我了。”

  芳姐看着我一身的酒气,担心地问我。

  “没事,就喝了一小点酒。我明天要回学校了,所以过来看下你。”

  我平静地说。

  芳姐把我拉到了一间包房里,紧紧地抱着我,疯狂地与我拥吻着。

  “你张哥他回来了。”

  许久,她才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小声地说道。“你先回去吧,过一会我提前下班我去找你。”

  “不用,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忽然冲动起来,抓着她的双肩往下面按去。

  芳姐顺从地蹲去,拉开了裤子拉链,拿出了火热的家伙,张嘴含了上去。

  “含深一点。”

  我命令道。

  芳姐听话地把它整个的吞到了嘴里,用力地吮-吸。可我仍嫌不够,抓住了她的头发快速地在她嘴里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咽喉处。

  在芳姐痛苦的抽噎中,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扯去了她的裙子。“啊,你轻一点呀!”

  芳姐低声地叫了起来。而我已毫无前奏地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

  当我终于在她的体内发泄过后,我发现自已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到底怎幺了?”

  芳姐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对不起,芳姐。”

  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是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