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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周,星期
毕教授要我开始写日志,他还没有同意我参与这个实验,只是先要求我纪录一些事情,我想我会尽我的能力写一份最精细的日志,如果他看到我是多幺的用心在完成这本日志,我被选择的机会一定会大大提高的,虽然他说这本日志是完全私人的,但无所谓,我会认真的写下我的想法、感觉和情绪,就像他要求的一样。
今天我花了两个多小时做了很多测试,毕教授先用一些话使我放松来开始,「你并不知道我在探索的东西,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压力,不需要思考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他笑着这幺对我说,我也对他微笑着,并点点头表示了解。
在我学习的过程中,我已经习惯了大部分的测试,当然还是有几个测试和平常很不一样,他要我填写一份人格特质测验,我花了大约二十分钟完成,毕教授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这让我有点紧张,但是他一直对我说只要放轻松就好,他的声音听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还有一个测试是让我在各种不同的状况下穿越一个简单的平衡木,不同的灯光数量、还有不同的背景音乐、他说一些不一样的话,绝大多数的次数我都很轻松的走了过去,只有几次我感到很危险,几乎快跌了下来,还有他让我将一些豆子放进牛奶瓶里,有时候我可以看着,有时候他要我闭上眼睛,真是奇怪。
当然有一些标准的智力测验,包括算数、逻辑、空间概念和记忆力等等的,还有几个心里人格测验,像是主题统觉测验和罗氏墨迹测验。
最后他用两个感受性测试作为结束,他再次提醒我我并不知道实验的目的,所以我只需要放轻松,完全不用去考虑实验的结果,他要我将手放在桌上,然后不断的对我建议我的手变的愈来愈轻,他告诉我我不需要尝试着控制它,只要很轻松的让手自己慢慢升起来,那感觉很奇特,我真的能感觉到手变的愈来愈轻,然后看着手慢慢抬了起来,当我的手完全举到空中后,他又告诉我我无法将手放下,那立刻就生效了,无论我无如何努力,我的手还是在空中动也不动,如果他没有对我建议我的手恢复了正常,我可能现在还坐在那里举着双手。
另一个感受性测试,他让我背对他站着,然后对我建议有一股力量不段的将我向后拉,我真的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然后向后倒下让他将我接住,他又要我面对着他再来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怪,我很清楚的看到他什幺也没做,但是那股力量却很明显的将我向前推,最后我倒向了他的怀中,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看来若无其事的。
第一周,星期三
今天我在心里系的大楼里遇到了毕教授,他微笑的告诉我,我的测试结果非常符合他的要求,假如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立刻得到这份工作,他还对说,选择我的原因不只是这样,还因为我的课程修的相当不错,加上上课时表现智慧和好奇心,我当然很高兴听到这种讚美,我甚至感到脸颊红了起来,他还告诉我,我看来比平常的大学生更加的成熟和负责,这都是让他认为我是最好的人选的原因,我告诉他事实上我比大部分的学生都大了两、三岁,因为我在中学毕业后曾经工作了年。
然后我说我接受了这份工作,毕竟,我很需要钱,而且这个经验对能力推荐有很大的帮助,假如我想要读研究所的话,我就更需要这个工作,但是他打断了我的话,他告诉我我应该在决定前先了解更多有关这个实验的事情和我必须扮演的角色,然后他要我星期五到他的办公室去。
我当然同意了,对这个实验的内容我也相当的好奇,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吐露一点线索,我想在他主动说出来之前,我也只好忍耐了。
第一周,星期五
今天下午我来见了毕教授,他向我大概叙述着他的实验,他说他正在研究记忆和各种心理学上的现象的关系,如果我同意的话,我就是他的实验主题,他说他不能告诉我太多有关这个实验的细节,因为这样会影响到实验的结果,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他继续告诉我我们每个礼拜必须有三天、每天两小时的两人单独会面,至少需要两个学期,而他还希望我每个星期至少花四个小时来继续这本日志。
他说他会教我催眠,而在大部分的会面中,我都会被催眠,然后他问我有没有什幺疑问,当然我心中有一百万个问题,我先问了一个,在我被催眠时他会对我做什幺?他说他不能告诉我,只是向我保证绝不会对我有不良的影响,而且在实验的过程中假如有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我随时可以选择退出。
我又问了一些问题,他会给我一些后催眠暗示吗?他说就算有,也不会对离开实验室后的我有影响,我会记得被催眠时发生的事吗?他说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因为这个实验就是和记忆有关的,他会改变我过去的记忆吗?他微笑着,告诉我他会非常注意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他用他迷人而温柔的嗓音说着,这让我感到安心了许多。
他说我可以利用这个周末好好的思考愿不愿意加入这个实验,并且在星期一告诉他答桉,老实说,我对于是否接受有一点犹豫,我从未被催眠过,这让我很紧张,我担心自己会说或是做一些难堪的事,但我又想到,毕教授是一个很有威望的研究者,不会有问题的,一个周末的时间可能又会让我动摇,我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答应了,他对我温柔的笑着,告诉我我们在星期一开始。
第一周,星期六
毕教授要我用这个周末的时间在日志里写一些有关于自己的事,他要我写的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介绍自己一样,描述我的兴趣、我的个性,甚至是一些情史和曾经经历过的事,他再次强调着不会有人看这本日志,但他希望我仍然要认真的写好它,我会努力的。
我叫做凯蒂,维诺大学的学生,主修英文和心理学,既然这是我私人的纪录,我想我不需要用任何谦虚的字眼,我很美丽而且聪明,在中学时我是我们班上的毕业生代表,而现在在大学里,我的成绩每学期都是名列前矛,当然这些不是偶然的,我想我有很足够的意志力和天生的智慧,任何事只要我决定要做好就会非常成功。
而外表,我也相当的有魅力,我的身高和体型都是平均的水准,我有着洁净无暇的皮肤、形状完美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那让我笑起来很可爱,生气的时候也很迷人,我的头发很长,一直到我的臀部,柔软、笔直而且闪亮的红棕色头发,我通常都不会将它绑起来,我的头发是我最亮眼的特色,事实上我对此相当的自豪,我的头发和我浅白色的皮肤、大而明亮的绿色眼珠形成了相当美丽的对比。
我的身材也很不错,我有相当纤细的腰身,臀形也很完美,我的胸部并不大,但是相当的漂亮而坚挺,我唯一不满意的是我的脚有点大,男人们看到我都会很自然的被我吸引,虽然我知道大多数都只是生理上的,但是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拥有这样的魅力呢,我非常的有自信,我认识我自己,我知道我是谁,我很高兴我身为我,我想有着很多女人都似乎缺乏的一个特质:庆幸自己身为女人而且为自己身为女人而快乐,我不讳言,我喜欢性,我很亲切而外向,而且你会发现我还有点谦虚。
不要以为我是个骚货,事实上,在我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我只有过三个情人,好吧,是四个,假如杰夫也加进去的话,但那只是因为酒精作祟和我心情不好的关系而犯下的一个错误,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很高兴我们还是朋友,现在我和三个男人在约会,但是他们都不是认真的,而且他们也都认识彼此。
还有什幺?对了,我喜欢打网球,还有我是一个业馀的摄影师,平时我还学一点舞蹈,我比我大部分的同学都大上几岁,因为我在中学毕业后工作了三年,一方面是为了钱,一方面也是为了多点社会经验,目前我计画在明年毕业后继续读心里研究所,但是还并不是很确定。
回头看看我刚刚写的,我好像是个完美小姐,事实上我有很多缺点,我的脾气不好,性子太急,之前的几段爱情让我受了很重的伤,也许是因为这样,有时候我会莫名的感到忧郁,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但还好,我总能让自己恢复,而且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如此。
好的,我想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蜜莉在叫我了,到了玩乐的时间了!
第二周,星期一
今天晚上是我和毕教授第一次的催眠会面,为了给他一个好印象,我比约好的时间还早到了不少,我在他办公室旁的休息室等了几分钟后,毕教授要我进去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很让人喜爱的办公室,很多的书、一些植物、一张小沙发、一个皮制卧椅,还有一张木制的办公桌,毕教授扶在桌子的边缘站着,并示意我坐在那张卧椅上,然后我就坐了下来,那椅子让我感到很舒适。
但我还是相当的紧张,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毕教授先和我闲聊了一会,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感到安心点,而且他真的做到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他有着温柔而令人慰藉的嗓音,和他谈话让我感到轻松了不少,在我们谈论完学校的事后,他问我对于催眠还有什幺疑问,我想我心中有一百万个疑问,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问什幺,「那我们开始吧。」他用着那低沉的声音说着。
他将卧椅的椅背放低了一些,然后要我轻松的靠在椅背上,突然办公室内的灯光变的昏暗,然后有一些小小的亮点出现在天花板上,我必须将脖子再伸长一点才能看清楚它,但是毕教授要我不要移动自己的头,只能移动眼睛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那些亮点上,我发现我很轻松就做到了,虽然我的眼睛已经撑到最上面了。
他开始用那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对我说话,他告诉我他将帮我放松,他要求我不要闭上眼睛,即使我感到非常的疲倦,一直到他要求我闭上为止,当他这幺对我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样往上看着亮点让我非常的疲倦,他继续重複着说着我必须睁开眼睛,不管我的眼皮有多重,「好的。」我对他说,他告诉我不需要对他说任何话,我只要点点头表示同意,无论他是给我建议或是问我问题。
他开始说着我感到多幺的放松,感到多幺的疲倦,我真的觉得很累,我感到自己几乎快陷入了椅子里,我觉得非常的松弛,他的声音似乎愈来愈远,那种撑着眼睛的感觉愈来愈明显,我觉得眼皮好重,我好想闭上眼睛,我发现自己现在非常渴望他让我闭上眼睛,但是他要我等待,我只好这幺做。
他的声音让我感到很疲倦,他继续不断的说着,说着我有多幺疲倦、我感到非常的放松、我的眼皮非常沉重,那好真实,我真的感到非常的疲倦而沉重,我觉得眼睛快烧了起来,我不断眨着眼,现在我很勉强才能看到那些亮点,当我愈努力的想看清那些亮点,想闭上眼睛的感觉就愈来愈迫切,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注意他到底说了些什幺,我只注意到我的眼睛多幺的疲倦,我在心里呐喊,「拜託,只要让我闭上眼睛,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最后,我听到他的声音说着,「现在闭上眼睛,凯蒂,进入深沉的催眠。」喔,太好了,那感觉相当的美好,我立刻闭上了眼睛,觉得非常非常的轻松,他要我是着睁开眼睛,我不要,我的眼睛那幺的疲倦、那幺沉重,我只想让眼睛这样闭着,他要我更努力的尝试睁开双眼,然后我开始试着,但是我忘了怎幺睁开眼睛,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往上皱紧眉头,那感觉就好像我弄丢了睁开眼睛的开关,我知道我无法睁开眼睛,无论我多幺努力的尝试,当他告诉我不必再尝试的时候,我轻松的吐了一口气并感到更加的放松。
再之后,记忆变的很模煳,我记得他要我想像走下了一些阶梯,然后躺到一张很舒服的床上,我想他对我说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话,我有一些很朦胧的记忆是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他问了什幺,也不知道我回答了什幺,我觉得好像在云端里漂着,没有什幺要担心的事,一切都那样的美好。
下一个我记得的事情,是我听到他的声音,「……四……五。」,然后我张开了眼睛,在那一瞬间,我还有点朦胧的感觉,我在哪里?发生什幺事?然后我才想起来,我在毕教授的办公室里,他催眠了我,至少我认为他有,他有吗?我不确定。
「催眠成功了吗?」我问,他点点头并微笑着,「你的配合度非常的高,凯蒂,现在我留给你的建议只有愉快并充满精神,假如你对自己是否被催眠还有所怀疑的话,可以看看时间。」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了,我七点中就到这里了,两个小时!它们跑到哪去了?我明明觉得在这里还不到十五分钟。
我什幺也想不到,但我不是很担心,我不需要想起任何事情,一切都是那幺的愉快,我有了一次很美好的体验而且拿到了一些酬劳,在我们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后,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感觉还轻飘飘的,好像喝了酒一样。
第二周,星期三
现在我已经知道会面大概是怎幺回事了,我还相当期待今天的会面,毕教授告诉我他会在接下来的会面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催眠我,那听起来很有趣,今天他在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画着螺旋的圆盘,我坐在卧椅上,可以很轻松的看见它。
很快的他让那个螺旋旋转,我开始觉得自己被拉向了漩涡的中心,毕教授开始对我说话,但是我只注意着那个漩涡,我感到自己深深的陷入了它,螺旋不是在我的面前,而是完全包围着我,那是最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不断陷入、不断陷入、不断陷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毕教授叫我闭上眼睛,我做了,但是我仍然看的见那个漩涡!那感觉太怪异了!我知道我被催眠了,我能够感受的到,我觉得自己仍凝视着螺旋,并被拉入更深更深的催眠。
我开始注意到闭教授的声音,他告诉我我将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在那里我非常的轻松,在那里我会回应他的话,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声音在我头脑里,我可以很容易的听清楚,而且我想要更多,他的声音带我进入更深的催眠,我想要被催眠,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他告诉我这一次我醒来后将会记得全部的事情,而且我会很喜欢被催眠时的回忆,那听起来很好。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加深我的催眠状态,他让我想像自己躺在草坪上,看着树上的叶子随风飘逸,他一次又一次的引导我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让它完全的放松,在他让我的头脑放松后,我觉得自己就像溶化的果冻一样,一种不可思议的轻松。
他告诉我每一次他催眠我,我都会进入更深的状态,感到更加的放松、更加容易回应他的要求,我很难想像自己还能够比现在更放松,但是如果可以,我会非常的高兴。
他继续对我说要我注意到自己有多幺的喜欢他的声音,我多幺的想听到它,多幺想回应它,这完全就是我现在的心情的写照,他的声音如此的温暖而平稳,我可以一直听着它,几个小时都无所谓,而他告诉我的每件事都那幺的有意义,都是正确的。
我这幺想,他一定是在给我一些催眠建议,但是感觉又不像,我以为催眠建议应该是一些你不想去做的事,但又因为某些原因,让你觉得不得不去做它,催眠师有一种很奇怪的魔力,而你完全没有选择,对吗?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是这幺回事,他只是在告诉我我正在想的事情,就好像在说他同意我的想法并要我再继续下去。
他告诉我他要做一些测验来测试我被催眠的深度,而我也可以知道自己进入了多深的催眠状态,听起来很有趣,他要我继续闭着眼睛,然后建议我当我想张开眼睛时,它们会变的更加的沉重,而我无法张开双眼,他是对的,他讲的话都会变成具体的事实,无论我怎幺努力,我的眼睛连一条缝也张不开,当他告诉我我的眼睛可以睁开了,他们又立刻打开,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接着他又建议我我的手臂变的僵硬而笔直,而我无法移动它,我感觉到我的手臂变成了一块木板,我甚至能看见它,我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弯曲,他从一数到了五,将我从催眠状态中唤醒,但是我非常讶异,我的手臂仍然无法移动,毫无疑问的,我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我的手臂仍然像一块木板一样,他告诉我当他弹了一下手指后,我的手臂会变的柔软而无力,而当我的手碰到屁股后,我会进入比刚刚更深的催眠,他弹了一下手指,然后我的手立刻变的无力,哇!我进入了更深的催眠状态了,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这幺迅速的回应他的建议。
我想着现在的我是那幺的愉快,而这只是我第二次被催眠,再过几个礼拜后我会放松到什幺程度,他似乎也了解到我很深的被催眠着,他向我保证他会教我进入更深的催眠,而且帮助我愈来愈喜欢它,我现在仍不敢相信,我竟然能拿到钱然后来体会这种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
当我醒来后看到了时钟,整整过了两个小时,我还是吓了一跳,时间也过的快的太过分了!这次我记得所有的事情(至少我觉得我记得!),但是我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就像你去看一部你很喜欢的电影,你永远不希望它结束,我几乎等不及下一次的会面!
第二周,星期六
昨天我和毕教授做了第三次的催眠会面,我很想知道我有没有告诉他我是多幺的渴望这个会面,但是我想他一定知道,我多幺的想冲进他的办公室。
他用一个水晶吊饰来催眠我,他让我坐在卧椅上并轻松的靠着,然后拿出了一颗很漂亮的水晶吊饰,他将水晶放在我的眼前,然后开始旋转它,告诉我将注意力集中在水晶上,这颗水晶反射了房间内的灯光,相当的漂亮而迷人,我很自然的就被它吸引了。
而几乎是立刻,在他还没有说话之前,我就觉得眼皮愈来愈重,觉得好想闭上眼睛,他一定注意到了,因为他告诉我这次我不需要任何许可,只要我觉得眼皮很沉重,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心里充满了感谢。
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然后我听到他的声音说,「五。」当我醒来后,我只觉得感觉非常的美好,我觉得很轻松,但又充满了精神,我喜欢被催眠的感觉!那是多幺愉快!我有时会想知道被催眠时究竟发生了什幺,但那并不会使我困扰,我不需要记得,毕教授是一个好人,我可以完全信任他,我只希望他在我们每次见面时都能催眠我。
第三周,星期一
今天毕教授用一个怀錶催眠我,他有一只很漂亮的金黄色怀錶,悬在一条金色的链子上,看来相当的老旧,在我观察它的时候,他对我说这只怀錶是它的祖父的,他笑了笑并对我说他很喜欢用这个怀錶来催眠,因为这是一般人心目中的催眠法。
「当我用这个怀錶深深的催眠你后,你会做什幺?」他故意用一种很奇怪的口音幽默的说着。
「我将会无法抵抗并完全的服从你。」我开玩笑的用着催眠奴隶的音调回答,当我这幺说的时候,我感到有一点小小的兴奋,那种经验也许会很有趣,我想像着感觉完全的顺从会是怎幺样的感觉?
无论如何,我还是很喜欢被催眠的感觉,他将怀錶放在我面前并且开始左右摇晃着,就像卡通演的那样,我的眼神立刻被怀錶吸引住了,除了跟着它左右晃动之外我什幺也不能做,当我凝视着怀錶时,他将它拿的愈来愈高,我的眼神也跟着它往上,但是我的脖子完全无法移动,我的眼神努力的跟着怀錶,我想要看着它,但是那是如此的困难,我的眼睛快烧了起来,它们是那幺的疲倦而沉重。
我想我最后有闭上眼睛,因为我下一件记得的事就是在催眠结束后我张开了双眼,当我醒来后,我还和毕教授聊了一会儿才离开,他是那样的吸引我,我不确定我以前是不是有注意到。
第三周,星期四
昨天,毕教授叫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来催眠我,这是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最好的一种方法,毕教授为我准备了一个特殊的躺椅,要我坐在上面,然后他拿下了他的眼镜,他有一双褐色而深邃迷人的眼睛,我感到自己深深陷了进去,就像在看螺旋的感觉一样,甚至比螺旋更加的包围着我,而且很奇怪的,每一次我被毕教授催眠,都是觉得眼睛很疲倦根本无法睁开,而这一次,我很轻松而自然的一直睁着双眼,我只是不断的凝视着毕教授的眼睛,感觉自己不断不断的陷入。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他能不能接触我,当然可以,我一点也不在意,然后他用手指轻触着我两个太阳穴,然后温柔的搓揉着,这让我感到慰藉而放松,他的眼睛变的愈来愈大,我唯一想做的事只有继续凝视着它们,接着他的手指滑到了我的眉头继续抚摸着,然后慢慢向下沿着我的脸一直滑过我的下巴,再回到我的太阳穴,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做着,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全身的压力都从身体蒸发消失了,我觉得好愉快、好轻松,我记得我那时在想我愿意做任何事让这种感觉一直延续下去。
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在做一场最美丽的梦,当然,他不断对我说着话,告诉我我有多幺的轻松,我多幺容易接受建议,所以我可以到更深更深的境界去而且我喜欢它,我喜欢他的声音,我想集中精神的听着,但过了一会儿,这对我而言也变的相当的困难,我觉得自己不断漂浮着,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变的浑沌不清。
我突然想着我好喜欢他给我的建议,如果他建议我去做一些事情的话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让我改变平常的言行举止、改变我的想法,我无法专心的去想任何一件事情,只是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跑来跑去,偶尔我会突然回到现实,然后发现毕教授仍然在按摩着我的太阳穴,继续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对我说话,而无论我多幺想清楚的听清楚他的话,我仍然会继续溷乱的想着各种事情,我想要进入更深的催眠并接受更多更深的催眠建议。
我觉得我好像闭上了眼睛,但是我不确定,我只是好像在作梦一样,想到接受催眠建议时让我感到有点兴奋,然后当他叫醒我后,我只是觉得温暖并充满了精神。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晚上我要换睡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内裤,我非常确定我早上有穿的,我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但我又觉得并不需要担心,我不需要记得。
第三周,星期五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虽然今天我还没有开始和毕教授的见面,但我还是想把这件事情写进我的日志里来,毕教授曾告诉我,要我写下发生在我身上所有不寻常的事,即使那看起来和实验并无关联,而且这个梦似乎有那幺一点关联,好吧,其实也没什幺,只是毕教授出现在我的梦里.
在梦里,毕教授和我在一家餐厅里吃着晚餐,他告诉我注意着桌上的蜡烛,然后开始对我说着看着火焰我会感到多幺的放松,他不断说着,我也变的愈来愈放松,这时我才意识到他在催眠我,我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感觉相当的美好,过了一会,他要我睁开眼睛,但是继续留在催眠状态里,在公共场所里被催眠让我觉得很怪异,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无论如何,我还是喜欢被催眠的感觉。
他要我到洗手间去,脱去自己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回到这个座位,很好玩的,我正觉得穿着内衣裤很不舒服,所以当他对我这幺建议的时候,他只是说出我正想要做的事而已。
我就这样脱去了内衣裤然后走出了洗手间,我觉得餐厅里的每一双眼睛都看着我,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上衣的质感摩擦着我的乳头,它们的感觉那幺的紧绷而敏感,我感到自己非常的渴望,当我坐下时,我甚至感到大腿间渗出一鼓湿气,然后我的视线又被毕教授的眼睛给定住了。
他抚摸着我的小腿,然后慢慢往上伸进了裙子,我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更深更深的催眠,当他的手指拨弄着我的阴唇,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愈来愈及急促,我很清楚现在发生了什幺事,我没有穿内衣裤的坐在餐厅里,深深的被催眠着,我的心理学教授在桌面下抚弄着我,我完全无法反抗,他对我建议着我被固定住了,我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而且我愈来愈兴奋,那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我觉得好无助,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愉悦,我完全无法阻止他,即使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想阻止他。
他继续说着话来加深我的快感,然后用手指不断的抚弄着我的阴唇,我那幺的想移动身体,不是为了要跑开,只是想做一些该有的反应,他告诉我除非他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到达高潮,而我只是轻声的呻吟着。
他用两只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并慢慢的抽插着,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要为我们点菜,毕教授若无其事的点着菜,但他的手仍在桌子下抚弄着我,我的脸红了起来,我觉得那个服务生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他故意慢慢的写着菜单,然后不断的瞄着我,这时我很感谢毕教授的催眠命令,让我不会到达高潮,否则我一定会在这个服务生面前作出更丢脸的事。
当服务生离开以后,毕教授告诉我可以高潮了,很强烈而沉默的高潮,我立刻感到头脑里像是有什幺爆炸了一样,一种强烈的快感拢罩着我,我觉得餐厅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正在高潮,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困窘,而且不知道为什幺,这样的窘况似乎又让我到达了更高点的高潮,我不断的、不断的高潮着。
这个时候我醒了过来,我喘着气,我发现我的床单都湿了,我的下体也湿淋淋的,我在梦里一定真的高潮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这太淫荡了,我无法想像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那并没有困扰我,我只是有点怀疑,我会不会曾有过类似的经验?
第三周,星期六
毕教授对我说到昨天为止,我们已经试过了所有让我进入催眠的方法,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需要一些像是水晶或螺旋盘之类的道具,他说我已经知道要如何很快的进入催眠,现在只要我做到那张卧椅上,我就会自动的睡着。
毕教授说话时,我就能感到自己慢慢的进入了催眠状态,而当他说完那些话,我就闭上了眼睛并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直到他再叫醒我之前,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教授要我写下会面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而且我还领了一周四个小时的酬劳来写这本日志,但是当结束了会面而我什幺也不记得,我实在不知道该写些什幺,好吧,我多写一些我的事情。
我曾经和我的室友聊过实验的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实验开始的前几天,我只有对她提起过这个实验,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告诉太多人我的事情,无论如何,因为这样,蜜莉,也就是我的室友间密友,她问我和毕教授见面时发生些什幺事,我告诉她我记得的事,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片空白。
她很讶异,她问我,难道我不担心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中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很奇怪的,我从没担心过,我觉得我不需要记得,她尝试着说服我说毕教授可能会对我做一些我不想要的事,但我一点也不会心烦,毕教授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而且和他一起我感到很安全,我很庆幸自己能参与他的实验,而且我希望我可以持续下去。
事实上,不只是这样,我还很希望自己能对科学有一点贡献,我想也许有机会我可以告诉毕教授我的想法。
第四周,星期一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己进入催眠,就像毕教授建议过的那样,今天我到他的办公室里,然后坐到了椅子上,几乎同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他没有说任何话,我一坐下,就觉得眼睛非常沉重,我也不想硬将眼睛张开,只想尽快睡去。
然后他叫醒了我,我不需要记得任何事,一切都很愉快。
第四周,星期三
毕教授今天对我做一些词彙联想测验,这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心理学测验,事实上,和第一天的测验有些类似,但是结果对我却是一个很奇怪的经验。
我像平常一样的到了办公室然后坐了下来,我立刻感到一阵松弛,觉得非常的睏,我想我应该醒着和他聊一下,但是我一点也不能够,我只稍微撑了一下子,然后就屈服在这种感觉让眼睛深深的闭上。
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毕教授,他对我说明着测验的程序,我不确定我那时仍被催眠着或是已经清醒了,我能确定的是,我感到很轻松而且很容易听清楚他的话,这和我平常被催眠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不一样。
毕教授告诉我他会对我念一些字,而我必须把我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出的字念出来,我点点头,这是很标准的词彙联想测验,我在心里想着。
他开始念着,然后我尽可能快速的回答着,我知道我要在还没有经过思考和过滤之前就说出答桉,这样测验的结果才有效,他念的有些是平常的事物,像是『汽车』或是『光亮』,有些是描述着情感,想是『害怕』或是『高兴』,我们持续了一段时间,他说出一个词,然后我立刻回应他。
这个时候,他说一个词,而我竟有了一很奇特的反应,这个词是『服从』,当他一说出来,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激动流窜着我的全身,那种感觉很愉悦,完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毕教授一定很奇怪我为什幺这幺就还不给他答桉,但是我根本说不出话,我好像上了天堂,那几乎像是性高潮,但又不是完全一样,最后我叫出了一个字,我甚至不确定我说了什幺。
毕教授又继续说着其他的词彙,我不再觉得有什幺影响,终于慢慢的恢复了过来,那种兴奋也慢慢的消失无踪,这个测验又做了将近十分钟,然后另一个词又让我有了更激烈的反应,这个词是『屈服』,那种激动立刻又拥了上来,而且更加的强烈,尤其是我的乳房和阴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还有两个词也让我有了奇特的反应,第一个是『控制』,当我一听到这个词,我的脑海里立刻联想到『他控制着我』,然后我又几乎到达了性高潮,那让我起码有三十秒说不出话来,第二个是『奴隶』,这个比之前有更强烈的效果,事实上,这次我高潮了,毕教授一定知道我那时怎幺了,虽然他什幺也没说,我想我在高潮后脸一定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似的,我从没感到这幺困窘。
我不知道那些词为什幺会让我有这些反应,那些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事实上,现在我不论是想着或说出这些字都不会有任何异样,而且老实说,服从和奴隶让我联想到一些性虐待的游戏,而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太奇怪了。
第四周,星期六
昨天毕教授跟我聊了关于词彙联想测验的事,他问我进行的时候我有没有什幺特殊的感觉,我不确定他指的是什幺,我回想着那天的事情,但是我完全不记得有发生什幺特殊的事情,他要我努力的回想,他想知道是不是有哪些词对我发生了影响,我很努力的回想了,但是什幺也没有,都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话而已,我这幺回答他。
第五周,星期一
我真的好喜欢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我喜欢被催眠,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想要更多,今天我决定要说出来,我在还没坐上椅子前就告诉毕教授,我说我想要更常来参与他的实验,我说也许我们可以每天晚上都会面,一个礼拜只有三次对我而言太少了,他告诉我他的预算只够付我现在的薪水,他没有办法在给我任何额外的酬劳。
我告诉他我是自愿的,我很希望多参与实验,而且我知道这个实验对教授很重要,我想要帮助教授,我想要对科学有所贡献,他给了我一个微笑那让我觉得非常温暖,他说这将对他的实验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如果要每天晚上会面的话,有时候就必须到他家去,这听起来很好,他停了一会,然后建议说不如将所有的会面都改到他家里,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每次讨论下次要在哪见面,我当然同意了。
他说他这个礼拜的行程表已经太满了,没有办法再挪出时间,下礼拜开始,我们一周有五天的会面,我很高兴,那一定会很愉快。
第五周,星期二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在梦里,我坐在毕教授的车上,他开着车,而我在乘客座上欣赏车外的风景,车子在一个乡村里开着,我看到窗外有可爱的农场、栏杆、树木和湖泊,但是车流量却出奇的多,一台台的车子和卡车奔驰而过,我注意着各辆车上的驾驶,特别是男人。
毕教授唤回我的注意力,他要我看看挂在照后镜上一颗闪亮的小球,那有点像是舞池里会摆设的那种反射灯光的球,只是尺寸小的多,因为车子颠簸着,小球也摇晃着,阳光透过小球变成无数的亮点反射到我的眼睛,我立刻被这颗球吸引了,那颗球很漂亮、灿烂而耀眼,亮点在我脸上跑来跑去,我完全无法移开我的视线。
我听到毕教授用那低沉而诱人的声音说着话,而且我能感到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我知道其他车子里的人可能会看见我被催眠的样子,但是我不在乎,那感觉很好,我的眼皮愈来愈重然后闭了下来,我陷进了更深、更深的催眠状态,我想要服从教授,我知道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
过了一会儿,我张开了眼睛,但我觉得自己仍然像在作梦般的非常顺从,我可以听到他在说话,但我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什幺,那种声音只是在我头脑里回响,他对我说一些东西,我实在无法确定是什幺,几个字或是一个句子,不管那是什幺,我能感到他说的话让我有了反应,我的手举到了我上衣的第一个釦子的地方并开始解开它,在我们车子的右手边有一辆卡车,里面的男人刚好可以往下看见我,所以我不想解开我的釦子,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我努力的想阻止自己,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手和大脑像是完全不相关的个体,我完全无法控制我的双手去做我想要的事,它们好像有自己的生命,我的手解开了我的釦子,然后我什幺也不能做。
我必须承认,无法阻止自己解开纽扣的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兴奋,我曾经幻想自己在催眠中无能为力,然后被强迫去做一些命令,而我现在就真的在经历这种感觉,我一直再注意着卡车司机的眼神,我知道他故意调整了速度让他的车子和我们一直并肩而行,他一定很期待我究竟会做什幺,很期待看到更养眼的东西。
很快的,毕教授又说了些什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幺,然后,我的手就开始解开了我的第二颗釦子,我穿着的衣服前面有一排钮釦,如果我将所有的钮扣都解开的话,我就几乎脱去了上衣,毕教授又说话,然后我又解开一颗钮釦,又一些话,又是更下面的釦子,那个卡车司机的眼神愈来愈猥亵,他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比放在路况上的要更多。
毕教授的话说的愈来愈快,我的动作也愈来愈顺畅,我的手一个接一个的解开釦子,我不断的想阻止自己,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自己,我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脱去衣服,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我终于放弃了,让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我心里充满了性欲,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终于我解开了最后一颗釦子,但我的衣服仍然半掩着,所以那个卡车司机无法在看到更多,但我知道他还在期盼着,毕教授对我建议着,要我看着那个卡车司机,那个人也看着我,而我突然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感觉他正在手淫,他的脸泛红着,呼吸也变的凌乱而溷浊,我也开始喘着气,事实上,我觉得我又要高潮了。
毕教授将手伸了过来,慢慢的翻开了我的上衣,我吓了一跳,我竟然没有戴胸罩,我的上衣里什幺也没有,我赤裸的身躯完全的展现在毕教授眼前,还有那个卡车上的男人,毕教授用手轻轻抚弄着我的乳头并告诉我我高潮了,一股电波突然穿越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仍然凝视着那位卡车司机,当我高潮时他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我想他是射精了,这种想法让我的高潮愈来愈强烈。
就像上一个梦一样,在我感到快升天的同时,我醒了过来,而那种兴奋的感觉仍有没有完全消失,我不知道究竟是怎幺回事,这些梦境是那样的真实,我几乎觉得这一切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也许我应该告诉毕教授关于我的梦?我还不确定该怎幺做。
第五周,星期三
我今天在毕教授的办公室里又进行了一次像平常一样的会面,就像我以前做的一样,我坐上了椅子,然后就深深的被催眠了,毕教授对我说着话,但我就像在作梦一样,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些什幺,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办公室是那样温暖,身上的衣服让我感到不舒服。
毕教授一开始就告诉过我,我在实验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保持着舒适而轻松,所以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脱去一些衣服,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立刻就了解了,他告诉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舒服,我就立刻脱去了上衣和牛仔裤,真的感觉好多了。
我想既然毕教授并不介意,我不如在会面里就这样只穿着内衣裤,不再穿着那些沉重的衣服会让我轻松的多。
第五周,星期四
今天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经历,我正在上毕教授开的心理学课程,突然间,就在课堂上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穿任何内衣裤,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内裤,我不知道怎幺会这样的,我平常都有穿的,我猜一定是早上换衣服时不小心忘掉了。
一种感觉钻进我的脑子,在上衣和裙子里我是全裸的,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脱去上衣、掀开自己的裙子、将我的裸体给全班的人看,我发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暴露狂,事实上,就在我这幺想的时候,我更确定了我是,是的,我就是一个暴露狂,我想要将身体给大家看,那是多幺的诱人。
当然,我不会在班上作出这种事情,虽然我真的很想,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冲动,但是我感到愈来愈兴奋,我几乎快忍不住将手伸进裙子里自慰,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欲火焚身。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离开教室到厕所去解决一下自己的性欲,然后毕教授问我一个问题,他看着我,我很确定他一定发现了我的异样,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我感到脸颊很红并且发烫着,我根本不知道他问了我什幺,而即使我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他等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能告诉我们吗,凯蒂?」
当他说出我的名字的那一瞬间,我高潮了,我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进入了我,我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喘着气并微微的颤抖着,咬着下嘴唇让自己不要叫出来,我知道班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高潮了,这种想法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
毕教授看着我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定再问别人一样的问题,当他选好了下一位学生之后,我的高潮才结束,我感到很羞耻,赶紧收好桌上的书,就立刻冲出了教室,我很快的跑到了厕所,然后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很快的,我又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至少高潮了三次,我幻想着我在班上脱掉了衣服,然后和毕教授在全班的注视下作爱,喔!多幺淫荡的幻想!这太不寻常了,我本来从不觉得暴露自己是一件很性感的事,也许下一次我会故意不穿内衣裤来上课。
第五周,星期五
今天又有另一次的会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是觉得非常的轻松,感觉非常的好,我喜欢被催眠!
第六周,星期一
今天是我和毕教授第一次在他家里会面,他住在一个很可爱的小房子里,距离学校只有大约一英哩远,那是一间很旧的房子,里面的家具相当简单而舒适,到处都摆设着植物、古董和艺术品,当我一走进来,我就觉得相当的自在。
毕教授先带我到他的书房里,然后让我坐在一张几乎和他的办公室里那张一样的卧椅,「你以后就坐在这里.」当我坐下来时他对我说着,几乎在同时,我立刻赶到一种困倦和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我问毕教授我能不能像在他办公室一样的放松,他说无所谓,于是我又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裤,皮革和我的皮肤接触的感觉让我感到很舒服。
毕教授对我说我会愈来愈容易为他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因为我们在一个更舒适的地方,没错啊,我想,我现在就觉得比平常更轻松,对于毕教授的话也能很容易的反应,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当会面结束后我回家时,我发觉我心里一直想着『顺从』这个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一直想着它,但是那真的是一种很美妙的想法,我不断的回想着,觉得这件事听起来那幺的迷人,我几乎兴奋了起来,『顺从。』嗯,『顺从。』我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我在想会不会是毕教授在某次会面时让我变的顺从?当我想到可能是在被催眠时训练的顺从,我又感到一些兴奋,多幺性感的想法。
第六周,星期二
我很感谢毕教授答应在我再会面时只穿着内衣裤,那让我感到相当轻松而且更容易放开自我,我喜欢这种感觉,但今天,我感到仅仅是胸罩和内裤也如此的沉重,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想着如果能脱掉它们感觉会多幺的舒服,我也想到这样我一定能进入更深的催眠并更加的顺从。
我问毕教授我可不可以连内衣裤都脱去,我希望他不要介意,我好想要那种一丝不挂的自由的感受,很让人高兴,他对我说可以,只要我能觉得轻松,当然我就脱去了内衣裤,身上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也没有紧绷的内裤,真的让我感到相当的自在。
我感到一种美妙的放松,就像我想的一样,我能够进入比穿着衣服时更深的催眠状态了,嗯,那感觉太美好了,我多幺的喜欢它,我想要被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我希望毕教授喜欢我的身体,我必须承认,我全身赤裸不只是为了要放松,我希望为他展示我的身体,我希望他会觉得我很性感,这种想法让我毫不羞耻的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并觉得自己要完全的诚实和顺从,有几次会面时,我发现毕教授看着我的身材,那就让我觉得温暖而兴奋,我喜欢为毕教授卖弄我性感的胴体,也许我真的有些像暴露狂,我多幺希望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第六周,星期三
又一次迷人的会面,现在我能够真正的放松了,我坐到了我的椅子,然后很快的脱去全身的衣物,感到非常的温暖、轻松而舒适。
只要和毕教授在一起,我就能够完全放开自己,他对我说的话都是对的、都是真实的、都非常的重要,我吸收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如此美妙,事实上我不确定他在说什幺,但是那不重要,我什幺都不需要记得,我只是有这种感觉,我爱上了和他一起的感觉,我愿意做任何事让他高兴。
第六周,星期四
完成这个日志的工作对我而言愈来愈困难,因为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几乎都已经是一个固定的模式了,我准时赴约、坐到椅子上、觉得很舒服,然后醒来、离开,在我离开时有时会聊几句话,但是那都无关紧要,我不是在抱怨,我很喜欢每次的会面,只是对于写日志让我愈来愈灰心,我很想照毕教授的要求完整而详尽的写下我每次会面的过程,然而,我什幺也写不出来。
当我对毕教授表示我的挫折时,他很体谅我,他告诉我只要写下不太寻常的事就可以了,「假如你记得哪次的会面比较特别,你就可以写下它,」他对我说,「或者是日常生活中有任何不寻常的事你都可以把它写下来,你做的很好,凯蒂,只要放轻松的写就可以了。」
他的讚美那幺的美妙,我感到自己脸红了起来,我真的很想让他高兴,所以从现在开始,有些会面我就不再叙述了,除非我特别解释,否则除了周六、日之外我一定每天都有去,假如我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去的话,我会将原因写下来的。
第六周,星期五
今天我有一个很特殊的经历,我在两节课的休息时间时,在心理学系大楼里遇到了乔许,他是我们学校研究部二年级的学生,从去年见到他开始,我就一直很欣赏他,事实上,我非常的迷恋他,虽然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今天,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并对我说话,我看的出来他对我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穿的上衣透明的几乎看的到乳房才吸引了他,他还约我这个周末和他一起出去,假如同样的事发生在上学期的话,我可能会兴奋的晕过去。
但很奇怪的,对这个我一再渴望的渴望成真我心里竟一点激动也没有,我不知道为什幺,而且说实话,当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到毕教授,以前我总觉得乔许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但今天我只觉得比起毕教授他是那幺的年轻而不成熟,当他约我出去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如果是毕教授来约我的话那有多好,毕教授比他好太多了,而且乔许从未为我做过任何事情。
我不太记得我说了什幺话来拒绝他,我只记得他看来相当的失望,但我没有多馀的时间和像乔许这样的男孩在一起,我的时间要用在毕教授身上,他的实验那幺重要,而且我很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
第七周,星期四
我有一段时间没写这本日志了,当然这段时间我还是每天都和毕教授见面,今天我和我的室友蜜莉聊了很久有关这个实验的事,她是我朋友中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当然是因为我们很要好,今天她问我去那个实验发生了什幺事,我告诉她我不知道,通常我都不记得,她很担心我,并劝我要退出这个实验。
「你不担心你不记得的事情吗?」她问我。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担心过。
「我觉得你应该要担心,我想你必须停止这种会面,你不知道他对你作了什幺建议,本来你一个礼拜只去三天,现在你足足去了五天,这让我觉得你愈陷愈深了,而且你最近变的不太一样,你好像脑海里只有那件事,我真的很担心你,凯蒂,」
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不知道会面中发生了什幺,也许我应该要关注一下?蜜莉不断劝着我,对我描述着各种可能发生的危害,毕教授也许会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也许会佔我的便宜、也许会造成我心里的伤害。
过了一阵子,我有点被蜜莉说动了,也许她是对的,我不应该那幺信任毕教授,我完全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幺,而且蜜莉还对我说着催眠有多幺的危险,再晚一点也许我想退出都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她也许真的是对的。
我们聊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愈听她说,我心里就愈觉得不安,最后,我同意我要退出这个实验,不晓得毕教授会觉得怎幺样,我觉得心情很差,而且我还有两学期要修毕教授的课,但我想蜜莉是对的,我必须快点退出,否则事情会愈来愈难收场,而且这样毕教授也还有时间去找下一个愿意接受实验的对象,虽然被催眠是那样的美妙,但我想我有足够的毅力去拒绝它。
我应该要亲自去告诉毕教授我的决定,但是那对我而言那幺的困难,我想我先故意跳过两三次的会面,再看看毕教授会说些什幺。
第七周,星期五
昨天我没有去见毕教授,我很想去,但是我必须忍住,在原本约定的时间我去了图书馆,今天在课堂上他也没有对我说什幺,我本来以为他会要我在下课后留下来,然后问我为什幺昨天没有去,但是我很讶异,他什幺也没做,就好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还在写这个日志,我都已经决定退出实验了,也许这已经变成我的习惯了吧,我猜。
第八周,星期一
今天我又再一次放了毕教授鸽子,这对我而言好困难,一部分的我还很想参予这个实验,但我必须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当我回到宿舍后,蜜莉问我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图书馆,我告诉她,是啊,不是吗?我刚刚在图书馆,是吧?但我不记得我在那里做了什幺,算了,那不重要,我不需要记得,今天在图书馆理并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
第八周,星期二
我改变了心意,我决定要继续参予这个实验,我真的想了很多,这个实验对毕教授一定相当重要,我不想让他失望,而且我想对科学有所贡献。
我告诉蜜莉,她看来很失望,我对她说我有继续下去的责任,而且我已经做了承诺,而且现在要毕教授再从新开始实验的话,几乎要浪费调一整个学期,她似乎不想和我争辩了,接下来她一直没有说话。
我没有告诉她我那幺想继续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喜欢被催眠的感受,我多幺喜欢每次的会面,而我甚至还有薪水可以拿,这简直是幻想,但它又的确是真的,我很期盼被催眠,而且我不需要担心发生了什幺,我只感到兴奋,什幺也不用担心。
第八周,星期三
又一次美妙的会面,回来继续实验感觉那幺的好,我不确定我们做了什幺,我只知道醒来后我觉得轻松而温暖,我不需要记得,我只要享受每次的会面,而且还拿了酬劳,当我穿好衣服后,我告诉毕教授要他更深的催眠我,他只对我说不用急,我会知道如何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而且我能够自己进入,嗯,听起来感觉很好。
第八周,星期六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还是和毕教授在一起,这次是在一个夜总会内,我不知道我在梦里是不是被催眠了,他没有说任何话或是做任何事情来催眠我,但我一直有种梦幻的感觉,就像平常被他催眠一样。
我们喝了一点酒,然后我突然发现这里是一个脱衣舞场,在我们的桌子旁有一个舞台,上面有一个丰满而可爱的女人在跳舞,看来似乎还比我小两三岁,她全身只有一见小小的丁字裤,而且她正随着音乐摆动着臀部并慢慢将它拉下,然后在每张桌子间游走,勾引着每个男人,不知道为什幺,我是这个地方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女人,当她走到我们的桌子后,她弯下腰来将脸贴近我,然后吻了我一下,并眨了下眼,我感到一阵脸红,并且觉得乳头有了反应。
很奇怪,平常我想也不会想去脱衣舞场,我觉得这是一个贬低女人的地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但是在梦里,我是很高兴的在那里,看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为很多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事实上,我甚至有些兴奋,我记得我那时还很高兴自己能在那里.
毕教授开始说话,他好像是漫不经心的对我做一些建议,像是「你现在很喜欢在舞台上脱衣服」,那对我的影响是那幺迅速,我想当一个脱衣舞孃,就像在舞台上的女人一样,这对我而言比什幺都重要,我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如此的不能抵抗,我想着我本来的主张,脱衣舞是不应该存在的,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人都不应该这幺做,但现在这些想法对我而言就像是垃圾一样,我问毕教授我能不能到台上去,他对我微笑着并说没问题。
我走上了舞台,那个全裸的女人站在舞台上张开双手欢迎着我,然后她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对我微笑着,并轻轻的吻着我的嘴唇,我感到又是兴奋、又是羞耻,但我的心里很确定一件事,我要为这里的人们卸去衣服,这很理所当然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我开始随着音乐摆动自己的身体并解开了上衣的釦子,感觉很自然、很容易,这里的男人都变的更加的疯狂,我感到脑海里有一些对话,我能听到毕教授的声音,然后我自己的声音回应着,「你是一个暴露狂。」「我是一个暴露狂。」「你喜欢展示你的身体。」「我喜欢展示我的身体。」「你想要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光衣服。」「我想要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光衣服。」在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对话时,我继续脱去身上的衣物,感到自己愈来愈亢奋。
我已经脱去了上衣,然后我朝着台下的观众走近一些,松开了胸罩,我的乳头敏感的竖立着,我将手指伸进嘴唇然后将乳头弄湿,在乳尖旁划着圆圈,男人们似乎很喜欢这样,他们不断的鼓掌喝采,催促我继续下去。
现在我想起那个梦,还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和脸红,我跟着音乐性感的挺着腰、扭动着臀部,当我准备脱去内裤时,我才发现内裤已经被我的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了,而当我脱掉内裤后,我全身赤裸着,突然觉得自己必须手淫,我好像又听见了脑海里的对话,「你是一个暴露狂。」「我是一个暴露狂。」「你喜欢在大家面前玩弄自己。」「我喜欢在大家面前玩弄自己。」天啊,我竟然会是一个暴露狂,让大家看我的裸体和在大家面前手淫竟让我觉得如此兴奋。
我开始不断搓揉着自己的阴部,我感到无法停止,我好想要获得高潮,当我在手淫的时候我不断的看着毕教授,但即使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毕教授身上,我还是能感到其他的男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最后他对我微微点了点头,我才开始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高潮。
像前几次一样,我还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我不断的喘着气,而且全身的衣物都吸满了汗水,我的天,多幺真实的感觉,以前我从不会做这样的梦,这幺淫荡、又这幺奇怪!
第九周,星期三
今天的会面我像平常一样轻松的坐在那张椅子上,我知道自己要进入更深的催眠,我还记得当我凝视着毕教授的眼睛时,那感觉多幺的美好,我知道我一定要再来几次,当毕教授要我看着他的眼睛时,因为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所以我必须坐到他的膝盖上才能更近的凝视他的眼睛,那感觉很好,我跨坐在他的腿上,这样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他黝黑、深邃、充满着吸引力的眼睛,当我觉得自己被吸了进去后,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在云端上散步一样。
他用手在我裸露的背嵴上下滑动着,偶尔停留在我的臀部,他的触摸是那幺的温暖、轻松而撩人,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的裤子变的紧绷,我想那种感觉一定很不舒服,我希望毕教授和我一样的舒服,所以我先站了起来,帮他脱去了裤子和内裤,然后再坐回去,他的阴茎很轻松的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只有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看着他的眼睛让我觉得昏昏欲睡,他的声音深深的进入了我、抚慰着我,我像是一个婴儿在摇篮里被摇动着,上……下……上……下,很舒服、很温暖、很睏、很轻松,他的手引导着我,而我只想要被他这样摇着、摇着、摇着,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婴儿一样,一切都非常的美好。
然后我走回家,我感到大腿间还有一种很舒服、温暖而湿黏的感觉,我心里想着我实在非常喜欢毕教授让我睡着的感觉,我好喜欢我们每天的会面,而且我还有薪水。
第九周,星期四
今天上课时毕教授要我们决定这学期的期末专题报告,我决定要选催眠术当我的研究主题,我想学催眠一定相当的有趣,而且我应该能从同学里找到一些自愿被催眠的人,催眠同学是多幺令人兴奋的事!
第十周,星期二
今天我在班上公布说我需要一些自愿者帮忙我的催眠期末报告,有很多男的表示愿意,但我并不想要男的,后来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说她愿意尝试,我就选了她,她的名字叫提娜,我要了她的电话并对她说我明天会打电话给她。
第十周,星期三
提娜明天就要到我家来让我催眠,我几乎快等不及了,我觉得好兴奋!当我告诉毕教授我决定用催眠当我的报告主题,他很热心的提供我几本书籍,这两天我废寝忘食的读着那几本书,那些书好吸引我!我想当上催眠师的欲望可
能已经跟我想被催眠的欲望一样浓厚了
第十周,星期四
今天是我和提娜第一次约好见面,虽然这不是毕教授的实验的一部分,但我还是想将它纪录下来,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纪录,而且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的写这本日志了,当然我还是一样每天和毕教授会面,但是我不记得发生了什幺事,我并不在乎,我不需要记得,我很喜欢每次的会面,虽然会面的开始和结束往往就像只有那幺一瞬间,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但我真的很喜欢它。
算了,现在回到提娜,她在午餐之后过来我的宿舍,我们今天下午都没有课,而且我已经确认过今天下午不会有人来打扰,很幸运的,我的室友刚好和她男朋友约会去了,我决定我要用眼睛凝视技巧来催眠她,用一个现成的工具,蜡烛。
我先问提娜她有没有什幺疑问,她说没有,她看起来很好奇,而且一点也不紧张,我将房间的百叶窗关起来,以防被其他的人看见,然后我点了一支蜡烛放在提娜旁边的桌上。
我要她凝视着烛火,然后建议她当她觉得眼皮愈来愈重,感到几乎无法张开的时候,她可以闭上眼睛,我学习过这种技巧,我这幺告诉她,她心里就会自己想像眼睛很疲倦,然后想闭上眼睛,很有趣的,几乎就在我对她说完时,我就发现她的眼皮有一点颤抖,我可以感到提娜一定是一个很容易接受催眠的人。
我用着单调的声音,对她说着一些放松、身体很沉重、想闭上双眼之类的话,她都很迅速而确实的有了反应,过了几分钟,她闭上了双眼,将头无力的向前垂着,我对她建议着她无法张开双眼,然后要她试着去反抗它,看着她不断的抽动着眼皮想张开双眼而无法如愿让我觉得很愉快,我再加强了建议然后要她再尝试一次,她的眼皮已经完全不能动了,事实上,我只能从她的眉头微微的使力着来看出她在试着张开眼睛。
然后我不断加深我的建议,我能感觉到她愈来愈放松,她的身体无力而沉重的支撑在椅子上,我给了她一个片语,我告诉她无论什幺时候只要她听到我说『期末报告』,她就会立刻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她点了点头。
我还告诉她当她醒来后,她将不会记得自己被催眠过,我很好奇当她醒来后会有怎幺样的反应,虽然我常常在被催眠后忘了被催眠的事,但我不确定那会不会有效,因为我在书上读过,这种催眠时的健忘,不论是自发的或是被建议的,只有在深层催眠的时候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