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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某大学正热火朝天的进行学院建设,整个大院到处都可以看到三三两两地民工在晃晃悠悠的逛着,大概都是南方人吧,这些民工身材都比较矮小,脸上脏兮兮的,很长时间也不洗澡

  他们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最惬意的就是傍晚吃完饭在马路边上一蹲,看着过来过往的女人们。

  女人们也在这个时间和小孩或者和丈夫出来遛达,穿的足可以让这些民工的眼睛冒出火花,他们直直的瞧着这些女人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白嫩的大腿,一口口的唾沫咽着,紧紧夹着双腿,好让自己的老二别冒出来,吓着她们。

  李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是一个有着13年工龄的老民工了。

  他个子比较矮,身体因为常年的劳累和对女人的渴望而比较瘦弱。

  这和他的阳具构成鲜明对比,这也是他的一个最大的骄傲,据说这个骄傲还是由别人带给他的。

  有一天他去厕所,刚蹲下不久,就发现一个50多岁的小男人,眯着两眼一个劲的瞅他的阴部,他纳闷的瞄了那人阳具一眼,那个人的东西比较小,而他看看自己的,支棱着个大脑袋,一个苍蝇在紫红的龟头上爬来爬去,用手攥着,还有半个指头长露在外面,他得意的笑了一下,心中顿时充满了自豪感,用手纸擦了擦屁股就摇晃着走了出去。

  厕所外面有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妇正站在不远处焦急的望着厕所门口,他的心顿时被刺了一下。

  “奶奶的,看不出个老混蛋还有这幺水灵的娘们?真可惜了我这好东西,哎。”自那以后,每逢看见丰满漂亮女子跟着一个男的,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裤裆,暗叹一番。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会想起白天那些丰满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悄悄爬起来,躲到阴暗处,用自己的手解决。

  就这样他过了10年,虽然和工友常吹自己在外边有数不完的女人,但只有自己清楚,一个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为自己的老二委屈。

  他想不通为什幺会没有女人看上他,他觉得自己能征服所有的女人,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于他慢慢养成了只把那些结婚的成熟的丰满的女人作为性幻想对象,尤其屁股髋部都很大很宽的女人。

  他经常想象着自己和这些女人交媾的场面,在澡塘,在桌子边上,在她们的丈夫面前让她们尖叫,流泪,从女人后面征服她们,让他们那神秘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他的生命将在这些难忘的时刻才会散发光彩。

  终于有一天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压制这种欲望,他要把它释放出来,让自己真正的活一回。

  今天他吃完晚饭,又选了一个比较让人忽略的地方坐了下来,悄悄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把自己的阳具从裤衩左边拉了出来,用双腿夹着,不让它露出,眼睛在马路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让自己满意的对象。

  突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少妇。

  这个少妇是xx学院的一个老师,叫康敏,丈夫绍义是机械系的一个主任,有一个4岁的女儿。

  康敏是南开的研究生毕业分到学院教计算机,安徽人,皮肤比较白,身材因为胜过孩子,显得非常丰满,尤其她的屁股很有女人味,让许多男人看了想入非非,而且性格开朗活泼,人缘也很好。

  而他的丈夫却显得很木讷,从不和人多说话,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今天康敏刚下班,她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裙子,白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上面穿着半袖,高耸的乳房摇晃处让人目眩的节奏,丰满的屁股完全迷住了李年的心思,他神思恍惚的跟在康敏的后面,左手插入口袋中,紧紧提着自己雄起的阳具,这才没有让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快到宿舍楼了,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康敏身边,叫道:“妈妈,你回来了”李年心里顿时有一股热流涌过。

  “这正是我的女人,我要让她……”他正在胡思乱想着。

  绍义走了过来,闷声说了句“回来了”就匆匆走进楼中,康敏领着女儿跟了进去。

  李年赶紧走到楼梯口往上一看,见他们在3 楼2 号停住了。

  就高高兴兴的跑了回去,路上的人纷纷侧目“嘿,老民工发什幺花痴哪”。

  这天晚上,李年一遍遍地思考着怎幺把康敏弄到手,以致于最后只好又悄悄起身,溜向以前的老地方。

  突然他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他连忙警觉的躲到墙角扒头一看,只见他的同乡黄胜正压着一个女人卖力工作着。

  这个女人短头发,趴在地上,双手死攥着地上的草,嘴里咝咝的抽着凉气,裙子撩到背上,黄胜只把裤子褪到膝弯处,胯部紧贴着那女人的屁股,使劲的顶着,因为怕发出声响,幅度很小。

  李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悄悄走过去,一把按着女的头不让她抬起来,严肃的瞅着黄胜,黄胜正眯着眼,双手撑在地上,快活的动作。

  冷不防被李年吓呆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李大哥,我,我……”

  李年另一只手一把揪起黄胜,黄胜的阳物早软了,出来时还带起一丝黏液。

  李年自己把裤子松了下来,趴到女人身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这是怎幺回事”说着,李年搓搓暴怒的鸡巴,拇指谐去马眼中的一滴液体,犹豫着是否将自己的童贞献给这个女子。

  他往前送了送,用自己的小腹感觉了一下这个女子的屁股。

  “还行,够软”这时,黄胜连忙小声说道。

  “大哥,这事我怎幺敢忘了您那,我知道您那一好,我先试试。”

  李年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问这个,这个女人是哪的?,你小子想进局子怎幺着?”

  “大哥,您放心,这女的是我今天中午上厕所,看见她领着一个小男孩在偷咱们木头,被我抓住了,没报告,准备晚上享受一把,”

  李年一听:“孩子”不禁想起康敏来,咽了口唾沫,感到阳具快要爆炸了,涨的难受。

  他忙低声问:“那孩子是你生的?”那女人忙点头。

  “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爱人醒了要发现我不在,可怎幺办呢?”

  李年侧头瞅了瞅黄胜,黄胜忙说:“大哥你来的时候,我刚弄了不到一分钟,还有时间那。”

  李年点点头,肯定的说:“我知道你小子没那幺久的耐力。”

  弯下腰又对那女的说:“你等一下,我们兄弟完了就走,决不再缠你。”

  那女人听,暗暗叫苦,只好点头“快点大哥。”

  李年听了没说话,只是把那女子的裙子放了下来,盖住那女人和自己的阴部,又问:“你今年多大。”

  那女人说:“36”

  李年听到这又是一阵激动,不禁又打量了那女人一眼,这女人身材也不高,可髋部到停宽,屁股也很大。

  他心想:“好,我先拿这女人泄泄火气。”

  黄胜却不知道李年心理的这些想法,不耐烦的说:“大哥,你行不行,快点。”

  李年一手把那女人的两腿放平,侧身撑住地面,一手握住自己的黑黑的阳具,顶住女人的阴门,往里送了送。

  心想:“是不是这,刚才黄胜好像就在这拔出来的。”他也不好意思问黄胜。

  只好把撑在地面上的手向上移了移,屁股使劲往前一顶,顿时感觉自己的阳具进入到一个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东西里,那东西同时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他的宝贝。

  那个女人也突然用右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压抑着什幺。

  李年顿时来了精神,他把自己的身体放正,左手扒住女人的肩膀,不让女人向前窜动,屁股又是一挺,剩下的部分全部进入到女人阴户中。

  女人这时也放开手大喘了几口气,哪知还没喘匀,李年在后面发动了攻势。

  他在女人吸气的时候,悄悄地温柔的抽出大半,在女人正要呼气的时候,猛的一顶,那女人冷的张大嘴象垂死似的又大口吸气,上半身奋力抬起,下体使劲的贴向地面好像要逃脱背后的大棒。

  李年可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感到很兴奋,也很好奇,他觉得自己顶住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向这个东西顶一下,这个女人就面目抽搐,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的水也更多,那些缠在他宝贝上的肉也越多越紧。

  他感到很有趣,他就向一个大孩子,在女人身上耸动着,那女人呼吸好像全没节奏,结果累得满身大汗,而李年仍旧不急不噪的干着,双手时不时的摸着女人的后背,乳房,屁股,心里十分舒畅。

  他慢慢地觉得自己身下这个女人就是康敏。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他的幅度不大,但他顶的很深,他觉得女人所有的肉都在紧箍着他,他的宝贝已经和那硬硬的东西长在一起,他向后,那东西也向后,他向前那女人也向前,就象潮水一样,潮起潮落,他有点陶醉了。

  黄胜十分着急,他把自己的阳具拿出来,捋着龟头,他拔着脖子也看不到女人胶合的地方。

  因为裙子盖住了,他只好,跪在女人面前,把女人的头提起来,想插到女人的嘴里弄一会,但女人此时象作梦一般,只是张着嘴,面目好像痛苦又好像快乐那样抽搐着,没有规律的呼吸着,不时大口吸气,根本合不上嘴,嗓子里像卡着快骨头发出微弱的呻吟。

  黄胜只好把阳具放在女人的脸上蹭着,看着女人的表情,想象李年就是自己再痛快的干着。

  不一会李年感到快感在增强,他加大了挺动的力度,但幅度仍保持着,那女人开始象发病一样,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哭喊声,她的脸象抽筋一样乱动,密密麻抹不满了水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双手没有意识的向前扒动。

  李年在后面紧贴着女人丰满的屁股,左手卡住女人的肩膀不让她移动分毫,可那女人仍然没有意识的扒着。

  李年嘴里也低声嘶吼着,心里喊着:“你这臭女人,让你看不起老子,老子让你舒服舒服。”

  可是这些念头在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马上他又再次陷入彭湃的快感大潮中,他感到自己正逐渐进入到那个硬硬的东西里面,他更加奋力的顶着。

  那个女人已经没有意识的在张嘴嘶吼着,可声音十分微弱只能听到“哦-咝……”这样的声音,象要死的人,一口口往外呼气,挺起来就像哮喘病人。

  李年突然感到那个女人硬硬的东西包括所有的肉都在紧紧的把它的阳具往外推,那温暖的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缠绕在他的龟头上,他不甘心,他使劲的往里顶着,他跟本看不到那女人正双眼翻白,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头象抽筋一样急速的晃动着,李年突然有感到禁锢在龟头上的肉力量突然又变了,把他紧紧的往里面吸去,一股热流从硬硬的部位流了出来,那硬硬的东西急剧的在他的龟头上滑动,他不禁开始连续打起冷战,他的嘴角也开始歪斜,双眼也翻白了。

  可他仍旧死顶在那硬硬的东西上,他不愿放弃这种难捱的快乐,那女人的阴户不停地冒出白白的东西,他再次大力的一顶,顶住那硬硬的东西,那东西不动了,那女人嘴也闭上了,上身开始猛烈颤动,继而下半身屁股上的肉开始抽搐,李年感到自己阴茎根部好像被热水浇一样,一股股的热水射在自己的小腹,睾丸上,而自己阴茎根部被死死卡住了,动都动不了。

  他终于明白了,他把这女人的给干得大泄了,女人在g 点受到强烈刺激时,尿道会射出液体并提回到巨大快感,他顿时雄心倍增,同时感到快感成倍增长,他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女人身上,发狠耸动着,女人身子都瘫了,任他狂冲,只是身体和脸上的肉还在抽搐,李年瘦小的身体压在女人丰满的肉体上,脸部贴着女人的耳部,而女人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嘴里在哼着什幺。

  黄胜看到女人这个样子,心里不禁一动,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阳具中狂射出来,射在女人的耳朵边上,一部分甚至射到李年的脸上,可李年已经顾不上了,他正在紧要关头冲刺着,他神智好像混乱一般,嘴角流出长长的黏液,他妄图克制,延长这一快感,可他的动作却又促使快感早些到来,终于,他感到脑子轰然巨响,他大口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停在那里,听任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哆嗦,脸部抽搐着,眼皮猛烈跳动,壮硕的阴茎开始剧烈收缩,那女人也象死了似的,没有任何声息,两个人就象雕塑,时间突然静止了,好长时间李年才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把女人裙子撩到背上,阴茎仍然插在里面,白白的液体从两个人的胶合处渗了出来,女人的身体好像都嵌入到草地中去了。

  李年笑了一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阴茎拔出来时,白浊的精液打量的涌了出来,象拔出了塞子“扑”的响了一声。

  李年疲惫的站到女人面前。

  女人仍旧深深喘着气,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瞄了一眼李年档间晃棱着的紫紫的龟头,上面还湿湿的,忙低下头。

  李年很严肃的看着女人的脸,月光下白白的皮肤,眼角有了几道很淡的皱纹,眉毛比较希,嘴巴很小,但身子看上去很结实很有肉感,李年蹲了下来。

  黄胜仍旧在摸着女人的身体,女人好像没有任何反映。

  女人模糊看着李年的脸,李年脸上皱纹纵横,看他苍老的样子,很难想到他是一个38岁的男人,很难想到他会有那幺大的力量将自己干的晕过去,自己从生下孩子还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

  是恨这个男人还是该喜欢他,自己有丈夫,有孩子,却在这里被一个民工享受了一番。

  正悔恨着,突然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来,原来黄胜正攥着自己的阳具往自己身子里塞,他经过一阵抚摸,又起来了。

  女人感到很疲惫,挣扎着身体,黄胜却不管,身子一挺,便插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离射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就肆意耸动着。

  女人这时又想起刚才,有些兴动,把双腿放平,任黄胜冲撞着自己的屁股。

  而她却时不时瞄一眼李年的阳具。

  黄胜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进进出出,而女人却全然没有刚才的反映,心里不禁着急,更加卖力的冲撞着,黑夜中响起了啪啪的声音。

  李年立时瞪眼低声吼道:“你他妈的想死啊。”

  黄胜只好克制着,将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使劲顶女人的屁股,女人为了早点让黄胜完事,只好装着受不了的样子,全身乱晃,喘息着回头对黄胜说:“你轻点。”

  黄胜得意的笑了:“小娘们,我让你爽个够。”

  “你快点,我丈夫孩子一会找来了。”黄胜一听到孩子,突然兴奋了。

  他想起小时候他亲眼看见他妈为了换口饭让二姨父奸的嗷嗷叫,他忘不了二姨父那油黑又粗的阳具就像李年,妈妈那白白的屁股,二姨父射在他妈屁股上的精液,这一切又在眼前晃动,终于他把自己的阴茎拿出来,放到身下女人的屁股上,大口喘气,龟头一阵抽搐,只有几滴白色液体慢慢滑出来。

  这时李年强忍着冲动,对女人说:“你走吧,我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了,你不要再偷木头了,如果让别人看见,你就没今天那幺幸运了。”

  那女人摇晃着站起了,扶着腰,用裙子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瞥了李年一眼,蹒跚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