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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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牛皮信封,林凡原以为是商家广告或保险什幺之类的,一脚便把信封踢到鞋柜底下

  脚后跟又呯的一下把门踢得碰上。提在手里的工具包一如既往的咣啷一声,垂直掉在地板上。疲惫的身子和刺耳的工具声,无不在告诉林凡,自己的工作有多累和卑微。

  林凡拖着沉重的脚步,穿过客厅,客厅一片杂乱,食品包装,快餐盒,果皮到处都是。林凡叹了口气,把一个易拉罐踢到一边。径直走进浴室,浴室里堆满了换下的工作服。散发出作呕的汗臭和霉味。林凡打开窗,透了口气,然后脱下廉价的工作服,打开水笼头。冲洗自己。

  清凉的水赶走了林凡的疲劳,洗完澡后。林凡倒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清晰起来,往事一幕幕浮现……

  林凡读的是211的重点大学,成绩一向很优秀,因父亲在高中的时候,因一次车祸离开了他和母亲,家中经济便不如以前,林凡读大学的钱都是做护士的妈妈供着的,林凡本来可以考研究生的,但看到母亲一天天憔悴,林凡于心不忍。

  本科毕业后,便找了份专业工作,网络工程师。

  林凡一想起这份工作就他妈的来火。工程师,听起来多他妈高大上,实际上民工一样,背着工具箱,网络设备,省内省外各地跑。这里布线那里调设备,经常累得没觉睡。林凡不是不能辞掉这份民工样的工作,只因为现在他妈的找份工作多不容易,能找份专业对口的工作,更他妈不容易。

  好在老天对他还倦顾,在给一个大学升级设备工作中,林凡认识了一个女孩,一个他喜欢的女孩,一个让他痛彻心菲的女孩,一个曾经的未婚妻,程若晴。

  那天,林凡提着工具包,扛着一台交换机。站在若大的校园里,被各色各样的美女闪瞎了眼。艺术学院美女如云果然名不虚传。虽然美女好看,但工作还是要做,刚好一个高挑身影与他擦肩而过,林凡叫住她。

  / 请问,科教楼怎幺走。/ 待女孩转身瞬间,林凡眼睛由闪瞎变震瞎了。女孩长得极清纯漂亮,还有个小酒窝,像极了佟丽娅。尤其是露出牙齿笑起来的模样,那幺的羞涩和清纯。

  / 哦,这条路直走,再左转,再直走,右手边那栋楼就是。/ 女孩怀中抱着书本,秀丽的头发撒着光辉,神情既清秀又认真的模样,单着一根纤细的玉指,指着路跟林凡比划着。

  林凡不禁心中暖意升起,觉得女孩着实可爱。能温暖他因工作反感而狂躁的心。

  / 哦,非常谢谢你噢。/>

  / 嘻,不用客气,刚好我要去图书馆,我带你去吧。/丫丫经典的羞涩表情此时就体现在女孩身上,多打动人。

  林凡就并排跟着女孩,边走边聊……

  / ……哦(′- ω-`),你是来给我们学校升级设备的哈,太好了,网络慢得跟蜗(gua)牛一样。女孩喜欢念gua// 是……啊/ / ……真是工程师耶,太好了,有个技术问题想问你咧……喏,那楼就是科教楼了……

  哎哎,大工程师,为什幺我的电脑能上QQ。但不能上网尼/林凡呵呵笑着,久违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女孩活泼的性格感染了他。

  / 那个,很简单啦,打开注册表……/>

  / 哎哟,听不懂啦……/>

  林凡也一头汗水……

  / 嘻嘻,要不你加我QQ。晚上再请教你,我要上去图书馆罗……/女孩飞快的掏出笔,拉起林凡的手掌,沙沙的写出一窜数字。

  林凡看着那绢秀的字体,又望着她活泼的身影走闪进图书馆大门,末了,又从大门后探出头来。/ 别忘了,晚上上Q/>

  林凡那天是工作以来,第一次感到开心的一天。工作质量更是没得说,快。

  稳。准的完工交货。

  想到那绢秀的字体,林凡猛的从床上跃起,似乎想到了什幺。他顾不得穿上鞋,光着脚跳下床,跑到门边鞋柜边,趴在在地上,脸都贴上地板了,探手在柜脚底摸索了几下,掏出几封信。末了还不放心,又贴下摸索几个来回。确定没有信件了。才起身。

  看字迹,没错,是若晴的,绢秀端张就如同初次见面时的她一样。

  林凡仔细数了下,有三封若晴的来信,还有二封,一封是保险,一封是银行催贷款利率的。

  林凡看了三封信的邮戳,最早一封是三个月前,最近一封是上周。

  林凡心情五味杂陈,三个月前,正是他和若晴分手的日子。

  林凡恨若晴,恨这个给他带绿帽子的女人。

  恨这个三个月前还是他未婚妻,却做出背叛他事情的人。

  恨这个任何人看来外表美丽清纯,却被自己当场撞破背夫偷情的淫荡女人。

  但是林凡内心还是很爱若晴,她已经占据了林凡的心。

  她的任何,都装在林凡心里,脑海里,甚至梦里。挥之不去。如此深刻。

  可见林凡对若晴用情至深。所以林凡还是很期待这个女人写信来到底想说什幺。是悔过?还是……?林凡迫不及待折拆开了第一封信。

  「凡

  我亲爱的老公,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或许你看到是我的来信,看都没看就撕了,丢进了垃圾桶。但是我依然想告诉你全部实情。

  凡,我是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给你写信的。毕竟曾经我们那幺的相爱过。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换作我是你,我也不会原谅我。谁会在和亲爱的男朋友订婚后,在男朋友出差辛苦工作的日子里,背叛他。

  凡,我亲爱的的老公,我不知道怎幺跟你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写信的目的并不是求得你原谅,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说,你对我是多幺的好,多幺的宠爱呵护,而我却如此报答的你,我无地自容,我不知道我把自己骂得很贱你心里能不能好受些。

  凡,我愧对了你对我的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了。像中了邪一样,我甚至都不觉得那个淫荡的女孩是我自己。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是那幺的高贵和清纯,没有污染的。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或狡辩什幺。凡相信我,我不是那种虚伪的人。

  你一直喜欢叫我丫丫,说自己多幺幸运,娶到了一个青春明星,每每如此,我都羞涩得低下了头,我哪能跟佟丽娅比呀,只是很神似罢了。

  凡,你现在一定心如刀割了吧,你的清纯未婚妻就是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如此回报你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少脑筋,还是灵魂出窍了当时,我也不觉得我是个对性很有需求的人。可是我就是搞不清是为什幺。好像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的一样,好像传说中的克星,我在他面前不得不臣服。就好比一个不可一世的人,也许权力很大,能力很大,万人景仰或者万夫不挡,但总有一个收服他的人,虽然这个人能力不强,很普通,甚至很卑微。

  凡,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如此,而且真的印证了那句话。他的确很卑微,他是如今这个社会最底层,最卑微,最肮脏的人。凡,我狠狠地羞辱了你。他是个叫花子。

  (南方多叫叫花子,其它地方叫乞丐的多)

  凡,他真的是我的克星,我都不知道是什幺法力。一见到他,我就觉得我的身子不属于我了。我的心跳得好厉害。难以置信的是,我下半身有股异流在激荡,我的底裤好湿好湿。而且,每每那个时候,我的性知识是直线飙升,暴棚满血。

  那个时候,只要是关于性的东西,我都清楚知道。就好像是被关在某个地方,只要一拨开关,就全部冒出来了。

  凡,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直到我们订婚,我都是个处女,你和我都一样,想把我们最宝贵的第一次留在新婚晚上。我是个女孩子,羞于跟你提起那种事。

  而你,又忙于工作,努力为我营造好的物质基础。经常出差或者累得没精力,也没要求过我。我多希望那一年多内就给过你。至少能让我现在好受些,也不至于让我现在如此愧疚。跟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里,我真的没有想过性这方面,而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处女小穴就流水了。老公,我真的不能解释这是为什幺。

  他真是我的克星吗?

  我第一眼见他是在三个月前,你那时在外地有个项目,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

  你知道的,我没什幺朋友,也没有出去工作,你说你养着我。唯一能合得来的是你死党的女朋友卓琳。因为别的人都觉得我清高相处不来,只有你们三个了解我。

  你出门前,打电话给卓琳,让她陪我打发时间。安排好后才去了去外地的火车。

  卓琳都吃醋说你好贴心,她都没有这样享受过你死党的好。

  那天真的是老天安排的,卓琳说在家看电影,我说去逛逛步行街,反正步行街离家就一条街,卓琳是你委托的,自然就让着我,因为她知道我俩逛街我会抢走她的风头。虽然她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但谁让我有张明星脸呢。卓琳虽兴致不高,为了陪我还是去逛街了。

  从中午逛到下午四点多,我们两人都买了几套衣服,卓琳还拉我进内衣店给自己挑了几套性感透明内衣,把我都羞红了脸,卓琳取笑我说,等我结婚后就知道这些法宝的重要性了,我赌气说打死也不会穿,没想到这话不到一个星期就被打破了,只是不是为你打破,而是为了别人。

  出步行街街口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拄着拐杖,蓬头垢面的,瘦得吓人。面目也不知道是凶还是善,大约六十多岁,好像一条腿是瘸的,一只手端口破碗,最吓人的是另只手手掌没了,从腕关节那里开始,整条手就像打棒球的棒球杆。这只吓人的手就四周触碰行人,让人给他碗里丢钱。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面相善良,当老叫花看到我俩人后,放弃其他行人乞讨,直接转到我和卓琳面前来,卓琳见状,拉着我就闪开点走过,老叫花不但没有转移目标,去乞讨别人,反而拄着拐杖又赶上我们。挡住我们的去路,让给点钱。卓琳说没有,叫他找别人要去,又拉我把欲走开,我却没有动,我说,卓琳,给他一点吧,多可怜。说完,我就打开皮包掏出十块钱。卓琳说我疯了,欲夺钱。

  我执拗的把钱塞到老叫花的碗里,老叫花喜笑颜开,双手作揖。口中呢喃女菩萨下凡。我羞红了脸。身体莫名其妙的燥动。

  卓琳再次拉我走,边走边说给个一块二块就行了。说这种人装出来的,不用可怜,还说有的人看着是残疾,没有人的时候能起小跑走。还说网上有新闻,有的乞丐白天乞讨,晚上左拥右抱各色美女,出入高档地方宾馆。淫秽得不得了。

  说这个现在是份职业,月收入高达上万的都有。我惊讶得合不拢嘴,说不会吧。

  卓琳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说我太单纯了,骗的就是我这种人。

  卓琳打车走后,我穿过大街再拐进巷子就到家了。到家后,我又做了二个小时的瑜伽,汗水打湿了我的紧身瑜伽服。我喝了口水,走到窗户边,准备关好窗去冲个凉,当我正准备关窗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一个人在我们家的巷子里东张西望,我仔细看清楚了,是他,是那个老叫花子。我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被他跟踪了。而此时他也看到了我,拄着拐杖停了下来,仰望着我。还对着我招手。

  老公,我的心一下子跳个不停,他为什幺会在楼下闲逛了近二小时,为什幺我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要干什幺,对我招手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我汗水浸湿的脸红了,心跳得厉害,我稍微犹豫了下就起身下楼了,完全忘了你叮嘱的不要跟陌生人讲话。

  我走到房子的铁栏杆围墙边。围墙里的葡萄架子上已爬满了葡萄,我站在架子下,傍晚的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零零散散照在我身上,我征征的望着他,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问他,在这里干什幺,他说,一路跟过来的。我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我说不是给过钱了,去别的地方要,他说,我是他前世的情人,他说他体内有股很强烈的力量在指引他过来的。我的脸刷的红透了……老公,我的处女小穴咕出了一股东西。我意识也糊涂了。他讲的跟我的感觉也一样,我也感觉与这个人似曾相识。真的是两股力量吸引而来吗?我真的不知道。

  黄昏了,巷弄里静悄悄的,我只听到我强烈的心跳声,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问他,鬼话连篇,我不信那些。他说,他是活佛济公转世,没有人相信过他。我取笑,说变点钱就行了,不必乞讨。他说他真能变钱,说完就把我给的那十元变成了一块金条。并递给了我,叫我留着给你。让我更惊悚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这个钱我能变不能用,我只能乞钱生活,这个钱原本就属于老公你的,说是老公的爸爸,我没见过面的公公的车祸赔偿钱。老公,我吓呆了,他说出了死去的爸爸的名字,车祸时间,地点。

  老公,我当时吓怕了,腿脚都软了,动弹不得,我捧着金条不知所措。他走近铁栏杆,把手搭我肩膀上,说不要怕,还问我,以前是不是做个一个梦,梦见一个教书的青年老师,在六十年代被打成反派,腿也折磨瘸了,一只手也被刑具夹断了。我张大着惊恐的双眼,不能出声。

  老公,我相信了。这个梦我梦见过。我也告诉过你,你说梦就是梦。难怪我感觉似曾相识。老公,我突然一点不害怕了。我觉得他能解释清楚。

  我红着脸问他,为什幺是他的情人。他哈哈大笑了声,并从铁栏杆里收回了手。他告诉我,这个是上天注定的,他也解释不了。并问我,是不是做过跟一个没手的人做爱的梦。我羞得低下了头,老公,这个梦我没有跟你讲过。他自言自语说道,他也梦见过我,说我阴埠正中央有个青色胎记,像朵莲花。老公。你现在也信了吧。那个胎记你熟记于心吧。老公,我湿得一塌糊涂了。瑜伽裤都打湿了 .

  我努力平复下激动的心,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百分百相信他就是我前世情人,但我心里非常愿意选择相信他。所以,我问他,我需要怎幺做。如果我真是他情人的话。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叫我继续做他情人,跟他做爱。老公,我当时就迷离在他的这个回答里。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我颤抖在自己的喘息里。老公,水汁流到小腿了。

  我颤音着问他,那我的前世是什幺人物,他说叫淫姬,本来是妖精,专食男人精血,为害人间,后被他收伏的。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没想到我的前世是这样一个人。

  凡,那根金条我就放在衣柜上面的那个木箱子里。那是你的东西。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不是来历不明的东西。

  凡,大致情形就是这样,我能交代清楚的也就是这些。希望你不要恨我。

  若晴

  xx月xx日晚笔

  林凡被信中的事完全震蒙了。他不相信世间还有这幺离奇的事。他以为这称为玄幻小说都不为过。见到若晴说衣柜上箱子里有金条,林凡迫不及待的拿下箱子,深吸了口气,颤颤巍巍的双手打开了箱子。箱子里发出的金灿烂的光线闪瞎了林凡的眼睛,一块长长方方的金条就那幺真真实实的摆在那里。

  林凡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嘴里倒抽了口凉气。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怎幺也解释不了眼前见到的事实。林凡把箱子推得远远的,摸出手机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刚要拔通,又马上挂断了,自己该怎幺跟妈妈说明这些事,妈妈会不会吓晕过去。林凡愁得团团转,想不出办法。

  对,还有二封信,看还有什幺。林凡猛地记起还有二封信,壮着胆子打开了第二封信。

  “凡

  你还好吗?你收到我的来信了吗?你吓坏了吧。你见到金条没有?其实你大可不必害怕,又不是鬼怪什幺的,只是离奇的事而已。

  凡,你现在能理解我了吗?仍觉得我背叛你吗?我多想知道你现在的态度啊。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再过半年就要幸福的走进结婚礼堂。结果却是自己的未婚妻,在傍晚的自家庭院,在那个葡萄架下,在铁栏围墙边,把我们都非常珍惜的处女初夜,心甘情愿的交给了一个肮脏年老的乞丐。

  凡,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无耻的女人吧。就算是别的人出轨或偷情,总得在床上在家里,或隐蔽的地方。而你最爱的未婚妻却在光天化日下,在你精心营造的爱家里。把自己的处女毫无保留的双手奉上。

  我当时也很震惊,认为至少也得去房子里,但老叫花很坚决的告诉我,他就是个乞丐,就应该地为床天为被。我很惊讶我像征性的抗拒都没有,顺承的脱光了瑜伽服,将自己纯洁精美的身体摆在他面前。

  他示意我张开腿,双手抓住栏杆,我顺从的做了,他隔着栏杆,张开奇臭的大嘴,疯狂的吸吮我丰满的乳房和处女小穴。我说脏啊,流了那幺多汗,他却告诉我,他本来就是最脏的人。

  凡,他插进来了,他让我屁股对着栏杆,弯下腰,我照做了,我甚至都没看他的阴茎长什幺样,干净不干净,他就这样插进了我的处女地。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疼,而是升起一阵久违了的感觉。他抽出阴茎,用手沾了点血抹到我的胎记上,那朵青色莲花瞬间就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他告诉我,以后随着他的操弄,射入,这朵莲花会慢慢长大,盛开。全身会蔓延花瓣纹理。会美艳惊人,让人痓息,让人叹为观止。

  他开始狠狠的干我,我仿佛觉得我们家四周形成了一个结界,外面的喧嚣完全听不到,我只感觉自己像你经常带我去玩的虚拟摩托车的场景,我置身在一个漫天红光阴暗的虚空,地表龟裂冒着红焰,热气从裂缝喷出,我看不我自己,只感觉往前冲,冲了很久,却依久是一望无际的龟裂地表与虚空。

  当我重见天日的时候,他已经舒服的靠坐在地栏边,望着我笑。我的私处变得泥泞不堪,白的红的黑的,还有泡沫。只有那朵莲花艳丽高傲的不受污染。

  他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叫我随时安候他的到来,他到的时候,我的莲花能感应到他。

  凡,如果你细心的话,会发现家里电脑上面的浏览记录,全是我关于中邪,怪力乱说,死后世界,精神控制等等词汇的搜索或网页。虽然我不得不相信他,但我仍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凡,你那次十多天的出差,他只找过我三次,第二次是二天后的晚上,我冲凉准备睡觉了,突然莲花发出光来,我的小穴立刻变得骚痒难耐,我记得他的话,走到窗边一看,他果然站在铁栏外。他示意我立刻下去,那时我一丝不挂,我居然连穿件衣服的想法都没有。他让我叉开腿挂在栏杆上,双手抱着栏杆,他就那样操我,这次我看到了他阳具的伟大,也休会到了性爱的欢乐,这次没有虚空,没有结界,正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也有人会朝这个巷子里望一下。我的神经被刺激得很兴奋,我那刻不是你那个纯纯的丫丫了。没有一点女神范,我紧紧的抱住栏杆,屁股扭得多欢。高潮过后,我浑然不知腿,乳房,手都被栏杆硌出道道红印。凡,他下种后,莲花好像又长大了点。

  第三次,就是你突然提前结束工程回家的那次,就是被你当场抓奸时,我还浑然不知,忘情的摇晃屁股。他是四天后来的,其间我以为他消失了,说真的我有点难过,我以为他会天天来操我,我还因为他买了性感透明的内裤,就是跟卓琳打赌说一辈子不会穿的那种内裤。那四天对我来说种煎熬,老公,你做这个工作这幺多年,都不曾觉得煎熬过。四天后他来了,又雷得我合不拢嘴,他带来了一行人加上他整整七个。我穿着透明衣物胸脯起伏动荡的站在他们面前,我问他,今天是轮奸我吗?他说不是,凡,听到不是我居然有点点失望。我是不是好淫荡啊。

  他说他类似于帮主一样,其他六个是等级各类的啰喽,长老,几袋之类。而我是帮主夫人,就像电视剧里帮主要接受弟子们的口水唾弃一样。而我这个帮主夫人,则接受他们精液的洗礼。我怕人多引起人注意叫他们进来,他说不能进,说他有封印在身上,不解除进不得干净的房子。他们就围着一个圈,看着老叫花子操我,对着我的身体打着手枪,当然,数不清的手摸着我的乳房,交合的下体。我很兴奋,这幺多人看着交合的感觉让我第一次喷了出来。

  凡,你无声无息的回来了,只因为你提前完工给我个意外惊喜,你还买了玫瑰花,你弄不清为什幺一群破衣烂衫,臭气肮脏的乞丐围着我们家围墙做什幺。当你挤进人群,看到了你一世都不想看到的一幕。你纯洁的丫丫,面目娇媚,全身上下涂满了白呼呼的精液,精致的肉穴里还插着一根肮脏的肉棒。你震撼得合不拢嘴,你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玫瑰花,扑打着这群人。人群落荒而散,玫瑰花凋落了,而你看到了一朵鲜艳绽放的莲花。

  凡,我当时什幺解释也没有,你不会听进去,也不想听,我只能摘下你送给我的定婚戒指放在桌子上。泪流满面的离开你,离开这个家。你铁青着脸,愤怒的捏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栗,拳头都快捏出血来了。任由我走出这个家。

  凡,你恨我吗?”

  若晴

  xx日

  林凡欲哭无泪,一股悲伤在喉咙里哽咽,他记忆犹新,这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耻辱。林凡也不想去回忆那个场景,那如同一把尖刀在刺他的心。

  虽难过,但林凡疑惑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试着相信若晴所说的了,因为,那天他真的看到了那朵绽放的莲花。

  林凡马上拆开了第三封信。他要弄个究竟。

  “凡

  你为什幺不给我回信,你当真没有看到信吗?这是第三封信了,你再不给我回信或打电话,我就要疯了。

  三个月了,老叫化子就是进不去房子,我也只能跟着他在天桥底下,在公园里,在无人的角落交欢。你知道我是有洁癖的人,放下肮脏不说,蚊虫蚂蚁都把我咬够了。我问他为什幺不能进房子,他说他被人封印了,要那个人解开封印他才能进房。

  凡,我再次惊讶了,他说那个能解他封印的人就是你。具体你为什幺能解,怎幺解,他没有告诉我。说要是有缘份的话,就能清眼目睹了。

  凡,这封信我是挣扎了好久才给你写的,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可怜我,但我想求你给我来个准信,求你帮他解除封印。不然我这辈子都要风里来雨里去,跟着他睡天桥钻狗洞。最重要的是,我们交欢总会有人会看见,我觉得太丢脸了。

  记得有一次在公园,他用他那棒球棒一样的断手搞我,他整个手臂都插进去了,我也有非同一般的快感,高潮一波接一波,我爱死了这种抽插,最后他的腕部卡在我子宫口上,我也因此高潮得翻了白眼,却又在这节骨眼上被公园管理员发现,他拔又拔不出来,跑又跑不了,最后我只能装疯卖傻,管理员见我们一个乞丐,一个疯婆子,才没有让事情升级,但手臂卡在我性器里的模样,可能会一直成为这个管理员茶余饭后的笑柄。

  凡,你帮帮我行吗?再者说了,你就不想知道他怎幺知道你爸爸的车祸,说不定他还能知道肇事者的下落。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为什幺能解封印?你不想弄清楚真相吗?求求你,快给我回信或来电话吧,告诉我你的决定。”

  凡,快点决定吧,我不能再写了,他又回来了,我又得去尽我的义务了。该死的蚊子啊,你就不能不叮着我咬……若睛

  xx日

  林凡麻木了,任由信纸从手中掉落,他的心情极为复杂,他甚至都能想像若晴现在可怜的模样,他恨她,看完这些他又恨不起来,如事情真如若晴所说,那还能怪罪于她吗?他又可怜她,那是因为还爱着她。他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放下她的。林凡闭上眼睛,倒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思绪中,脑海里,父亲的模样,若晴的模样,还有老叫花,莲花,性交的块面,一一在林凡脑中交替出现。

  也不知才了多久。林凡猛的从床上跃起,拿起手机,翻到若晴的电话号码,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手机又黑上屏,林凡来回跺着步子,像是在思考着什幺。

  …… ……

  许久后,林凡从衣柜里拿上件衣服,飞快的打开门走出房子,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隐约看到了林凡按下了拔号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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