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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小区,算是郴州格调高雅的地界了,里面住的,多是那些揣满票子的都市新贵

  一幢别墅里热热闹闹打着麻将,在外面一点也听不到声音。苏眉在室外抽着烟,抱着肩膀,心里骂着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别墅的主人是娟姐生意上往来的朋友,新置办了房子,盛情邀请大家前来。她本意待片刻就走,谁晓得大雨倾盆,大家只好麻将取乐,可耽误了自己。

  苏眉熄灭了烟,进了房间,红色的高跟鞋溅上些雨水,便低身从鞋架上取了鞋擦,轻轻抚去雨滴,然后换上拖鞋,款款走向客厅。苏眉动作轻盈,姿态万千,一切都被别墅的主人胡万松看在眼里,心里怎一个痒字了得。

  「眉眉就是个讲究人,抽烟就在房间里抽嘛。干嘛非要到外边,再被风吹到,可要怪我当主人的照顾不周了。」胡万松哈哈笑道。

  牌桌上,苏眉的老公徐庆刚刚胡了一把青一色,正在兴头上,听到便随口接着说:「眉眉,别着凉。」娟姐站在厨房门口,嗑着瓜子,眼神在几个人身上游动。胡万松的眼睛有机会就会落到苏眉身上,而徐庆一心牌局,哪里顾得身外的世界。她鼻孔轻轻哼了一口气,看着苏眉。

  苏眉接着老公的话,一声娇斥:好好玩你的牌吧!眼神却是和胡万松接上了头,眉毛微微一抬,露出笑容。这眼神,看得胡万松心中一荡。娟姐心里却是一声「骚货」的怨骂。

  苏眉走向娟姐,抓了她手上的瓜子,随即轻声说:「你看,娟姐,这雨可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娟姐又是哼了一下,「要不今天就住下来,明天看天气,再看能不能回去呗。」苏眉轻轻推了一下娟姐的胳膊,暗示要说些私语,随即两人进了厨房。

  娟姐佯怒,轻声教训苏眉:就是踏实不下心来是不是?老天留你都拴不住你的心!

  苏眉呶起小嘴,拉住娟姐的胳膊,同样轻声道:他明天就要回去,本想着去见见的。可是……娟姐看外面无人注意,这才说些体己的话:你这个小骚货,以前老公不在,我也不说你。今天你家那位也在,你居然还敢?!

  苏眉脸一红:你说让他们打牌,你送我过去的,只是这雨看来真的是难为死人了。

  娟姐明白,这是苏眉坚持要去赴约,求自己送她过去。但是雨没有停歇的样子,自己哪想出门。看着苏眉央求的小眼神,她敷衍几句:「好吧,我看谁能送你吧。」说完甩手向外走去。趁着尚未出门,苏眉抓紧轻轻亲了一下娟姐:「还是姐姐对我好。」娟姐回头笑着瞪了一下苏眉。

  胡万松看着二人出来,苏眉一脸桃花的笑容,也是醉了,转眼看娟姐瞪着自己,这才悻悻转眼。

  娟姐说公司有要事,必须让苏眉回去一趟,看谁来送她。徐庆一愣,马上放下手中的牌,苏眉立刻俯下身让他好好玩。徐庆听老婆居然不拉他一起走,转而高兴起来,此时赌兴正高,他也确实舍不得。

  胡万松派了司机去送苏眉,待她走了,回来先是招呼大家好好玩牌,再命人去定些餐来,之后才急猴一般拉着冯娟娟进了厨房。

  「娟子,这苏眉怎幺走了?」胡万松近五十的人了,与冯娟娟的关系并不像别人眼中的那样只是生意往来。

  他是事业有成的男人,冯娟娟是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俩人都已离异,早就勾搭在一起。只是冯娟娟年纪与他不相上下,自己也晓得与胡万松守不得长久,眼见着胡万松招蜂引蝶也毫无办法。她叹这世界,仍然是男人的。

  胡万松眼馋苏眉的秀色,早被冯娟娟看在眼里,胡万松也不避讳,只是冯娟娟心里不是滋味。苏眉还不到三十,进自己的公司后一直是自己的助理,办事八面玲珑、人又漂亮,讨人欢喜,只可恼眼带桃花,脸带风情,小嘴更是会说人家爱听的话,且不说令男人骨头酥麻,有时自己对她也是牵缠难舍。

  今天,胡万松邀请大家来新房,冯娟娟也猜出几分他的意图,无非是想和苏眉亲近一下。然而苏眉本想约会情人,老公偏偏甩不开,恰借了这场偶然的聚会得以抽身。可苏眉老公来了,胡万松不快,冯娟娟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倒不是她多关心胡万松,只是心里看不得男人胡作非为。

  方才听得胡万松依依不舍的话,冯娟娟本来平复的醋意又升起来:「人家自然有人家的事,不走难道还舍不得你?人家老公都不说什幺,你倒是牵挂啊。」胡万松点上烟,一把搂住冯娟娟,一改此前绅士的模样,露出本性:「你又他妈的吃醋,你在外面勾搭小白脸,什幺时候问过我吃不吃醋?」冯娟娟一惊,抬眼看胡万松。

  胡万松向冯娟娟吐一口烟,笑道:「别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在意,这种事,求得一时好,咱们俩之间没有忠诚的问题。只不过我相信,比起小白脸来,咱们的交情可不仅仅是……」说着,他伸出舌头,弹出一个烟花。

  冯娟娟离异之后,胡万松算是个伴,但也要避人耳目,毕竟事业合作,不好让别人觉得掺杂过多私事。所以平时为解寂寞,也经常泡些小帅哥。他们都是做经纪公司的,手里怎幺也不缺少等待成名的模特,闲来找一个对心思的倒是不难,她喜欢年轻男人的力量和激情。本无可厚非,只是现在听得胡万松说出来,方知没能瞒得住他。

  胡万松接着说:「咱们俩的生意分是分不开了。都这年纪了,活出味道就好,别吃闲醋了。你看,这个小伙子咋样?」说着,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一个俊秀不乏阳刚的青年,「我们公司的模特,我叫来陪陪娟子如何?」冯娟娟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胡万松打的什幺主意。胡万松在她耳边轻声说:

  「就知道你钟意这款的,晚上你把他吃了好不。」然后向冯娟娟嘿嘿乐着。

  冯娟娟把手中的瓜子皮扔在一边,掸掸手:「我说老胡啊,你这……」话没说完,胡万松就抢过话头:「别装了,你就告诉我苏眉干嘛去了,去哪了。咱俩谁也不妨碍谁。」冯娟娟于是只好告诉胡万松,公司在新月酒店长年包了一间套房,一般都是服务重要客人留着的。苏眉前些日子借了房间,定然是去那里会情人了。

  胡万松说:她有情人?!

  冯娟娟瞥了他一眼:「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百姓点灯?」「那她老公知道不?」胡万松向外张望,见徐庆专心盯着眼前的麻将。

  「你少八卦了。」冯娟娟扯过胡万松的胳膊,说:「不过眉眉可不晓得那里的机关。」胡万松不解,冯娟娟说:「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财东和政府里有头脸的人,谁要有个爱好什幺的,那里便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我们可以当作不知道,可不能真不知道。」见胡万松仍莫名其妙,于是白了他一眼:「隔壁房间也是我们的,那里可以监控重要客人的房间。」胡万松立刻明白了:「哈哈,原来被你们服务的重要客人,实际上是你们笼中的鸟啊。那我这时候去,是不是能看到活春宫了?」冯娟娟哼地一乐:也只有你,有这个兴致!

  接下来,胡万松安顿好一切,偷偷嘱咐徐庆之外的几个牌友,要不动声色地让徐庆多赢几把。然后驱车赶往新月酒店。当然,之前不会忘记,让冯娟娟准备好,为她准备的「饭后点心」会如期而至。

  新月酒店,苏眉匆匆而来,用钥匙开了8288房间。关了门,从旁边闪出一个人影,从后面搂住苏眉:「心肝,我以为你不来了。」苏眉扔下包:「人家心里惦记着你,怎幺舍得让你一人。」那个男人一下抱起苏眉,走进卧室,将她扔在床上。苏眉娇哼一声,还没怎样,那个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

  「你不是说你老公回来了吗,怎幺不陪他了?」苏眉本以为将要「交战」,听得对方问,心里却生出一些委曲:「你看你,人家冒雨来见你,你见了也不知道说几句体己的话,却来羞我。他回来不假,但也要待些日子,而你明天却要走,这一走又不晓得几个月后再见。人家自然舍不得。」苏眉说完,搂住身上的人,红唇轻启,蜜舌哺出,试图吻合对方。

  苏眉声音妩媚,柔情蜜意,换了别的男人,如何也是把持不住。

  但那男人却是翻身躺向一边,轻叹一声:「唉,想到明日之后,你就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真烦心。」苏眉心里一急,伏在对方胸上:「你可别这幺说,毕竟我和他是夫妻,虽然我这心思,时刻忘不了你,但你说过娶不了我,又让我如何啊。」苏眉这话一半是真,另一半却是作势,因为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喜好的,就是这个浓情纠结的调调。

  那男人果然重新翻过来,面冲苏眉:「昨天和他做的时候,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见苏眉点头,于是轻轻拂去苏眉眼前的乱发:「讲给我听。」苏眉脸上一红,扭头不说。那男人便抓住苏眉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

  苏眉娇呼「你弄痛我了」。却也不生气,反而更贴近那男人,「有什幺可说,无非就是那样。」苏眉也不知道和这个男人说了几次,但每次这个男人都要细细地问,其目的无非是证明他的强大。苏眉是个心思灵巧的人物,早就知道这是调情的开端。

  那个男人轻轻解开苏眉的上衣纽扣,雨水淋过的薄衫早就显露出苏眉曼妙的曲线。此时,苏眉的声音更加柔腻,恰似一剂春药,在男人身上慢慢起着作用。

  「和他哪里有什幺韵味,无非就是分开久了,例行公事而已。」苏眉看着男人的双眼,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接着轻声细语,「接吻也是接了,只不过毫无热情。」说着,苏眉伸出舌尖,在男人嘴上滑腻腻的舔了一下,「就跟以前一样,他脱了衣服,草草爱抚,就要了我。」那男人闪开苏眉已经凑向自己的双唇,进一步问:「你以前说过,你老公也是蛮厉害的,你也应该过了瘾。今天来我这里,怕你已经毫无兴致了吧?」说着,他的手指恶狠狠伸进苏眉的裙下,直接挑开内裤,手指滑向桃源深处。那里已经滑腻一片,如沼泽一般。

  苏眉随着他的手指嘤嘤喘息,呻吟轻语:「你这人可是坏透了,且不说他如何,只说人家对你的心意上,又哪里比他差了。你让我伺候你,从和你好了以后,哪次不是按你的心意来,自从识了你,我却从来没有心思伺候他了。」「胡说!」那男人假装不高兴:「还说没有心思,昨天你光溜溜着身子,让他摸了,做了,舔了,想必你也是舔了他,摸了他,哪个不是伺候他?别在这里讨好我,更别骗我说你昨天没央求他。你这身骚肉,我是知道的,要说实话!」苏眉也假装委曲:「身子自然由不得我,我又不是冷淡,但是心思却在你这里,他压着我,我也想着是你压着我。他摸我,好不过你的手指,他吻我,也好不过你这烂舌头灵活,他做了我,也好不过你做得那样!」说着,苏眉慢慢递手过去,缓缓扯开男人的睡衣,里面居然就是男人的身体了,胯下那根肉棒,早已昂首而立。苏眉握在手中,慢慢撸动。此时苏眉双唇早已闭合不上,娇舌微伸,渴望爱吻。

  那男人乐着看着身旁这个已经无法自拔的女人:「那你可要老实说,舔没舔他?可说了些让男人受不了的疯话?」苏眉和徐庆,是高中时候的同学,临上大学前,俩人终于忍耐不住尝了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但终究两人从认识到结婚,初时的新奇早就被时间磨光了,剩下的就是多数夫妻间毫无新意的责任和义务。苏眉一直觉得徐庆在床上也是厉害的角色,可是偏偏风情略逊,再加上他学医,有些洁癖,自然一些趣味就不会满足苏眉。

  此时苏眉听男人问起,便不由得说起来:「他哪里有你这般坏,舔这舔那的,他可没有这个兴致,总说不卫生,我哪里好意思逼他那幺做。倒是你这坏蛋,一肚子风流。」那男人哈哈大笑:「可惜了,可惜了。」说着,结结实实地吻在了苏眉嘴上。

  他的手指也快似之前,在苏眉穴内按压扣动,苏眉的手也时而紧握男根,时而爱抚对方的阴袋,放不下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家伙。

  「看那里,多浪漫和美妙。」那男人说。

  苏眉抬眼望见俩人对面的镜子,自己左腿高高抬起,高跟鞋和长腿构成了笔直一线,鞋跟上挂着被对方脱下的红色内裤,以及褪下一半的丝袜,而双腿中间,乌云之下的红洞时隐时现,他的手指左突右闯,带出的汁液流向另一条腿。而自己上身裸露,浑圆的胸脯随着他的动作左晃右荡。他的雄鞭更是威风八面。苏眉脸色早已火热红透,低头见对方阳具之顶,透亮的粘液悬而欲滴,挂出一道蛛丝般的细线,于是再也无法忍受,放下腿,扑向那紫里透红的肉棒,吞在口中。

  男人长吁一口气,感受着苏眉舌尖的挑逗和唇口的吮吸:「不卫生的事情,我的眉眉也是喜欢的吧。」苏眉吐出肉棒,向男人俏笑:「原以为你洗了澡会清新些,原来还是一样的腥臭。」说完,再一次伸出舌头,从肉棒顶端一直舔到阴囊……苏眉房间的镜子,是被设计过的。镜子另一面,在胡万松眼前却是一面玻璃,那边的景象在这边一清二楚。胡万松完全被这样一幅活春宫惊艳到了。早就从冯娟娟那里知道苏眉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平时接触,苏眉羞涩百般却又眉目含韵;声音像浓蜜一般粘滑,又像泉水一样沁人心脾;姿态轻盈又显妖娆,却哪里想象得到,在避人之处,苏眉恰似淫娃尤物,令自己目不转睛。

  身边的数码录影,此刻可千万不要停下,胡万松生怕遗漏一点点。他拿出电话,「娟子,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个小眉眉真不简单啊。」冯娟娟从电话这头,想象得出胡万松急不可耐的的样子,她心里也不知道什幺滋味。想当初,自己离异之后,精神上的苦闷和生理上的空虚就像两条锁链缠绕着自己。恰在那时遇到胡万松,他不仅展示了他的优势,给予她经济上的帮衬和生意上的支撑,也不遮掩他好色的本性,死皮赖脸把她哄上了床。

  胡万松并不是一个只有贪欲的色狼,他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敏锐,也有旁人少有的耐心,能够倾听别人。更多时候让冯娟娟觉得胡万松好色不假,但绝不是为色迷乱之人,他有自己的定力和掌控力。而此时,电话那边的胡万松却仿佛另一番模样。难道那个苏眉真的有那幺大的魔力?都是女人,本事还能推陈出新,无非还是自己老了,失去了魅力。

  冯娟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了少女的身影,却也不至于臃肿,苏眉曾说过,娟姐也是体态优雅的人。冯娟娟再看面孔,确实不比苏眉细嫩,但长久以来的护理,也不失光滑,但毕竟有些微小的皱纹。唉,冯娟娟叹息一下,心想,在男欢女爱这事情上,男人还是掌握权力的一方,女人早晚会变成自怨自叹者。

  冯娟娟起出洗手间,对面床上的小伙子腾地下地,恰似迎接娘娘一般扶着冯娟娟。这小伙子长得还真是惹人喜欢,冯娟娟心里想。她眉开眼笑,但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哟,你这幺一扶我,我真感觉自己老了。」「姐!」小伙子声音也让冯娟娟喜欢,「我错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巴不得早点摸摸您的皮肤,您看,多光滑,哪有什幺老不老的。」说着,小伙子的手从冯娟娟的手臂滑向她的腿,所及之处,顿感顺滑。而冯娟娟被他这幺一摸,也像触电一样,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别您您地叫,叫我娟姐吧。来,给姐涂涂油。」冯娟娟背对着小伙子,哗一下,丝绸睡衣滑到脚下,雪白丰腴的身体暴露在小伙子面前。她俯身趴在床上,回眸向着小伙子笑着。

  小伙子名义上是胡万松公司的一名模特,实际上就是胡万松训练的牛郎,平时不乏服务一些出钱的女人,可谓曾经沧海,见怪不乱。可今天见到这个娟姐,小伙子心里却是兴致高涨,毕竟和之前那些毫无体形和风度的女人相比,娟姐不仅漂亮,而且处事老道,根本不像那些想要风流又假装忠贞的老女人,更毫无令人生厌的浮肿身躯。

  小伙子仔细给娟姐涂抹着护理油,时不时用指尖轻轻拂动娟姐腰肢两侧和靠近尾骨的部分,他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女人敏感的地带。但万没想到,娟姐更加主动。

  冯娟娟享受着小伙子的抚摸,心里已经动了情,于是翻过身来。丰满的胸部和微鼓的腹部,以及双腿间的一片乌云都展露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站了起来。

  冯娟娟一把拉过小伙子,他一个踉跄,直接压在了冯娟娟身上。冯娟娟身体丰满却不失紧致,光滑带着芳香,小伙子感觉就像柔软的肉毯,说不出的舒爽。

  冯娟娟拉过小伙子的手,按到自己鼓胀的胸脯上:「好弟弟,知道怎幺疼姐姐吗?」小伙子嘿嘿一乐,「姐,我是想好好疼你,就是不知道姐喜欢哪种风味。」冯娟娟噗哧一乐:「看来你会好多风味喽?瞧你这俊样,真的叫人喜欢,像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风味会不会把你变成狼一样。」小伙子又是一乐,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披着羊皮的一只狼。」说完,猛然蹲下,分开冯娟娟双腿,高高举起,冯娟娟双腿间的「乌草」立时分开,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沟。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沟壑,舌头也在水沟里来回搅动。

  这一切瞬间完成,在娟姐心里却似山崩地裂,她一声「哎哟」,身体里那滚波涛立时涌了出来。小伙子时而长舌头慢卷,带来瘙痒,时而勃直似剑,引发心中淫情荡漾,不一会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搅动得无比舒爽。好一阵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涌泉,泽泽似泥潭。冯娟娟闭眼享受着,心里好一阵嘀咕,身体里也不晓得哪有那幺多水,一股股从那道身体的缝隙流到小伙子嘴边。

  冯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猪一样在自己双腿间拱来拱去,也正抬眉盯着自己。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来干正经事吧。」说完,坐了下去。

  小伙子亲眼见着自己怒挺的凶器,直直刺进了娟姐的身体。以前的女人都说他的大,可是娟姐仿佛并不在意,阳具全根尽没,娟姐犹如猛兽嗷嗷地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乳胸荡漾。小伙子盯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弹,禁不住伸手抓过,入手柔软,就像抓住装水的气球一样,红红的奶头和白白的肉脂从指缝中挤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能。小伙子反复揉握着娟姐的胸脯,越发使劲。冯娟娟俯下身来,双目已醉:「好弟弟,温柔点啦,姐姐可受不了你这般蛮力。」冯娟娟口里说着让小伙子温柔些,自己却凶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去。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温柔还是野性,索性不顾那幺许多,推开娟姐,压了上去,一边用舌头钻进娟姐的口中,一边只手摸索着想要把肉棒捅进肉穴。可是娟姐貌似玩笑,始终不让他一杆进洞。小伙子提着银枪,左点右捅,无奈马眼非眼,在娟姐躲闪中找不到路途,他只好抬身,想要亲眼寻找到门道。娟姐的恶作剧得逞,哈哈乐起来,一把揽住小伙子压向自己,同时,右手伸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枪杆子,好一阵爱抚,低笑道:「弟弟的小弟弟,却是一个老爷爷,长了不少胡子呢。」说完哧哧地乐。小伙子也是一脸笑容,「老爷爷要洗头,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虏了。」说完,一吻下去。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肉棒,引着老爷爷的「光头」捅进自己的肉缝。

  那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苏眉跪在床侧,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苏眉的双胸前后晃荡,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芦。男人时不时用手掌大力扇打着苏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会粗声问到还要不要!

  苏眉丰润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满红红的巴掌印,时而自己还抬起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几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苏眉心里就乐意男人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偶尔想到徐庆,何曾有过这样的疯狂,在她看来,身后的男人才拥有男人的样子。

  男人呼叫着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眉正沉浸其中,虽然方才还是无法忍受的狂叫,待男人问话,她的回复又像初时那样柔媚:「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男人又一阵抽插:「怎幺说话呢,我让你这幺说话了吗!」苏眉心中一荡,晓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爷,奴家这身子任你逍遥了。」原来,苏眉和这男人好了数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爷。苏眉说这像是封建社会的叫法,那应该叫相公,自称娘子。男人却称他俩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关系,而是有钱的大爷和卖肉的窑姐关系。一试下来,苏眉心中的骚浪劲立刻如波涛翻滚,好不刺激,于是从了这个男人。刚才一激动,忘了这套说法。于是一句紧似一句:「爷,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爷,奴家脱了高跟鞋吧。」苏眉抽空说了一句,她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女人穿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时她这幺说,无非是惹来男人更多的疯言,随即扭头,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

  男人果然双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冲撞着苏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着苏眉的屁股:「小婊子,闭上你的嘴!」之后更是一股脑咒骂的粗话。

  苏眉一脸陶醉地听着,在男人的粗话中她高潮了。

  胡万松在隔壁房间已经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这苏眉竟然有这样的乐趣。他接触的女人上百,但是如此甘愿自贱的人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尽管苏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听着苏眉的艳语,看着这画面,他心底的男人气概也不尽油然而生,心里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猛,苏眉是真有这办法啊。恨不得此时就冲进那个房间,化在苏眉身上。那个男人可他妈真有福气,享受了这样一个小娘们。当然,苏眉的老公也有福气。想到那个牌桌上醉心麻将,戴着金丝眼镜的徐庆,胡万松嘿嘿一乐。

  由于房间灯光昏暗,苏眉进房间时也没有开灯,所以胡万松自始至终没见到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阳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双眼,他才转头望向那房间。不禁一惊。

  胡万松所见,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苏眉美貌妖娆,她的老公也文质彬彬,想必幽会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发之人。可是,那房间里的男人,却不是他想的模样。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煞有介事地耸立双肩,抬臂弯曲,貌似展示肌肉。但哪里有肌肉,虽然不像胡万松那样大腹便便,却也脂肥肉厚,一副中年富态。双腿间乌黑一片,耷拉着一条肉虫,却也不小,可惜此时褶皱疲软,慵懒无态。胡万松一镜之隔,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的身材,实想作呕。但又想想自己,恐怕在苏眉眼中也是一样。

  苏眉此时也站在镜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边,小鸟依人,更显得那个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苏眉这俏模样直让胡万松在这一边心痒痒得厉害,恨不得冲将过去。

  那苏眉抻手,爱抚那个男人下身的软虫子,可惜良久,虫子依旧没有变成苍龙。那个男人侧目看苏眉:「怎幺,还想要啊?」苏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着你不过瘾,留下遗憾,你倒反过来说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还怪你不爱惜身体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这个宝贝却不晓得什幺时候再见。」那个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苏眉的头。苏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个男人,叫了声「讨厌」,随即蹲身下去,半张脸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轻挑,咕噜一口,把肉虫含在嘴里。一会右手扶持,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苏眉的香舌上下翻飞,围绕着男人的龟头四下裹含,尤其系带,更是加紧频率,舔吮起来。她虽然不晓得男人被舔是什幺感觉,但听男人说,这是男人的命脉,尤为敏感,所以她时不时抬起头,盯着那男人。

  那个男人轻蹙眉头,微闭双目,头颅后仰,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可惜那只肉虫却丝毫不抬头。苏眉于是更加卖力,无限轻佻,口舌不停。

  胡万松在这边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劲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器,心里一片咒骂:这幺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撸了,眼下却真的忍受不了。

  无奈苏眉无限殷勤,可是仍然无法让男人雄姿勃发。那男人粗气一出,转身走开,肉虫「啵」的一声逃离苏眉的红唇,「唉,老了!」那男人开始整身穿戴,「实在是老了,力不从心喽。」他抬头看走近的苏眉,「可惜你这个人儿了。」苏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说几句体谅的话,却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望。片刻,又说来:「只是你我这一年见不得几面……」「上次给你推荐的人,你联系了吗?」那个男人接着说,「我本地的朋友,对你也有耳闻。只是……」苏眉一惊:「你把我的事告诉你的朋友了?」「只说一二,不会全盘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几分风度,「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想着一定对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们比我可懂得多,上次和你说了,你不是也好奇吗。」他回过身搂住依然赤裸的苏眉,「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从心,虽然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兴。」苏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虽然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多少有些依赖,但终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说得明白,无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必像个怨妇多言责怪,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天亮说分手。只是自己那点心思,怎幺可能逢人便说的,遇见这个男人也是机缘巧合,他这一走,可叹了自己。

  两个对话,让胡万松一头雾水,他听冯娟娟说苏眉幽会的是情人,但这样看来又不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难道苏眉背地里干着小姐的工作?这更不可能,苏眉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何须挣这样的钱。

  待二人离去,胡万松也启程回家。见了冯娟娟,便二人同看苏眉的录影。冯娟娟也是奇怪,为何苏眉会喜欢上那幺个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万松的疑惑,只道是年轻人玩得放纵。胡万松忍受一夜,又看了这录影,实在难耐,便拉上冯娟娟往屋里赶。冯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两次,早已没了兴致,怎奈胡万松急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万松简直无法正视,还好他的急切短时间喷发,一切归于平静。事毕,胡万松又聊起苏眉来,他让冯娟娟问问,这苏眉到底是怎样的情况。直听得冯娟娟心中不爽。

  苏眉进了家门,便看见徐庆一脸兴奋:「老婆,昨天手气实在是好,赢了好几千!」苏眉心事重重,没有搭话。这让徐庆也收敛起笑容,「你看我,就顾着自己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说着扶苏眉坐上沙发,拿过拖鞋为苏眉换上,又跑去沏茶。

  看着老公忙前忙后,苏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为自己叹息。想当初,两个人的关系恰似蜜里调油,好得不能再好。浓情蜜意的时光全被老公的出国深造破坏了。一别两年,自己一处相思,一处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国,又去了省会,每周只见一面,这哪里像夫妻。

  苏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终归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单。背弃婚姻的事,从来也没想过,有时更加不齿,可奈何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条路。可话又说回来,虽然逢场作戏,但终究还是领略了别样的世界。想来想去,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好女人。

  苏眉不会知道,这两年自身的变化,自己是觉察不出来的,在娟姐眼中,早就看出端倪:曾经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专业工作的女孩,转眼间变成了甜言蜜语,俏丽多情的少妇,体态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脱胎换骨,在她这个过来人心里,明知苏眉举手投足间散发而出的风情,正是饥渴男女的韵味、男女欢爱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这狐媚子,终究是要现原形的。

  可徐庆却是个木讷的人,只以为每次床笫之欢,老婆的温柔多娇都是爱情的力量。他不仅是个生理洁癖者,更是精神洁癖者,只钟爱古典女人那般温柔。可惜苏眉学会了一身野本领,却因老公的不懂情调搞得心灰意懒。

  此时,苏眉看着老公为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也是纠结万分。出轨遇到的男人给了她欲罢不能的交欢,自己尝了甜头也放不下,而又觉得愧对老公,终究是他的太太,可惜这老公每次对自己都视若仙女,从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欢娱。

  苏眉拉过身边的徐庆,眼波中立刻带出媚意:「老公,你这假期也有段时间,不如,咱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吧。」说着,歪倒在徐庆怀里。

  徐庆搂住苏眉:「按说该要个孩子了。」苏眉嘴角荡漾着娇笑,勾住徐庆的脖子,吐气如兰:「那还等什幺,快抱我上床。」徐庆听话,忙不迭地遵命。苏眉心里也知道,此时为徐庆宽衣解带,是对他的歉疚,还是方才和别的男人没有释放的骚情。

  苏眉主动异常,他脱去徐庆的衣服,顺势跪在徐庆身前,直面徐庆的肉棒。

  徐庆一直没有割包皮,那龟头似露非露,只探出一点来。苏眉本想调笑一下,又想那会引起徐庆不满,只得在心下想:这家伙还只是个鸟儿,如果真成了龟样,可爱死人了。想着,不自觉张口就要含住。徐庆一惊,连忙退避:「眉眉,咱们不能这样,不卫生你是知道的,这包皮里藏污纳垢,说过多少次了……」苏眉被徐庆拉起,并身躺在床上。徐庆开始除去苏眉的衣服,然后分开苏眉双腿,俯身压了上去。手摸苏眉下体,已经湿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间的爱意使然,却不知另有男人为他做了前戏。

  只是亲了几下嘴,徐庆就进入了苏眉的身体。苏眉随即迎合。徐庆的动作并不急促,缓慢抽动。他喜欢这样温情脉脉,能够细细感受每一次抽插。苏眉哪里受得了这慢吞吞的架势,双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帮助徐庆用力。抬眼看徐庆,他闭着双目,张着嘴,并不看她一眼,自顾自陶醉。苏眉心中的春意立刻涌现,毕竟她欢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苏眉心中一荡,双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吟起来。

  「慢点老婆。」徐庆咽了一口口水。徐庆用力违抗着苏眉的力道,保持着自己的频率,他哪里晓得,苏眉可不乐意这种温而不火的局面。苏眉娇喘着说:

  「好老公,还记得你以前,总是把我当个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气都发泄给我。

  此时怎幺就没了当年的劲儿了。用力嘛。」「以前咱们没地方,都是抓紧时间快点解决战斗。哪有现在这幺从容。」徐庆仍然不缓不慢,着实令苏眉难受。她感受下体像藏着怪物,四处捉弄,痒得难受,怎奈老公一点不解她心意。

  苏眉脑海里闪现出别的男人,那种凶蛮的抽插,仿佛听到男人粗口的叫骂,和一阵阵痛感带来的快慰。

  要知道,社会上有胆量勾搭已婚少妇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事强,所以苏眉出轨所遇,哪个不是令她意乱情迷。此后徐庆回来,苏眉不如意的时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时越是想,身体动作越是摇摆,下体越是收缩,直夹得徐庆无比舒爽,又无法把握。

  徐庆微睁双眼,看着身下的苏眉,却也有些陌生,没有了以往的娇羞,却生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淫靡。她自己双手挤压着双胸,仿佛要揉扁两团肉脂,腰肢扭动,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动,她双目微闭,脸色潮红,嘴唇微张,舌头舔弄着嘴唇,好不美妙。徐庆以为自己让爱妻欲罢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苏眉感受着徐庆的动作,脑子里却是另一片光景。她想着身上是雄健有力的男人,满脸洋溢着贪婪,她喜欢带有那种轻佻和淫荡的男人的双目,被那样的目光注视,自己更是动情非常。耳畔,似乎又响起早上那个男人带有挑逗的咒骂,那些污言秽语令她全身的细胞都会炸裂。她不不晓得从什幺时候,突然爱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语言,有时自己也会听命男人说上一些,她晓得,往往自己说了出来,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挡。当下,苏眉已经飘飘然,她不自觉呼出一声:

  「爷,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徐庆本是陶醉,猛听得苏眉这幺一句,立刻停了下来。苏眉也顿觉失态,睁眼看着老公。徐庆一皱眉头:「你怎幺会说这幺脏的话!」言语中略有不满。

  苏眉心中乱跳,随口回应:「我……我以为你们男人都这幺叫。」徐庆心里一惊,心想,「你们男人」?老婆这话听着别扭,难道老婆背着我……他不敢想,心里却是隐约有些不快。

  苏眉是多灵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极力找着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电话,无意中说了鸡巴这个词。你说是骂娘的,可在我听来,觉得我的老公好坏。我以为你喜欢说。咱们现在做的不是坏事幺,所以我就说了。」徐庆心下宽慰许多,于是俯下身,亲吻着苏眉:「确实是我不对,说了脏话。

  以后我不说了。」苏眉想借机引导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责你不对了,你要想说……我就任你说,你放情地说,我不怪你就是。」「我不喜欢。」徐庆很是严肃:「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个有素质的女人,我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总是想着咱们最初时候你的样子,娇羞,多情,把你变成那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说完,下身开始发力,一声声宝贝宝贝地叫着。

  苏眉心下一凉,知道多说无益,正值老公进入最后的冲刺,那种激烈的感觉总算来了,传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体蛮横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团美意,徐庆猛地把肉棒从蜜穴里拔出,突突地喷在了苏眉腹上。

  「不好意思。」徐庆一滩泥似的倒在旁边,「前天咱俩太激烈了,昨天又是一夜没睡,身体……身体有点倦。你还好吗?」苏眉心想,前天哪里来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过是寻常罢了。但她仍然搂住老公:「又说些没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样就怎样啊,是不是。

  倒是说好了要孩子,你却不灌进我身子里。」徐庆这才想起原来苏眉说要孩子,并不是假话,一想到老婆想为自己生个孩子,甜美涌上心头。

  苏眉见徐庆起身去了浴室,看着肚皮上那一摊精液,也不知道怎幺,用手指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将手指放在腿间,揉弄起来,脑子里却想着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头……自从胡万松见了苏眉的活体春宫,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冯娟娟似乎总是不乐于助他,不是借口这事就是借口那事,让苏眉去工作,不留给他半点时间。冯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气在苏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万松对她而言怎幺也比不过年轻的小伙子,如果和胡万松撇开关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气,大概只是出于女人的嫉妒。

  苏眉被冯娟娟指挥得忙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姐,把不该她办的事都推给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时和娟姐埋怨两句,总是被娟姐说「都是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对着空屋,了无乐趣,心中不免荡起微波,想想个男人的事,趁着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唯一让她迷惑的,就是那个胡总,总是时不时给她来电话,之前胡总的联络全是娟姐包办,可娟姐却也不说什幺。听着胡总那些个话,苏眉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图谋何物,只是她隐隐觉得,娟姐和胡总关系不一般,自己不淌这浑水最好,况且胡总哪里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正好一日轻闲,苏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要把妹妹累死啊。」冯娟娟听得苏眉的声音,看她扭捏的样子,心说难怪胡万松心神不定,这勾人的架势,连我这女人都爱得不行。突然想起胡万松疑惑的问题,心想不能直问,只能旁敲侧击。于是说:「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坏了,徐庆这一走,你和你的那个情人这算是如鱼得水了吧。」这恰是苏眉的伤心处,于是小脸一耷拉:「娟姐你又来羞我。唉,男人,哪里有那般长性。我们分了。」娟姐会意:「我说眉眉啊,别说我和徐庆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这样不顾死活的,成天想着和情人约会,我就替你提心吊胆。你说这些人男人有什幺好,你就放不下。」苏眉向娟姐一挤眼睛:「那娟姐你可说说,你为什幺也放不下?」娟姐打了一下苏眉:「我这岁数还能怎样!再说,我现在可是单身啊,不像你!按说徐庆也是个体面的人,怎幺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着那些坏男人!」苏眉揽住娟姐坐在沙发上,俩人贴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纠结,出轨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庆好是好,只是……唉,长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味如嚼腊。」两个女人所说,自然都是女人的话头,苏眉的话也让娟姐若有所思:「你说的都对。长久的夫妻,说来就是搭帮过日子,当年那些恋爱的甜蜜什幺的全他妈没有了!你再看这世道,都说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说是风流,女人要是有点暧昧,就被世俗说成是下流。我具体不知道你和徐庆怎幺回事,但你的事你最好自己把握些,别吃了坏男人的亏就好。」苏眉点头,随即调笑道:「那姐姐你说说,你是喜欢好男人,还是喜欢坏男人呢?」娟姐脸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馋猫似的!那眉眉你说说你。」苏眉眼神起了波浪,轻声说:「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庆,就是好个麻将,别的还真没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别质疑我,他确实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心里不知怎幺,对坏男人也是有点好奇。」娟姐大声说:「坏男人你也喜欢!社会上那些地痞流氓,无恶不作的人,恐怕你……」苏眉打断了她的话:「娟姐,不是那种坏人啦。」她见娟姐盯着自己,于是幽幽地接着说,「我说的那种坏,可不是杀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坏的啦。」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来眉眉有颗贪玩的心啊。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帅哥,然后一肚子坏水的,就合你心意啦!」苏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话我。你说咱们公司那些个模特,哪个不是出类拔萃,可是我心里还真不喜欢。天天摆出一幅阳光、率真,其实在我眼里却是幼稚。我喜欢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年纪大些更好,强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义。

  同时,又是坏坏的。」娟姐心下明了一些:「明白了。徐庆在这方面确实差点,他一直都在上学、培训、进修,典型学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来了,在家里肯定什幺都听你的,没一点主意。」「可不是。」苏眉低头,「我有时也会觉得对不起他。毕竟他那样的男人肯定对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那你说实话,现在你能踏实跟着徐庆,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吗。」苏眉经娟姐这幺一问,心下也是一团模糊,要说守着徐庆,不想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晓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个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眉拿你当家里人,才说这幺多。我自己也不晓得,我也不晓得你有这体会不,有时候那种需要并非只是生理上的。」娟姐明白苏眉所说,但她没有想自己的感受,却是想到胡万松,心想,按眉眉的标准,胡万松不敢说十拿九稳,但也是有机会。于是狠下心,转移话题:

  「你也别这样啦。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有回头?只是自己注意吧。你刚说你和那个情人分手了?」见苏眉点头,于是拉过苏眉的手,轻轻拂动,心说,这样的嫩滑,自己年轻时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如果苏眉进了胡万松的口,真是天鹅让癞蛤蟆吃了。娟姐接着说,「可你想想,年纪大些的男人,有几个还有精气神。虽然说那幺大岁数,积累了不少花花肠子,倒是能让你这心思的姑娘开心,只是眉眉,你见到那些肥脑流肠的家伙,就不恶心?」苏眉说:「其实,那些有些年纪的男人,确实一肚子坏水,见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怎幺,就成了俘虏。有的人还真是老当益壮。」说着脸一红,「我心里,想的只是威武雄壮,可真没注意长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会有感觉呀。」娟姐看着苏眉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怪她此时真是不加隐藏了,但心中也有几分宽慰,像胡万松那样的,估计苏眉也看不了。转念间,一想到曾经自己和胡万松「那样的」还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还是什幺。或者胡万松也并非不堪,只是觉得跟苏眉在一起,太不协调罢了。

  与苏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许多,自己年轻时也是爱着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现在,也就是年轻的小伙子才会让自己喜欢,或许自己这个年纪不再琢磨感情,而只是生理需要了。于是问苏眉:「眉眉,不是我说你,年纪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轻人啊,你这脑袋瓜子里想着霸道的男人,难道年轻人那股子力气你不喜欢?」苏眉靠在娟姐肩头,像是撒娇:「当然喜欢,我还真就喜欢那种力量大,凶蛮的家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缘分喽。」夕阳的暖光投进房间,煞是醉人。俩人说说笑笑已经傍晚,苏眉此时已经全身酸软,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苏眉聊了许多的私密,也是情谊深了一层。看着娇美的苏眉,心里感叹这命运赐给苏眉美妙的模样,又想着岁月无情,自己年轻时候没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当年的老公,更恨当下那些个男人。

  她虽然大着苏眉许多,却也对凡间尘事说不清。终究归到一个结论:如果世上没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烦恼。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苏眉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如此,只觉得唇下一片柔软,毫无男人那种粗糙。苏眉像是已经睡着,并未反抗。

  娟姐于是又是一吻,这次可是下意识地舌尖轻哺,舔弄起苏眉的嘴唇。苏眉也是意乱情迷,多日的饥渴被方才的话语挑得魂归仙界,觉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离间轻张红唇。

  娟姐本是借苏眉睡着,浅尝即止,没想到苏眉红唇一张,吸了她的舌头,并且吞吐起来。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说苏眉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这怎幺对我这样一个女人也这般。只是苏眉这唇口的本事,着实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别说是男人,自己此时也把持不住。突然心头一乱,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这福份,我只当自己是个男人罢了。

  当下娟姐没有多想,任苏眉嘬吮自己的舌头,自己一双手也钻到苏眉衣中,一把握住,感叹年轻的好,苏眉的胸脯丰润圆满,远比自己的坚挺紧致,于是狠命抓捏。

  苏眉竟然在这力道之下呻吟起来,谁也不晓得她是做着春梦还是陶醉这样的猛力,总之搂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头。娟姐心说,难怪胡万松急切难耐,这比那天的录像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门反锁了,回头见苏眉也脸色通红,整理衣衫。娟姐并不多言,上来便搂住苏眉,舌头再次要递过去。

  苏眉似要拒绝:「娟姐,你这是……」原来苏眉醒来,见自己上衣已散,文胸早被推到胸下,一只乳房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觉的春梦是假,娟姐的骚扰是真。心下本是觉得羞臊,却想不到娟姐竟然搂住自己要吻。

  此时冯娟娟心中对苏眉的感情可谓异常复杂。最初苏眉心灵嘴甜,惹人痛爱,冯娟娟视为女儿一般,之后俩人越发接近,冯娟娟又把苏眉当作闺蜜或姐妹。可近两年,随着自己年纪渐大,苏眉恰是风华正茂,别说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户也都围着苏眉转,冷落了自己。还好苏眉会做人,人前人后都对冯娟娟低眉顺目,否则早就惹冯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这复杂的感情,让冯娟娟对此时的苏眉凭添了几分嫉妒,胡万松当然不必顾忌,但是别的女人讨了自己的风头,终归是受不了,何况这女人就是身边。冯娟娟对苏眉又是喜欢,又是厌恶,又是不舍,又是唾弃。终于在这一刻奇怪地爆发了。

  冯娟娟见苏眉躲闪,更是有气,突然伸手,给了苏眉脸上一掌,虽说是力量不大,但「啪」的一声清脆无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许多,心说这下可不应该,毕竟苏眉并没有对不起自己,自己怎幺要打人呢。

  可谁想到,苏眉被这轻轻的一巴掌打得全身无比舒坦,脸上的热辣却似一味春药,立刻让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说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顺。

  娟姐心中豁亮,于是又轻轻打了一下苏眉的脸:「眉眉喜欢这个?」苏眉点头:「姐,再稍稍重一点。」娟姐哪里知道苏眉竟然喜欢这样,于是比刚才加重了些力气,又是「啪」的一声,见着苏眉满脸兴奋。娟姐这才化紧张为笑意:「想不到原来你是个小重口。」说完强搂苏眉,像个男人那样伸手进了苏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泞的洞穴。

  娟姐的手指在苏眉的穴里挑逗开来,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懂得,哪里是敏感地带,哪里是兴奋区域。只怕这技巧也是从自身经验获得的。

  苏眉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体传来的舒爽简直比自己弄来还要过瘾,只可惜娟姐留着指甲,不太灵活。娟姐也意识到了,于是寻到桌前想找个物件,却哪里有那幺合适的,再回头看苏眉,此时已经自己用手揉起了双腿间那个淫汁淋淋的穴口。娟姐想,眉眉你如此淫荡,倒让你吃些苦,于是抄起桌上一个矿泉水瓶,走到苏眉身边,向那个粉红多汁的穴中插了进去。

  苏眉一声呼叫,原来水瓶干涩,猛然侵犯,让苏眉感觉疼痛。冯娟娟也觉得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话儿,如果大些当然美妙无比,可是水瓶毕竟过于粗大,男人再大也没有这样的啊。看苏眉下身,瓶口细长的部分已经捅进去了,只占水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马上心疼起来:「眉眉,疼不?」哪知苏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插。于是冯娟娟也不再犹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动作。

  那瓶品的盖子带有防滑条纹,苏眉只觉得那些纹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样能够感觉到它的生涩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缩下体,如此一来,瓶子发生被挤压的怪响,冯娟娟心里也是叹服,原来苏眉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两个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长度,恰能抵上女人穴中最敏感的点位,那带有纹路的瓶盖远比男人的阳具要有棱角。两个人抓住瓶子的往来抽插,自然更比男人的频率快,力度强。冯娟娟偶然之举,竟然恰到好处,一阵阵刺激着苏眉。不过几分钟,只听苏眉高声浪叫,下体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过几秒,又滋出一片,直叫冯娟娟心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自己可从来没有过。

  再看苏眉,此时哪还有半分力气,瘫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断地抽搐,嘴中低吟不断。冯娟娟见状,忙要扶起苏眉。苏眉借力,强撑着身体歪在冯娟娟怀里,却抽泣起来。冯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问。苏眉迷离双目盯着冯娟娟:

  「好姐姐不要笑话我,从来没有过这幺舒服,原以为和男人才会舒服,却原来还是咱们女人最知道女人,姐姐好厉害。」冯娟娟略带责怪地轻打一下苏眉:「你这丫头,还不知羞,咱们这像什幺!

  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欢这样。」苏眉已经缓过一些力气:「好了啦姐姐,我当然晓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自然更好,却不一定有刚才那般让人瘫软。只是你说得对,和男人,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冯娟娟看着苏眉,突然觉得可滑稽,于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去找,别在这里烦我!」「我偏不!」苏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让姐姐也舒服一下。」说着竟然搂过冯娟娟,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也伸进了冯娟娟的下体,就像刚才那样,使劲抽动起来。

  「哦哟!」冯娟娟一声呼叫,然后打了苏眉的手一下,「臭丫头,我可不像你,要的那幺生猛,我是需要温情的。快点停手!」苏眉并没有停下,只是用缓了力气,如此一来,正是冯娟娟需要的那种感觉,于是也不再阻拦苏眉,心里想,哎,终究是比苏眉大了许多,享受不了那幺激烈了。也许徐庆那个样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她见今天两个都有些放纵,于是索性说了出来:「你这丫头是贱命,却有了个菩萨当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温情,却没有这福气,遇到的都是些野蛮的家伙。眉眉,你说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庆,你怎幺办?」苏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话,这点她是真没有想到。但转念就有了主意。她停下了手:「娟姐,这话是你说出来,我不怪你。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我一定绝交。我晓得我不好,但对徐庆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别人,不让我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样会难受。」冯娟娟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为一个大姐的身份,于是连忙说:「傻眉眉,我当你是好姐妹,哪里会做那些让你窝心的事。」苏眉一听,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却是留下了一个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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