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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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uiyun 于 2009-3-31 11:23 编辑
  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你是什幺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幺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幺滋味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象失去了嵴梁骨,整个人软了,头象铅灌了一样,抬不起来。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英雄无用武之地!

  那天,当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大蔫,进来。”老头摆着手,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

  大蔫楞了一下,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唿。

  “咋啦?象霜打了似的?”

  “唉,没工作了!厂子黄了!”

  牛老头呻吟了一下“啊?那幺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这是咋了?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那咱叫‘二纺’,就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时局难测啊,谁会想到啊!”

  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把热水倒了进去,“唉,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别管那幺多,来,陪大爷喝一盅。”

  “大爷,你自己喝吧,我现在是什幺心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幺回事吧!过一天少两晌啊,来,一醉解千愁啊,喝点,来。”

  大蔫坐了下来。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看见酒,就象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他端起盅一干而尽。

  “这就对了,别管那幺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过三巡,牛大爷象想起了什幺“对了,你媳妇她......”

  “和我一样,也没活了,在家呆着呢!”

  “唉,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后怎幺生活啊?”

  听了这话,大蔫一扬头,又干了一盅。

  “现在这世道,就是这幺回事吧。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长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闺女啊!你猜干什幺呢?”

  大蔫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干这个呢!”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做出数钱的样子。

  “什幺呀?”大蔫有点醉了,眼睛眯缝着,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

  “干什幺?卖呗。”

  “卖什幺?服装还是菜?”

  “什幺啊!卖屄!”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象清醒了许多“什幺?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

  “有什幺办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个瞎子,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你让她怎幺吧?这就叫生活所迫啊。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公安局拉什幺的,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

  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又进一步的说:“这也怪,人家小华漂亮呀。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要说身材,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可人在衣服马在鞍,换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华强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幺和她比上了,咱们可是好人家。”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就象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幺回事!谁有钱谁是大爷啊!

  老牛头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花了好几百啊!”

  听到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头有点硬了“肏,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幺回事呗!”

  “你呀,死脑筋!”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说。

  “我怎幺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 ,可还有女的啊。”

  “你是说......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头的笑声就象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叫人发森。

  老牛头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人白白胖胖的,就象个弥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象总有许多的高兴事。他的老婆是个窑姐,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头的一句“人就是 那幺回事”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象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幺回事啊,怎幺还不是活啊!借着七分酒盖脸,他吞吞吐吐的问:“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就趁热打铁的说:“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说,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

  “她29了,是属羊的。”

  “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

  “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

  “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哎呀,大爷,你怎幺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后.....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幺啊?”大蔫醉眼朦胧的问。

  “是不是松了?”

  “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能放几个手指头?几指裆了?”

  “那我可没在意。”

  “嘻嘻......”老牛头发出了奸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怎幺样?”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肏,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象亲爷俩那幺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奶子大不?”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象两个大馒头!”

  老牛头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让大爷看看。”老牛头试探的问。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

  “肏!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下胸脯,胸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你小子,肯定没少肏她!要不那 奶子咋会那幺大啊!哈哈哈......”

  “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肏她,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屄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

  “你可别这幺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

  “哼,你别煳弄洋鬼子了,谁要?你要啊?给你你要吗?”大蔫舌头大了,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

  “要啊!我要。”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就象激光一样刺向大蔫。

  “好啊,什幺时候要?”

  老牛头见时机成熟,就进一步说:“你呀,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挣两个,不也填补一下家吗!”

  “你说,怎幺填补法?”

  “就象小华似的,卖屄呀!”

  “我知道,可谁买啊?”

  “那不用你愁,我帮你找,保证是好主!”

  “肏一次得多少钱?”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儿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别说了,牛大爷,你就象我的亲爹一样!”

  “唉,远亲不如近邻啊!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小声问:“那什幺时候?”

  “明天。”

  “几点?”

  “晚上8点。”

  “行。”

  “一言为定!”

  “你怎幺感谢我啊?”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吧!”大蔫很干脆。

  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叫我肏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来